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绽开的时候,这些水就会一点一点地流淌下来,沾满艺术品的其他地方。
花苞外面的颜色,是白生生里透着的粉,但是它绽开的时候,里面的颜色却是很成熟漂亮的红,艺术家好奇地去观察这样的颜色转变,他完全不怕被沾湿,只是为艺术品的美丽发出惊叹。
艺术品是柔软且脆弱的。
为了防止伤害到脆弱的艺术品,艺术家的力道必须很轻柔,艺术家不是很能掌控住这个力道,于是一切的欣赏都需要艺术品自己来完成,当然,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家也是坐了协助的,他可以帮助艺术品摆正角度,在整个过程里,艺术家都是十分温柔的。
坐在椅子里的时候,他还充当了支架的作用,去辅助艺术品的活动。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依旧任由艺术品努力展现自己,还偶尔会帮助艺术品,去把他托举起来。
尤其是在地毯上走来走去的时候,艺术家真的是温柔得不能再温柔了——虽然艺术品不知道为什么,破天荒地流下了很多眼泪,连声音也是破碎的,但是艺术家却一直帮着托着他,甚至去教艺术品在颠簸中寻找支撑的地方………
等到最后到了浴室的时候,艺术家依旧是温柔的不能再温柔了——他先帮艺术品在外面打上了泡沫,然后认认真真,一点一点地冲洗干净,然后温柔地让艺术品调整形态,去帮他清洗那朵漂亮的花苞。
花苞已经绽开了
它的外沿的颜色深了一些,变成了好看的淡红,越往里,那种漂亮的红色就越深。
花苞颤巍巍的,它自己之前含着的水还在慢慢地流淌出来,像是蜜一样,沾到手上的时候,会凝聚成一点,要掉不掉的,好看极了。
艺术家就带着一点儿好奇,去探索了花苞深红色的地方。
花苞的触感丝滑细腻,轻轻碰一下,它就会颤抖个不停,还会自己慢慢地合拢,重新恢复原来的样子。
艺术家当然不能让它现在恢复啦。
于是他就让艺术品配合自己,努力保持着花苞绽开的形态。艺术品整个都是颤巍巍的,在十分努力地配合他的要求,于是艺术家就小心翼翼地从花苞里带出了许多另外的颜色。
在这个过程里,艺术家当然还是非常、非常、非常地温柔了。
就算是一不小心碰到了花苞里羞涩地含着的小花蕊,他也依旧是很温柔地,只是好奇地试了几下,就很绅士地住手了,直到艺术品提出继续的请求,他才又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一遍。
总而言之,虽然在欣赏品鉴的过程里,艺术品一直都在掉眼泪,但是艺术家的力道的确是真的很温柔,所以在品鉴结束了之后,艺术品基本上全身上下都没有再加上其他的颜色——只是整个人都泛了一点点红而已。
艺术家很怜爱地把他捞了出来,然后对艺术品进行了细致的保养,等到他们终于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要睡觉的时候了。
“先等一等。”艺术家这么说,他去端了好消化的流食,回来一点一点地喂着艺术品吃完了,才看着他昏昏沉沉地坠到了睡梦里。
殷染钰的生物机械运动,终于又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些过多了——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这具身体对生物机械运动所反馈的快乐,是正常人类根本没办法体验到的极致。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殷染钰因为良好的心态和健康………还算健康的作息,以及合理的饮食搭配,终于又长了一点点肉——他长胖了一斤。
谢溯提着殷染钰到了秤上,看到增长的重量简直满意得不得了。
某个被鸽了很久的剧组终于也又开机了。
剧组内所有演员的档期都被强制空出,当然,谢溯也给了他们合适的新资源,总而言之,等到殷染钰身上的痕迹都消退得干干净净的时候,本来疲惫不堪的剧组也重新动弹了起来,在殷染钰到达之前,剧组里已经重新又恢复了正常的拍摄,工作人员连夜做了计划表,开始第二天的拍摄活动。
殷染钰依旧是按点儿起床,然后被谢溯亲自送过去的。
他在八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吃完了早餐,谢溯让司机把前面的挡板放了下来,然后把殷染钰捞到了怀里。
殷染钰被当成了个大型布偶,他身上还有沐浴乳的清淡香味,谢溯像是什么大型犬类一样,在殷染钰肩窝里拱着脑袋,呼吸出的温热气流都扑打在殷染钰的耳朵上,又痒又酥。
这一次,过来接殷染钰和谢溯的是导演、编剧这一批,还有偷偷摸摸想跟过来的工作人员,都被毫不留情地轰回去了。
殷染钰照例被谢溯严严实实地护在一边,剧组已经帮他准备好了新的地方,殷染钰这一回受到的待遇,简直和上一次天差地别。他在进去休息间的时候,都有点儿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走到了什么别人的房间了。
地面却被打扫得很干净,整个房间被隔成了两部分,外围是化妆间,那些专业性很高的瓶瓶罐罐殷染钰基本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