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听罢,不禁顿了顿,然后微微抬起右手,指了指北面。
一旁的薛索连忙心领神会,对张超说道:“先生的意思是……投降北魏?”
张超听罢,这才点了点头,表示赞成……这个时候,叛国投敌这种事情,张超还是不敢贸然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万一薛文翼是个爱国将领呢?保不齐会一个大嘴巴子抽过来,甚至还有可能杀了张超。
这样,张超只是用手指了指北面,万一薛文翼不同意,他还可以用其他的说法圆回去。现在话是从薛文翼的儿子薛索的嘴里说出来,张超也就毫无顾忌了。
薛文翼听罢,不禁点了点头,斩钉截铁地说道:“好,先生之计,正是本将军所想。不是本将军要叛国投敌,实在是刘小儿心胸狭隘,不能容人啊,也怪不得本将军了!”
薛文翼说完,又接着对张超说道:“先生,你速速派一名可靠的使者,五百里加急,极速去平城求见北魏皇帝陛下,就说本将军愿意献出徐州,归降大魏,让大魏的皇帝陛下马上派兵支援徐州,抵御萧瑾言的侵犯。”
“是,主公!”
张超连忙答道,随即疾步离开了。
三日后,平城,北魏朝堂,偏殿。
这个时候,拓跋挺刚刚下朝,还在大案上批阅奏章,谏议大夫奚齐在一旁伺候。
就在这时,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一身锦衣玉带立,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此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瓜子脸,尖下巴,高鼻梁,浓眉大眼,表情强悍,一脸英气。此人正是萧瑾言在青州之战当中宿命的对手,“北魏战神”拓跋懋。
拓跋挺见拓跋懋一脸兴高采烈的样子,连忙不禁问道:“懋弟,遇到什么喜事了?瞧你一脸喜气洋洋的高兴样子。”
没想到,拓跋懋听罢,连忙哈哈大笑着对拓跋挺说道:“哈哈哈……皇兄,好消息啊,天上掉馅饼了,正好砸在皇兄你的头上啊!”
拓跋挺听罢,顿时疑惑不解,连忙微笑着对拓跋懋说道:“哦?懋弟啊,朕何喜之有啊?”
拓跋懋听罢,连忙答道:“皇兄,哈哈哈……听到这个消息,臣弟我是心花怒放,只想笑啊!那徐州刺史薛文翼本来已经投降南朝的皇帝刘,可刘那蠢货竟然还让萧瑾言率领五万兵马前去攻打徐州,结果薛文翼反过头来就向咱们大魏遣使投降了。”
“皇兄,我大魏若得徐州,便如同在建康的头顶上插了一把尖刀,随时都可以用徐州做大本营,南下攻略南朝。而且徐州地理位置险要,大魏若得徐州则尽可3淮北之地,包括青州、冀州、北兖州等大部分地盘都不在话下啊!皇兄,这难道还不是天大的馅饼吗?”
没想到,拓跋挺听罢,却摇了摇头,犹豫再三地对拓跋懋说道:“这……懋弟啊,这里面不会有诈吧?”
对于拓跋挺来说,他一向十分谨慎,而且南朝这个“大礼”送的有些太巨大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让这位平素十分谨慎的皇帝有些难以置信。
拓跋懋听罢,顿时哭笑不得,连忙心急如焚地对拓跋挺说道:“哎呀……皇兄,那南朝的皇帝愚蠢至极,在薛文翼已然投降的情况下竟然还发兵攻打徐州,这才逼反了薛文翼,这何诈之有啊?”
“这……懋弟啊,南朝人狡猾至极,还是容朕派人前去打探一番再说吧。”
拓跋挺依然犹豫不决。
拓跋懋听罢,连忙接着对拓跋挺说道:“哎呀……皇兄,你就不要再犹豫了,事不宜迟,赶快发兵吧,再晚了,那萧瑾言怕是要攻克徐州了,这到嘴边的鸭子,可不能让他飞走了啊!”
“这……懋弟啊,朕觉得还是得小心谨慎,你看,你上次就因为轻敌冒进,不小心中了萧瑾言的埋伏,最后我大魏用了五十座城池才将你换回来啊,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如此莽撞了!”
拓跋挺一听徐州方面的来人正是萧瑾言,不禁心头一紧,忧心忡忡地对拓跋懋说道。
拓跋懋听罢,急的心快跳到了嗓子眼,连忙义正言辞对对拓跋挺说道:“哎呀……皇兄,臣弟这一次敢立军令状,倘若是再被萧瑾言活捉,愿死于乱刃之下!”
没想到,拓跋挺听了这话,更是放心不下地对拓跋懋说道:“呵!懋弟,既然如此,那朕可更不敢让你去了!”
拓跋懋听罢,顿时哭笑不得,竟然“扑通”一下子跪在了拓跋挺的面前,心急如焚地对拓跋挺说道:“皇兄,臣弟对天发誓,薛文翼献出徐州,归降大魏一事绝不会有诈,你就让臣弟出兵,去救徐州吧,你要是不让臣弟去,臣弟宁愿一头撞死在大殿的柱子上!”
拓跋挺听罢,连忙一把扶起了拓跋懋,心急如焚地对他说道:“哎呀……懋弟啊,你这是作甚啊?朕让你去还不行吗?你切莫如此啊!”
拓跋懋听罢,这才直起身子来,义正言辞地对拓跋挺说道:“好,皇兄,既然如此,臣弟率领麾下一万精骑兵,即刻出发,支援徐州!”
拓跋挺听罢,不禁眉头一皱,忧心忡忡地对拓跋懋说道:“这……懋弟啊,一万兵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