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乐思温热的唇凑到符生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我的主人还在神界,我可以接她来魔界吗?” 符生面色一沉,“什么主人,你现在到了魔界,就不要想神族的渣滓了。” “我不想她,但是我和她订了契约,万一我迟迟不回去,不知道会怎么样?”乐思扁着嘴,甚是可怜。 符生才想起她这神兽的身份,不禁皱起了眉毛,只略一思索,便道:“来人。” 花棉袄玉树屁颠颠跑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刚刚也没见到他。 “主人,有何吩咐?” 符生扔给他一个紫金葫芦,“去,领一些我大魔族将士,去把上次神族的主将装进葫芦里带回来。” “是,遵命,主人!”玉树麻利儿领命。 符生之前是光明正大的作战,所以不用法器。 而这紫金葫芦,虽没有西游记那般“唤你一声,你敢答应吗”,也没有葫芦娃那般变大变小,但好歹也能装下几只小神。 可织锦是战神,怎会轻易被装入,再者,法器如何厉害,那也要看使用者能否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玉树大抵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乐思只如是想到,并不清楚玉树的真本事如何,还是以防万一叫住了玉树。 “等一下。” 玉树茫然回头,叫他? 乐思抿嘴一笑,推开双手不安分的符生,说道:“玉树,那主将不是吃素的,若是迟迟抓不住,省点时力,你可打开这锦囊。” 说罢,乐思将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锦囊放在玉树的手上。 玉树有点犹豫,要不要听这女子的话。 他拿不了主意,把求救的目光递向符生,他的主子。 符生也没想到乐思会有这一出,不过还是略微颔首,示意玉树接下。 玉树这才放心地将锦囊收入怀中。 符生看到这动作,出神暗想,凡间似乎有女子送男子荷包为定情信物的俗例。 心想自己都还没收到过,乐思转眼就送了一个跟荷包也差不多的锦囊给别人,不由吃味。 玉树走后,乐思就深切地体会到了魔尊吃醋的后果。 乐思也是个不服输的,谁折磨谁还不一定,又是大战三百回合。 而玉树拿着乐思的锦囊竟莫名有些惴惴不安,也不知道这锦囊里装的是什么,里面透出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不过眼见魔尊对一个女子如此放纵,估计这女子极有可能成为未来的魔后,既然是魔后给的东西,那一定是有用的。 玉树也不敢轻易打开,等到了时机,再打开也不迟。 不过他自信,以自家主子魔尊大人给的这紫金葫芦,对付一个主将绝对是绰绰有余。 其实,乐思猜的也对,也错。 玉树的实力确是不高,但那是相对符生与辞生而言的。 在魔界,玉树不是数一数二,只是一二都有人了,可他若排第四,也是无人敢排第三的。 驱动紫金葫芦抓到织锦,是吃力了点,可既然不是打战,使点阴招偷袭什么的,也不为大过。 魔族太讲这战争的原则了,所以才会在任何有关坐骑与法器的方面输于神族。 若是他们使出看家本领与称手的兵器法器,再用上些阴招损招,别说打平,要想拿下神界也未尝不行。 神族的规矩向来是死的,浮于表面,写来给神看,尊不遵守还另说;而魔族的规矩是约定俗成,又是深入骨髓的,万万不可违背。 这才是两者的差距。 等玉树装了织锦,才发现战神的威力也不可小觑,整个紫金葫芦颤颤巍巍,像要炸裂开来,发出似人的痛苦悲吟。 玉树皱眉,这可不妙。 想了想,忽的想起还有那女子给的锦囊,二话不说将锦囊打开,一同装入了葫芦里。 那锦囊一开,就有七彩玛丽苏的光芒闪烁,刺眼得很,玉树也没细看,就扔了进去。 葫芦猛地震动了几下,登时就安静了下来,没了动静。 玉树也不知道里面怎么回事,反正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也就拿着葫芦凯旋了。 玉树属下的士卒面面相觑。 所以要他们来干什么,玉树大人明明自己就能搞定。 声势浩大的,反而容易露馅,还好没给大人添麻烦。 手下们抹了把冷汗。 玉树并不知道手下们的小心思,只是完成任务了,轻松快意,很快就回到了魔宫。 ……然后被拒在门外。 问了那些使唤的仆人,才知道魔尊大人与未来的魔后又开始忙着为爱鼓掌了。 玉树不懂变通,只知道魔尊现在不宜被打扰,于是就傻傻地伫立在门外。 时不时听到里面传出的少儿不宜的声音,红了红脸,胖爪子捂住了尖尖的耳朵。 不知过去了多久,符生含着乐思圆润的耳垂,说道:“玉树在外面等了很久,要不要唤他进来。” 耳边一片温热濡湿,让乐思舒服得想要睡觉,但听到这话,又蹭地站了起来,愣把符生吓了一跳。 只一个幻化,就穿上了衣服,遮住身上的青青紫紫,一下又恢复了精神,怡然自得地侧坐在主座上,轻轻回道:“那让他进来吧。” 符生:敢情刚刚的半死不活都是装的吗? 【原来宿主你也要脸,知道穿衣服遮一遮。】系统说话声音有些不自然。 他从好几天前就一直处于屏蔽五感状态,好不容易等乐思穿上了衣服,才敢出来说话。 饶是见多识广的系统,也没亲眼见过发生在宿主身上如此奢靡的场景。 当然,这回他也没有“亲眼见过”,可这屏蔽五感的时长,足以让他体会到那“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意思了。 乐思倒不徐不快地回复他:好歹也是个小孩,虽然花绿了点,让他看这些总不好。 其实乐思倒不介意调戏一下那可爱的小孩,只是好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