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瑾言骑着快马离开拓跋柔视野里的那一刹那间,十几年没有流过一滴眼泪的拓跋柔泪水如泉涌一般,倾泻而下,河水泛滥,滔滔不绝。
拓跋懋见状,连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搀扶起拓跋柔,第一印象,先是检查拓跋柔脖子上的伤口,还好,不是很深。
顷刻间,拓跋柔瘫倒在拓跋懋的怀里,放声痛哭着说道:“二哥,他走了……他还是走了!柔儿以为这样做,萧瑾言会舍不得柔儿,他就会留下来,做大魏的驸马,可是他还是走了。”
看着怀里的拓跋柔哭的像个孩子失去了心爱的玩具,拓跋懋肝胆俱裂,连忙义愤填膺地说道:“柔儿,萧瑾言不知好歹,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大魏好男儿多得是,二哥一定给你物色一个优秀的驸马,一定比那萧瑾言强一万倍!”
没想到,拓跋柔却失声痛哭着说道:“不、不,二哥,柔儿不嫁!柔儿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