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归降大魏?我们大魏?
萧瑾言刹那间便从幻境中回过神来,此刻的他方才意识到,眼前的这名女子,她绝不可能是庾佳,庾佳早在一年多以前便服毒自尽了!
“你……你不是佳儿!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瑾言失落万分地看着拓跋柔,厉声问道。
“我是大魏皇帝陛下的妹妹,乐陵公主拓跋柔。”
拓跋柔顿了顿,又追问了一句:“佳儿是谁?”
在得到了拓跋柔的答复之后,萧瑾言刚才那颗激动不已的心刹那间跌到了谷底,他不禁冷笑了一声,又开始后悔自己刚才吃了一只烧鸡,如果再想饿死,至少还要再等几天。
“本宫问你话呢,佳儿是谁?”
萧瑾言只顾冷笑,丝毫不理会拓跋柔,拓跋柔不禁厉声问道。
“公主,谢谢你的烧鸡和美酒,但是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瑾言是不会投降的!你把瑾言送回大牢里去吧,瑾言想和自己的兄弟死在一起。这顿饭,就权当做瑾言的‘断头饭’吧!”萧瑾言冷冷地答道。
“你……”
拓跋柔霎时怒不可遏,不禁在心中泛起了嘀咕,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哎……萧瑾言!好一个不怕死的神经病!
“萧瑾言,本宫再问你一遍,你降是不降?”
“滚!”萧瑾言厉声应道。
“槽!”拓跋柔怒不可遏,一甩袖子,便怒火中烧地离开了大牢……
牢房门口,有两队卫兵整齐划一地守着大门,而领头的将军是一名约摸二十五、六岁,眉清目秀,英气逼人的青年,这名青年将军正是拓跋柔的侍卫队长乙怀纯。
话说,乙怀纯这个人不仅负责保护拓跋柔的安全,还一直在暗恋拓跋柔。这也难怪,乙怀纯整天和拓跋柔抬头不见低头见,而拓跋柔又生的一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乙怀纯看的久了,难免心中不会有其他想法。
只不过,乙怀纯的身份比较卑微,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拓跋柔的保镖,他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暴露出来,人家恐怕只会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所以,乙怀纯对拓跋柔想归想,真要是操作起来,他恐怕也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床单、被罩或者卫生纸解决问题了。
“哼!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本宫了!”
只见拓跋柔怒气冲冲地从大牢里跑了出来,不停地喘着粗气。
“公主,是不是那个萧瑾言给你气受了?末将这就去宰了他!”
乙怀纯见状,连忙凑了过来。
“混账!谁让你杀萧瑾言了?!”拓跋柔厉声喝道。
乙怀纯听罢,连忙低下头,默不作声,仿佛像一个刚刚犯了错误的孩子,亦或者一只温顺的猫。
拓跋柔顿了顿,接着对乙怀纯说道:“乙怀纯,你去给本宫好好查一下,萧瑾言认识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佳儿’的?这个‘佳儿’究竟是什么人?”
拓跋柔隐约地感觉到,萧瑾言口中一直呼唤的“佳儿”或许就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是,公主,末将这就派人去查!”
乙怀纯连忙作揖答道。
……
而此时此刻,大牢之中,萧瑾言瘫坐在草垛上,目光呆滞且冰冷,口中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佳儿、佳儿……她……她不是佳儿……她不是……”
随即,两行热泪从萧瑾言的眼眶之中夺眶而出……拓跋柔的突然出现令萧瑾言不禁回想起了他最心爱的那个女孩……庾佳。
“主公,你怎么了,主公?”
“主公,他们有没有为难你啊?”
一旁的陈嘉实和王玄羽见状,连忙凑了过来,不停地摇晃着萧瑾言的身体,可萧瑾言就仿佛是一具僵尸,亦或者是一尊雕像,霎时间便定在了那里,雷打不动。
五日后,平城,乐陵公主府,偏厅。
拓跋柔的府邸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还饱含了北魏鲜卑族的特色,窗帘、帷幔都符合北方游牧民族特点,墙上还挂着马刀、马奶酒、皮鞭等草原狩猎必备之物,就连桌子上都摆着两根象牙以及几株鹿茸和牛角。而在偏厅四周,不多不少,一角两个,笔直地立着八名神采奕奕,光彩照人的侍女。
就在这时,拓跋柔的侍卫队长乙怀纯缓缓地走了进来,对拓跋柔作揖道:“公主,末将回来了。”
“事情都查清楚了?”
拓跋柔翘着二郎腿,端坐在椅子上,一手抚摸着一根象牙,一手端着茶壶,往嘴里送了一口,轻描淡写地对乙怀纯说道。
“查清楚了,末将可以肯定,公主让末将查的那个‘佳儿’,就是萧瑾言的初恋情人,南朝前大司徒庾进的女儿,庾佳。”
哦?萧瑾言的初恋情人……果然!
拓跋柔已然猜了个**不离十,于是连忙接着对乙怀纯说道:“这个庾佳究竟是何方神圣?她有什么优点吗?”
“这个嘛……据末将所知,庾佳号称‘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