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就觉得奇怪,棉花糖怎么会好端端地跑了。沿路看后才发现,这路上有血,它是顺着血迹追过去的。之前草丛里的动静,也是你故意制造出来的吧?” 季繁星觉得自己如果不来寰电读导演系,估摸怎么着也是个神探。 女孩眼神慌乱,“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你推我下山坡的时候,我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而且很不好意思,你这手没擦干净,我衣服上有你的巴掌印,虽说不算太清晰,但是可以看清楚指纹。” 季繁星看着她由慌乱变得惊恐,只是淡淡一笑,“你放心,我已经报警了。该给的证据,我会一样不落的全部送给警察叔叔。” 后来沈津言带人来了西青山,将这个女孩子暂时限制住行动。 人带着人去树林中勘察案发现场,按照季繁星所说的地方,他找到了草地上的血迹,再对比了季繁星衣服上的血,确定是同一种。 “沈队,这是鸡血。” 他听后淡淡地应了一声,“回去用镁粉采集指纹。” “是。” 季繁星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她坐在石头上,拿着瓶水慢悠悠地喝着。见沈津言回来,她漫不经心地说:“津言哥,我记得故意伤害人,是要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对吧?” “是。” 穿着鹅黄衣服的那个女孩子听后十分恐惧,脸色吓得惨白,“你又没怎么样,凭什么让我坐牢?” “姑娘,我要是重伤了,你以为还会是三年以下?”季繁星手托着下颚,摇曳的火光在她脸上晃动着,忽明忽暗,说:“谁指使的你?”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来,女孩子咬着牙什么也不肯说。 季繁星说:“津言哥,麻烦你了。” “职责所在,不麻烦。” 在他走之前,季繁星问:“我姐她不知道吧?” “不知道。”季桐笙还在家里睡觉,她连自己出来都不知道。 季繁星点头,“好,那麻烦津言哥别告诉我姐了,我怕她担心。” 她把那件衣服装在袋子里,递给了他。 “好。” 沈津言走之前和沈清禾打了声招呼,两兄妹话少,也没多说话。 他们押着人离开后,沈清禾过来问:“你是不是脚受伤了?” 怎么一个俩个都看出来了,季繁星失笑,“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被秦暮抱过来的。” 季繁星了然,“这事我倒是给忘了。” “过来。”秦暮提着个医药箱过来找她,一言不发地将人抱起来,“你帐篷在哪?” 季繁星也没害羞,大大方方地搂着他脖子,指了指,说:“那个。” 他带着她进了帐篷,把她的鞋子脱下来。秦暮盯着她脚上的红肿,眼中的情绪沉下来,“我带你回去。” “小伤而已,没伤到骨头。”要是真的伤到了骨头,她就不这么淡定地坐在这了。 帐篷里,只有他们二人,借着外面的火光与月光,能将彼此的脸看清楚。在秦暮准备去把医生叫过来的时候,季繁星蓦然过去,抱住他,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