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粘稠血液倒在手上,沿着项链的绳索往下流,但是在十字架的最底部却形成了浓缩的一滴。 列梵古夫主教想要知道恶魔教徒此刻的位置,而十字圣徽却慢悠悠的在神父手中旋转起来。 随后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滴血液直接落入到地图上的某一个位置,随后血珠速度不减,直接在地图上面留下了一条血迹线。 就像是有人直接拿着红笔在地图上划出一条工程线一样。 “血滴离开了新西伯利亚的地图范围,这表明恶魔教徒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 列梵古夫主教说。 尤里点了点头感叹“传说中三教的预言术?如果我们克格勃的人也会的话,简直就是利器。” 尤里的目光中充斥着,想要想学的意思。 而列梵古夫则笑道“如果克格勃的特工都是虔诚的信徒,信仰圣主,信仰巴利缪尔,并且愿意为了信仰做任何事情,忠于信仰甚至超过了国家。” 听到对方的话,尤里只是平淡地笑了笑。 有特工拿来一张俄国地图,列梵古夫主教重新用预言术来占卜恶魔教徒的位置。 但这一次,血滴落在新西伯利亚在俄国地图的位置上,接着移动出一条血迹线。 最后消失在地图的边缘地带,那个地方与半岛地段交界属于俄国与半岛海域的交界处。 尤里咽了口唾沫,惊讶道“从这个国家的南方,一直跑到东方,现在甚至到了半岛!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他是怎么做到的?我们对这座城市进行了严控!” 随后尤里又让人找来了一张世界地图。 列梵古夫主教再一次使用预言术,每一次使用都让他的精力大减。 感觉只能再做最后一次。 而这一次这滴血滴直接从朝鲜与韩国的海域交界处停留,最后直接来到了海上的地图,但是到了海上地图的位置,这滴血珠却变得不稳定起来。 就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在地图上乱窜,随后就像用光了油笔,在地图上划出了乱七八糟的血迹线。 “怎么回事?” 列梵古夫主教气喘吁吁,他说“很明显……恶魔教徒已经离开了这个国家……他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跑到半岛地区,去坐船……或者用别的办法总之最大的可能就是到了海上! 越接近他的位置,预言术的效果便会受到干扰,我的能力根本不足以得到对方的真实位置,再加上他还有恶魔三叉戟在手,那东西会产生一种扰乱。” 目前只能估摸出他是到了海上,而且已经出国了。 尤里咬了咬牙,现在的情况到了最复杂的程度,恶魔教徒到底打算去哪? 此时在法国巴黎的‘巴黎圣母院大教堂’。 巴黎圣母院是一座哥特式风格基督教教堂,是古老巴黎的象征。 它矗立在塞纳河畔,位于整个巴黎城的中心。 而且还是圣伊丹教巴黎教区的总部。 这座大教堂对外开放内部的珍品古宝陈列,是法国人心目中最重要的历史宝库之一。 正是由于巴黎圣母院大教堂的特殊之处,在法国政府拘捕国内神职人员的时候,还特意留下了十几位年迈的神职人员没有拘捕。 并且还安排了安保力量看护这座大教堂,但是不允许里面的年迈神父们出来。 这群老人,每天的事情就是对着圣子的雕塑祈祷。 而最年长者则一个人喜欢呆在圣母院大教堂的地下墓室内。 这个地下考古墓室收集了从罗马时代开始的这个城市的遗迹,从巴黎圣母院前面一个不惹眼的楼梯就可以进入。 每年都会有很多游客来观赏这个著名的哥特式大教堂,但是如果下到地下墓室,你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是在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之一的中心。 而且传言在巴黎圣母院内有件不对外开放的宝物,是木刻真经故事《天库》。 所谓的地下墓室当然也埋葬了许多人,有十字军的遗憾,神父主教的遗骨,也有虔诚的修女等等…… 此时这位年迈的神父仍旧一个人坐在地下墓室内,祈祷着。 他曾在昨日经历过神迹,始终坚信圣主最终会救赎他们,还有那些被拘捕的神职人员。 “噔!噔!” 但这个时候,墙壁上的公墓内,发出了有节奏的敲击声音,就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敲击墙壁一样。 这让这位老神父一下子激灵起来,去找那个发出声音的公墓位置。 教堂地下的墓室,都选择在墙壁上挖出长方形的公墓,将尸体放在里面,在外面盖上一块写着名字和事迹的石板。 所以进入教堂的地下墓室,就要面对一墙壁的尸体公墓,上面刻着一块块带有名字的正方形石板。 而老神父最终找到了那块发出声音石板的位置。 这里的公墓都非常久远。 眼前的石板也同样如此,老神父的眼神不太好,但在灯光下还能看得清楚那上面的单词写的是: ‘范·海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