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她是否做了一个阴毒的决定?那就是她产下孩子之后,其他妃嫔再也别想为陛下生儿育女,如此一来,陛下子女太少,有孩子的妃嫔就是有功劳,有了得意的资本,两位贵妃娘娘以后没有子嗣,也就没有了依靠。”
龙祁世目光一震,“她会有这样歹毒的心思吗?朕原本觉得,她只是纯粹为了争宠,想让朕依赖她的手艺而已。”
“微臣所言只是猜测,不一定是真相。谁让陛下吃药的时间那么刚好就在她有孕之后呢?她究竟是纯粹争宠,还是别有居心?她原本就不是出生名门贵族家……陛下当初把她收入后宫,可曾查过她的底细?微臣就怕她来历不明。”
她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提醒皇帝方惜玉的背景。
龙祁世闻言,又拧起了眉头,“她的确不是贵族出生,是太师送进宫里来的……”
他忽然觉得,最近的事情都是跟太师有关。
陈胜谋害顾相的事情,牵扯到了太师,如今方惜玉下药的事情,虽然没有直接牵扯到太师,可她确实是在太师的引荐下进宫的。
这么一想,他心里对太师更加不满。
“陛下,或许您可以去问问贵嫔娘娘。”顾珏清道,“她没准有什么冤屈,也可能是受人指使?您总得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
“朕的确打算去问问她。”
“那就没微臣什么事了,微臣先行告退。”
……
玉祥宫内,方惜玉坐在床榻上,面色阴沉。
刚才正睡着,就听见屋外一阵喧哗,有杂乱的脚步声在寝宫里四处走动,还毫不客气地推开她的卧房,翻箱倒柜,搜出了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粉末。
龙祁世有令,把她软禁在房屋里。
她看到那**凭空出现的粉末,就猜测到自己大概惹祸上身了。
那**粉末不会无故出现,极有可能是为了诬陷她。
正想着,就有太监敲了敲房门,“娘娘,孙太医又过来给您请平安脉了。”
“让他进来!”
房门打开,孙太医踏了进来。
他到了方惜玉面前,连行礼都忘了,脸色十分难看,压低了说话声,“娘娘,您这一次是真的倒霉了。”
“来得正好,本宫被软禁在这里,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你总该听到风声了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要诬陷本宫?”
“娘娘,您可别怪老夫出卖您,也不知怎么的,您假孕的事情被顾相知道了,他跑来太医院质问我和徒儿,还说要拆穿我们三个人的把戏,我一急,就什么都说了……”
方惜玉大惊,“他怎么知道的?你们收了本宫的银子,还胆敢出卖本宫!”
“娘娘,我们可绝对没有主动出卖您,是顾相知道了实情,跑来威胁我们,我们为了保命,也别无他法。”
“你们……”方惜玉咬牙切齿,“这件事情还没捅出去吧?如果陛下知道了,你就不可能平安出现在本宫面前。”
“娘娘放心,假孕的事情并未暴露,咱们还不至于掉脑袋,顾相显然没打算说,所以,我每天还是可以继续过来给您请平安脉。”
“他果然是想要留着这个把柄来威胁我们,既然他没拆穿,你为何说本宫要倒霉?是不是跟那**被搜出去的白色粉末有关?”
“娘娘,那**白色粉末大有来头,是害您的罪魁祸首。”
孙太医把皇帝寝宫里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方惜玉听。
方惜玉听得头皮发麻,“他们怎么能这么陷害我呢?这分明就是要我的命!”
给皇帝下药,导致皇帝不育,掉脑袋都是轻的了,这得株连九族。
不过……她没有父母亲戚,就算是诛九族,那也只能诛她一个人。
“娘娘,您暂时还不会死,陛下说了,他的子嗣太少,就算要处置您,也得让您生产完,虽然这孩子是假的,却暂时保住了您的性命,还有我们的性命,顾相留着我们还有用。”
“你这个老匹夫。”方惜玉揪起他的衣领,“是不是你把那**药塞在我屋子里的?”
“娘娘,这您可就冤枉老夫了,老夫哪里有机会?老夫每次过来,只能给您把脉,您的衣柜还有抽屉,我能碰得到吗?能有机会接触到衣柜的,除了贴身伺候您的人,还能有谁?”
方惜玉错愕。
是啊,太医怎么能有机会接触她的衣柜。
她的两个贴身大宫女,银杏伺候她最多,也是银杏提醒她,芙蓉糕不能三天两头地送,她才会把时间改为七八日一次,这两天身体不适,就没做了,延迟了送糕点的时间,才会导致皇帝瘾上来了解决不了,导致了厌食,请来了大夫,诊断出芙蓉糕有问题,派人来搜她的寝宫。
她做好的糕点,每次也都是银杏端出去,闲杂人等可没有机会接触到盘子。
那可是她的贴身宫女,她平时待那丫头不薄!几乎没有打骂过。
后宫里这么多苛刻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