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环来到慈宁宫,刚刚和孝庄见礼后坐下,便听的一声唱和:“皇上驾到!“ 当即,谢瑶环刚刚坐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便见门口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闪动,连忙行礼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皇后免礼。“顺治连忙抬了抬手,然后看向孝庄,“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听说皇额娘找到了诬陷皇后的证据,不知道事情如何了?” “此事不急,等淑惠嫔来了再一并说吧。”孝庄闻言说道,顺治纵使有些着急,可是见孝庄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倒也忍住了。 很快,便见淑惠嫔被几个宫女压着,连胜叫嚣着被压了进来,一边走着,嘴里一边呵斥道:“放肆,你们这群贱婢,你们知道本宫是谁吗?本宫是淑惠嫔娘娘,出身蒙古的贵女,你们胆敢如此欺辱本宫,本宫定要奏禀太后,将你们一个个的,尽数杖毙。” “放肆,淑惠嫔,慈宁宫中,岂容你如此大吵大闹,你的眼里,还有哀家这个太后吗?”见状,孝庄的脸上一沉,厉声喝道。 闻言,淑惠嫔连忙抬头,便见孝庄端坐主位之上,顺治和谢瑶环分坐两侧,另有佟庶妃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犹如木头人一样。 “嫔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见过万岁爷,万岁爷吉祥,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吉祥。”淑惠嫔见状大吃一惊,随即连忙行礼,“太后,太后要给嫔妾做主了,嫔妾再怎么说也是出身蒙古的贵女,大清的淑惠嫔,一宫的主位娘娘,这几个贱婢却如此怠慢嫔妾,这要是传出去,叫嫔妾如何见人,还请太后为嫔妾做主啊。” 看着眼前一脸委屈的淑惠嫔,孝庄挥了挥手,几个宫女便福身下去了,随即便见孝庄看向春露说道:“春露,你将昨日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 “是。”春露闻言,连忙站出来,跪在地上,这个时候,众人才注意到,在慈宁宫中,有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宫女。 “奴婢春露,是御花园的洒扫宫女,昨夜,奴婢起夜的时候,发现御花园中有些动静,一时好奇,就悄悄的进了御花园,谁想到,御花园中的动静居然是因为淑惠嫔娘娘的缘故,奴婢见状,不敢冲撞了娘娘,当下就准备离去,不想,却听到淑惠嫔娘娘提起了皇后娘娘。” 一听这宫女说起昨晚御花园,淑惠嫔的心就是猛然一跳,再听到皇后娘娘几个字,哪里不知道事情败露了,脸上顿时露出焦急之色,厉声道:“你这贱婢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本宫昨晚一直待在永和宫中,并不曾外出,你这贱婢到底被谁买通,胆敢在皇上,太后面前胡言乱语。” “皇上,太后,这宫女夜里私自在宫中行走,犯了宫规法度,着实该死,还请皇上太后,将这贱婢杖毙,以儆效尤,震慑宫闱才是。” “放肆,哀家让你说话了吗?是非曲直,哀家心里自由定论,淑惠嫔你给哀家闭嘴,好生听着,待会儿自然有你辩解的时候,春露,继续说下去。”孝庄厉声喝道,淑惠嫔闻言顿时脸色一白,从孝庄的语气便能感受到,这一次,自己是完了。 “是。”春露闻言,怯生生的看了淑惠嫔一眼,继续说道:“此前,奴婢曾经因为冲撞了淑惠嫔娘娘,被娘娘责罚,幸好路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慈悲,饶了奴婢的过错,此事事关皇后娘娘,奴婢便没有就此离去,没想到,却听到淑惠嫔娘娘说,此前景仁宫之事乃是她一手操持,谋害皇嗣,买通宫人,陷害皇后娘娘的,都是谁惠嫔娘娘做的,皇后娘娘着实无辜,还请皇上,太后明鉴。” 听到这话,顺治不由看向谢瑶环,只见谢瑶环似乎有所察觉一样,也正好看过来,两人目光交错,顺治顿时如遭电击一样,连忙避开视线,心脏却不争气的剧烈跳动起来,略显慌乱的顺治没有发现,看到这一幕时,谢瑶环那微微翘起的唇角一闪而逝。 “胡说,你这贱婢在胡说什么,本宫和皇后同出一族,皇后乃是本宫的堂,本宫为何要陷害皇后,你这贱婢,贱婢,到底是被收买了,是不是你,佟庶妃,是不是你,你故意挑拨对不对,还说恪妃,还是恪妃,不,是皇贵妃,皇贵妃对不对,你们故意,故意陷害本宫,你们在挑拨离间,本宫没有。”淑惠嫔大声喊道,整个人犹如水中你溺水的人一样,极力的挣扎着,又些疯魔的想要从水中挣脱出来。 “皇上,奴婢没有说谎,昨夜在御花园中出现的人的确是淑惠嫔娘娘,如果奴婢撒谎了,就让奴婢天打五雷轰,还请皇上明鉴啊。”春露闻言连忙说道,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皱巴巴的册子。 “昨夜,淑惠嫔娘娘在说完谋害皇后娘娘的事实之后,为了毁灭证据,将这本册子投入了御花园的河水之中,是奴婢暗中将其打捞起来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奴婢才会因为行迹败露,被佟庶妃娘娘发现,还请皇上明察。” 听到这话,顺治顿时看向佟庶妃,只见佟庶妃上前一步,福身道:“皇上,昨夜嫔妾处理宫务,回宫的时候晚了一点,看到路上一个宫女浑身湿透,很是狼狈,察觉有异,便带回宫查问,不想此事与皇后娘娘有关,便带着她来见太后了。” “吴良辅,把那册子给朕拿上来。”顺治闻言,脸色顿时一沉。 吴良辅见状连忙上前,将那册子呈上来,看到吴良辅手中的册子,淑惠嫔顿时慌了,甚至忘了这是慈宁宫,自己还跪着,不管不顾的就要上前,“不,那不是,不是,那是假的,假的,陷害本宫的。”说着,淑惠嫔就冲上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