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言听罢,不禁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对陈嘉实说道:“不会吧,幼奴,今天在宣政殿面见刘之时,他似乎对本将军很是宽仁、大度,也没有追究本将军的兵败之罪,还让本将军带薪休假,依然官复原职,看上去刘是很信任本将军的,他怎么会?”
陈嘉实听罢,连忙答道:“主公,幼奴一直觉得,此事很是蹊跷,主公在青州被俘,幼奴就觉得蹊跷,此事必然是刘所为,他无时无刻不想加害主公啊!”
“幼奴,你说,会不会、是拓跋懋在故意离间我大宋君臣?”
陈嘉实听罢,不禁想了想,答道:“可能性不大。依照拓跋懋的性子,幼奴觉得还是刘出卖主公的可能性大一些。而且,刘今日在宣政殿上的表现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他只是在迷惑主公,然后再找机会加害主公!”
“刘,他竟有这般心机和城府?”
萧瑾言听罢,依然一脸疑惑。
陈嘉实听罢,答道:“主公,刘此人阴险歹毒,他难保不会有如此心机、城府。再说了,刘的身边还有季良辰这个‘智囊’呢,刘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啊!”
“哦?季良辰……瑾言跟他想交甚深,他不是‘荆山居士’荆空的徒弟,你的师兄吗?怎么、他之前可曾经和瑾言一起并肩作战,难道连他也会加害瑾言?”萧瑾言顿时更加疑惑。
陈嘉实听罢,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如今的季良辰已经不在是当年的季良辰了,当年季良辰和主公并肩作战,是因为你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刘松,后来又有着共同的敌人刘戎。现如今刘松、刘戎都已经死了,季良辰为了帮助刘继续稳固皇位,他必然想方设法地帮助刘排除异己,不可不防啊!”
萧瑾言听罢,依然有些许疑惑,他不禁顿了顿,喃喃地说道:“季良辰……”
陈嘉实听罢,不禁顿了顿,接着对萧瑾言说道:“主公,幼奴怀疑,主公在青州被拓跋懋生擒一事便是季良辰和刘合伙做局陷害主公啊!”
萧瑾言听了这番话,竟然瞠目结舌,有些难以置信。
就在这时,一旁的桓容祖见状,也连忙站出来,对萧瑾言说道:“主公,陈嘉实所言极是啊!小心使得万年船,主公不可不查!”
萧瑾言听罢,不禁顿了顿,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萧瑾言连忙对阮星玉说道:“今晚虎贲营诸将不要让他们来了,谁也不要请了,让他们安守本分吧,瑾言抽空回去拜访他们的,今晚就留王玄羽在家里吃饭。”
阮星玉听罢,这才点了点,答道:“是,将军。”
……
两个时辰后,萧瑾言房间。
此时此刻,萧瑾言刚刚洗完了澡,身穿一身白色睡衣,木塔拉板,披头散发,在桌椅旁边狼吞虎咽地吃完了一碗莲子羹,然后把空碗递给一旁的阮星玉,道:“再来一碗!”
阮星玉微微一笑,用手帕帮助萧瑾言将嘴角的莲子羹擦拭掉,道:“你看看你,慢点吃,别噎着,锅里还有的是呢。”
“呵呵……妙玉,看不出来,你的手艺还不错嘛。”萧瑾言微微一笑。
“将军若是喜欢吃,以后妙玉就天天做给将军吃。”阮星玉微微一笑,小脸绯红,一副别样的风采,说话间工夫,又给萧瑾言端上来一碗热乎乎的银耳莲子羹。
萧瑾言却是赶忙将碗接了过来,微微吹了吹碗口的热气,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将军,你跟妙玉说实话,你究竟是怎么从北魏那虎狼之地逃回来的啊?”阮星玉一脸疑惑,不禁用手托着自己那娇绣的腮帮,向萧瑾言问道。
萧瑾言听阮星玉说话的语气,倒是有点像质问,可是,萧瑾言此时却懒得向阮星玉这个级别地的人去解释一些没有必要解释的事情,于是便不耐烦地说道:“妙玉啊,此事说话长,你就不要再问了。”
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阮星玉不禁眉头一皱,有些失落和沮丧地接着对萧瑾言说道:“将军,可是,现在外边的人都说,你之所以能从北魏那边逃回来,是因为……”
说到这里,阮星玉不禁小脸绯红,一脸见不得人的模样,仿佛下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
“因为什么?”萧瑾言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莲子羹,一边头也不抬地轻蔑说道。
“因为……你在北魏的公主那里……卖了屁股。”阮星玉小声说道,又摇了摇头,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哪个王八蛋信口雌黄?”萧瑾言听了这话,顿时勃然大怒,又哭笑不得,莲子羹也吃不下去了,狠狠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仿佛要将那散布流言蜚语的可恨之人一掌拍死一样。
“将军不要生气,这……大街上的百姓都这么说啊!他们还说,将军仗着自己有一副好皮囊,好身板,将那北魏公主侍奉得……呃……然后那北魏公主一高兴,就把你给放了。”阮星玉一边无奈地喃喃道,一脸羞愧,又失落不已。
萧瑾言听了这话,顿时心里一阵憋屈,比吃了屎还难受。在北魏,萧瑾言虽然和拓跋柔发生了一段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