孟萍:“......”
一听,也是这么个理,“行吧,我以后不说这种话。”
“这还差不多。”
“......”
老爷子老太太吃了团圆饭回去的。
天黑后炮竹声声,一家人七点半坐在电视机前看春节联欢晚会。
应惜在未来呆了几年,对电视不感兴趣,有那个时间,还不如缩在被窝里玩手机。
她上楼回房间拆红包,四个红包,都是厚厚的一叠五十的。
她来这里还没见过这么多钱,数了一遍,一万整,嘴角咧大。
罗尼进门看她贼眉鼠眼的样子,觉得好笑,“你做兼职的钱折合成国币,也有这么多了。”
应惜道,“那不一样。这是我获得了长辈们的认可拿的钱。等我回了瑛国,我拿这些钱买股票怎么样?赔了你会不会怪我啊?”
“不会,你研究的那些,其实可以买,你自信些,胆子放大点。有一句话我认为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应惜宽心了,“等我赚到钱,我给你买礼物。”
“那我等着收。”
“......”
两人婚礼没有举行,但家里该准备的东西一样没落下。
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在这么紧促的时间置备齐这些东西的,反正床上堆了好几床新被褥和被单。
她整理了一番,让罗尼放到柜子上部分的隔板上。
顶上的两个大空格放满,还有两床被褥在床上放着,“没地方搁了,放哪儿?这么好的被子,我都舍不得直接躺上去。”
“我拿到客房,你不看电视的话,就先歇下吧。”
“嗯。”
罗尼很快回来。
开门的瞬间,外面孩子的欢笑声传进来。
应惜对罗星一家过年不回婆家感到稀奇,忍不住道,“大姐和大姐夫怎么住下了,今年是过年耶。”
“结婚前商量好的,过年每家轮一次,今年刚好是在咱们家过。”
“你们思想真先进,我们老家,就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那边姑娘家嫁人了过年都不能回婆家的,会占走家里的财运。”
“农户还有财运?”
应惜:“......”
现在的农村都是种地的,除了考上大学改变命运的极个别人,另辟条出路的人很少很少。的确没什么财运。搞不懂那些规矩是谁立的。
罗尼站到卫生间门口,“要不要进来一起?”
应惜拒绝,打开衣柜替他挑了一套睡衣送给他,坐到床沿翻看纯英文着作,翻看了几页,不太感兴趣,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准备找找别的书看,在最底层看到一沓信,寄件人是绾绾,她竖着耳朵听里面的水声。
偷偷摸出信翻看,扉页内有日期,还是三年前的,交流的都是一些学习日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在他回来的之前,她把信件放回去。
罗尼擦着头发出来,应惜道,“之前绾绾给了我两张你们在jianqiao古城的合影,一直忘了给你了,还在帕尼公馆那座别墅的客房里,下次你回去,我还给啊。”
罗尼面色不变,那次的照片现在成了烫手山芋,他若是拿了,她估计又得胡思乱想,“绾绾是你的小辈,我现在成了她的长辈,同她的合影,你拿着也合适,不用给我。”
罗尼这么一解释,应惜心里的醋味散了不少,“我就是和你说一声绾绾的照片送来了,没有其他意思。”
省得他认为,绾绾偷偷藏他的照片,让他还有那么一丝牵挂。
罗尼没说话。
应惜拿了睡裙进卫生间,洗漱后,头发快绞干才出来。
卧室吊顶的灯已经关了,但床头的台灯还亮着。
应惜涂了护肤品,掀开被子坐到他旁边,小手去摸他的五官。
罗尼闭着眼睛握住她的手,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你再不老实,别想睡了。”
应惜讪笑,“我以为你睡着了呢。”缩回手,枯坐等头发上的最后一点朝气退下,才钻进被窝,胳膊搭在他身上,下巴靠着他的肩膀,蹭了蹭,才闭上眼睛。
罗尼忽然侧过身子,睁开眼睛,“你和萧南风本是一对的,听绾绾说她结婚四年了,其中有一年你是跟萧南风在一起,你......”
应惜:“......”
他怎么现在才说这个?
赶紧打断他的话解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新婚当天晚上她脑子不清醒,萧南风打了地铺。后面接她去了他工作的地方,他也是住宿舍的,偶尔回来,也是看她有没有发病。
从不过夜,因为床铺小,根本容不下两人,除非搂在一起。
而且她是个精神病人,他带她过去住,也担心她会惹事伤人。
所以经常回去看她是真的。
她精神不好的时候,其实也挺依赖他,很听他的话。因为当时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