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太医可否将那药物拿来给本宫看看?“闻言,谢瑶环若有所思,连忙问道。 ”自无不可。“江太医不敢怠慢,连忙取出一个普通的油纸包,递到谢瑶环眼前,油纸包中放这些白色的粉末,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就在谢瑶环准备仔细看看的时候,景仁宫外两声唱诺传来。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闻言,谢瑶环当即也顾不上眼前的药粉了,不着痕迹的从哪药粉之上蹭下一点,随即说道:“万岁爷和太后到了,本宫要前去接驾,二阿哥这里,就劳烦诸位太医尽心救治了。” “奴才自会尽心尽力,娘娘放心就是。”江太医连忙应道。 说完,谢瑶环便领着苏丽儿匆忙的走了出来,刚刚出了厢房,就见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顺治急匆匆的走进景仁宫。 “二阿哥怎么样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几乎是和谢瑶环如出一辙的话语从顺治的嘴里吐出,别看顺治当初眼中只有董鄂妃所出的四阿哥,但他一向子嗣艰难,再怎么不看重其他的儿子,也不至于真的一点不放在心上,听到二阿哥出事,也是心中焦虑的很。 “臣妾(嫔妾)参见万岁爷,万岁爷万福金安。”谢瑶环和阖宫妃嫔见状连忙行礼。 “好了,到底出什么事了,皇后,为什么宫人说是你身边的宫人谋害二阿哥,还从怀心的身上搜出了谋害二阿哥的药粉?“看着谢瑶环,顺治眉头一皱,不愿意相信这事是谢瑶环做的。 闻言,谢瑶环脸上丝毫不减慌乱之色,还没等她说话,淑惠妃却是直接开口了,“万岁爷,您可要给二阿哥和董鄂庶妃做主才是啊,这宫里本来就没有几个皇子阿哥,若是被那有心人故意用来稳固地位给暗害了,如何对得起大清的列祖列宗啊。可怜的二阿哥,现在都还昏迷不醒,也不知是何等狠心的人,怎的还能在后宫立足呢?” 淑惠妃虽然一句话都没有提谢瑶环,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说的是谢瑶环无疑。 “哦,哀家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宫里居然变成这等藏污纳垢之地了,皇贵妃,哀家记得,皇后似乎是将后宫之事都交到你的手中了,今日之事是怎么回事?”就在此时,u孝庄苍老沉稳的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 闻言,顺治连忙转身,只见孝庄扶着苏麻喇姑的手一步一步走了进来,见状连忙打了个千儿,“儿子见过皇额娘,皇额娘吉祥。” “臣妾(嫔妾)参见皇额娘(太后),皇额娘(太后)万福金安。”谢瑶环等一众后妃也是纷纷福身道。 “行了,都起来吧,皇贵妃,哀家的话你可曾听见了”孝庄见状抬了抬手,将一只手递给顺治,随即冷冷的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董鄂妃身子微微一抖,要说这宫里,最让她忌惮的不是皇后,而是眼前这个看起来风烛残年的老太太,当即,董鄂妃眼眶一红,眼泪就落了下来,一副若风拂柳的模样,“回太后的话,此事是臣妾的不是,臣妾无能,没能察觉有人在背后暗害,是臣妾操持后宫不利,还请太后责罚。“ “只是太后责罚臣妾无碍,但是董鄂庶妃实在可怜,二阿哥这么小的年纪就遭受如此苦楚,臣妾也是做过娘亲的人,当初四阿哥便是如此这般去的,如今感同身受,着实为董鄂庶妃同心,还请太后为董鄂庶妃做主啊。“ 孝庄何等人物,哪里看不出董鄂妃这是想要翻旧账,将四阿哥的死也栽在谢瑶环的身上,顺治对那个孩子的看重是多大孝庄自然不会不清楚,这要是真的让她做成了,皇后的后位怕是真的保不住了。 “皇贵妃娘娘说的即是,正所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谁能想到,这宫里居然有这等心思奸佞之辈,谋害皇嗣,简直当诛。“淑惠妃闻言也是符合道。 ”你给哀家闭嘴,哀家问话皇贵妃,你算哪门子人物,也敢插嘴,宫规法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苏麻,传哀家的懿旨,淑惠妃御前失仪,着降为嫔位,以儆效尤!“孝庄闻言顿时大怒,自己当初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蠢货,皇后看在同出一族的份上不曾为难她,她反倒是起了外心,胆敢陷害皇后,若不是看在出身科尔沁的份上,哀家就该废了她才是。 “太,太后?“一脸得瑟的淑惠妃怎么都没有想到孝庄会对自己,怎么会这样,皇后犯错,太后不是因为责罚皇后,抬举本宫才对,怎么还降了本宫的位分? “怎么,还不知错吗?“眼看淑惠妃,不对,现在应该叫淑惠嫔才对,眼看淑惠嫔还要说些什么,孝庄的眼神一冷,落在淑惠嫔的身上冷声道。 见状,淑惠嫔顿时打了个寒战,不敢再说下去了。“嫔妾不敢,谢太后恩典。“ 孝庄冷哼一声,将目光移到谢瑶环的身上,看着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够保持风度的谢瑶环,不有感慨自己当初没有选错人,同时心里也有些羞愧,自己保住淑惠嫔这个蠢货,反倒是酿成今日大祸,早知道,当日就该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能肖想的,如今反倒是连累皇后落入囹圄之中,若是处理不好,谋害皇嗣自己都没办法保住皇后。 顿时,看向谢瑶环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惜和几分亏欠,声音也不有柔和了三分,“皇后,今日之事,淑惠嫔和皇贵妃说与你有关,这身上藏着谋害皇嗣的药粉也是出自你宫里人身上的,你作何解释。” 听到这话,谢瑶环才终于开口说话,只见谢瑶环一脸沉着的跪了下去,掷地有声的说道:“万岁爷,太后,此事臣妾着实冤枉,这宫人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