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此行的第二目的就么快就拉开了帷幕,心中多少有些失望,毕竟当初说好的,是先请皇帝赐婚,可到了现在也没人提及这件事。 皇帝放下手头工作,向玉安投去一个说下去的眼神。 “禀陛下,相天之孙相心慈……”玉安单膝跪地,言语颇为正式,但话到一半便看向了我。 好了!我懂!又到了抢手表演的时间,支棱着一边儿眉毛,十指交叉,一脸痞气地看向皇帝。 “心慈也是我未婚妻,我把她一起带来了,有意见?” 我清楚的看到对方在听到我的化后,脸上瞬间挂满黑线,他的模样让我心头一突,手上的力气顿时大了几分,导致关节啪啪作响,这真的只是个意外。 不过看在皇帝的眼中,那就不是一回事了,本来阴郁的面孔,急速放晴,灿烂的如春日阳光,温暖祥和。 “能入阁下法眼,此女一定品相兼备。” 人家毕竟是玉安长辈,看其这般模样,我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缓解了一下尴尬。 皇帝敲击这桌面,将目光放回了玉安身上,似乎在思索如何处理心慈。 “辛苦了,这件事就按你的想法来,需要舅舅怎么做舅舅便怎么做,还有啊,君臣之礼以后就免了吧,小时候你可是很喜欢在舅舅怀里折腾的。” 玉安闻言幽幽起身,但脑袋却扭向了一旁,但耳根的绯红出卖了她。 看到这里,我哪里还在乎什么礼义廉耻,一把将其搂进怀中,将她的小脸扭了过来,极为认真地说道:“以后你只能在我怀里折腾,知道吗?” 我可不管皇帝现在是何反应,看都没看他一眼,将玉安横抱在怀,转身就走,出门前还喊了一嗓子,让皇帝找个好日子赐婚。 “你混蛋,太失礼了!” 刚刚走出城堡,怀里的小可爱就锤了我胸口一拳。 “我这样做有我的道理……” “屁的道理!失礼就是失礼,我不仅是他的侄女,还是臣子!臣子知道吗?” 我笑嘻嘻地对着玉安做了一个鬼脸,讽刺她身为郡主,却说出粗鄙之语,结果把这丫头给堵得生起闷气。 眼看都快到王府了,我叹了一口气,毕竟那边有她父亲,我当着她舅舅面敢这么抱她,当她爹面可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叹了一口气,把她从怀中放到地上,紧握她的双肩:“我有必要霸道一点,并且传达给你舅舅一个讯息,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懂吗?” 玉安脸色微红,不敢直视我的双眼,看到她这般模样,我下意识地靠近她的红唇,然而好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发生,鼻尖都未碰到,就被她推了开来。 “那你想着给心慈也备上一份!” 看着她跑进王府的背影,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骚操作是不可以乱来的,以后要慎重使用才行。 玉安将会面安排在了两天后,当日我也被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城堡中。 皇帝绝对带足了诚意,起码表面看起来是这样的。 不止天野、夏德圭两位将军到场,还有着许多穿着礼服之人。 只是这份诚意中,我占了多大比例,耐人寻味。 所谓诏安其实就是走个流程,皇帝和心慈先来了一套商业互吹,然后将早就定好的待遇公布于众,假模假式的商榷一番成与不成,握了握手,在群臣的见证下,签署了文书,而后则是按照文书一一赐封。 身为核心人物的相天,也就是心慈和心昊的爷爷,被册封为王,不仅承认了太皇门的合法性,还会在之后赐予领土和王都宅院。 蔺、韩、成三老保留原职,并承诺不会遣散现有私兵,军饷由王国承担。 至于心昊等晚辈,自然是跟着自家长辈,该当世子当世子,按说这方面皇帝管不着,所以不该单独拿出来讲,可他偏偏把心慈写在了封册上,当官员念出相心慈特封郡主,可自由出入帝王城堡时,全场哗然。 但我很清楚,他这是卖了我个人情,只是我开心不起来…… 几声礼炮在空中炸响,一群载歌载舞地人冒了出来,在皇帝的高呼中,进入了宴会时刻,要说我有什么感觉,可能只有一句。 “mmp你们丫真闲。” 欢庆一直持续到了夜晚,好在玉安和心慈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我的身边,虽然偶尔会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跑来搭讪,惹得我有些心烦。 “相公,天色不早了,该是舞会时间了哦。” 玉安眼睛中闪烁着狡黠,在我身旁轻声说道。 “我有些不舒服……” “那……我们一人一支就走?” “…………………………” 要不是我脸皮足够厚,怕是已成了猪肝色。 跳舞这种东西,老子真的不会啊,小时候虽然学过,但这么多年从未接触,早就还给老师了。 “相公……您那里不舒服?” 心慈目光中闪烁的紧张与期待,温柔地问。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古人诚不欺我! 如果我上天可以赐予我一部手机,我绝对会点开朋友圈发上一条动态,如何破解眼下的困境,在线等的那种! “咳!那……这个吧……我不会……” “哦?”玉安闻言做了一个极为夸张的表情,右手指尖轻掩已经张成o的嘴唇,双眼溜溜圆地看着我,仿佛极为吃惊。 心慈到还好,得知我身体无恙,舒了一口气,咯咯笑着。 向玉安投去一个生无可恋的眼神,心里则是期待她看在我如此可怜的份上,想想办法。 然而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她一脸郑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别怕!丢人的不是我!” 随着音乐响起,全场地目光都投向了我们三人,准确的说是二女的身上。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