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你该不会是想要抢劫吗?”秦天打趣道,其实他看得出,这人身份非凡,能够猎杀这么多魔族,实力强悍,也不会太在意这几块地蟒精华。
大汉咧嘴一笑,他的铠甲上还沾染着干涸的血迹,呼吸之中,充满了血腥味,显然是从战场上下来没有多久。
“自然不是,小兄弟,我观你字迹,乃是大家风范,不知道能否到我府上一叙,谈论一番。”
他虽然粗犷,但心思算细腻,对书法痴迷不已,哪怕是归元之境的强者,可对待秦天,没有丝毫的倨傲之色。
“怎么,小兄弟不敢了,我见你的字迹,可是狂妄的很,莫与我争高!连这句话都说得出口的人,难道还怕去我府邸?又不是什么龙潭虎**。”
秦天大笑一声:“好,去便去,不过还不知道,大哥你叫什么?”
“哈哈,到了你就知道。”大汉显得十分高兴,给秦天引路,以他们两人的脚力,很快就来到了一座乌黑的府邸之外。
“小兄弟,可认得那字!”大汉指向牌匾。
秦天望去,牌面巍峨大方,上面用金色的墨水,挥挥洒洒写了四个大字——镇北王府!
“镇北王!”
秦天讶然,失笑道:“没有想到,大哥就是鼎鼎有名的镇北王啊。”
“传闻,帝国两大将军,镇南王驻守帝国难免,抵挡凶兽一族。”
“镇北王驻守帝国北面,和魔族厮杀,这才保了帝国万年之久。”
“久仰久仰!”
秦天是真心佩服,毕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面对魔族大军。
他们凶残无比,性情乖戾,有些魔崽子一旦疯狂,比失去理智的凶兽还要恐怖。
秦天虽然上一世是仙尊,可他不会将自己的地位抬得太高,同样佩服这些人,为整个人族做出贡献,否则的话,人族早就被毁灭了。
苏贺眉头一扬,他见过诸多大大小小的人物,所以深刻了解人性。
眼前这年轻人,虽然表面上震惊,但眼底却十分坦然。
这人对自己,只有敬,没有畏。
苏贺立刻有了判断。
“区区小名气,何足挂齿,还不知道小兄弟的名字。”
“秦天,正在求仁学院任教。”秦天没有隐瞒。
“求仁学院……”苏贺琢磨了一声,他意有所指,“那地方,最近恐怕会很热闹啊。”
秦天眼中精光一闪,笑道:“有年轻人的地方,本来就热闹。”
“哈哈哈,也是,有朝气是好事,代表我柳凌帝国能够繁荣昌盛。”
“不像我家那兔崽子,天天不思进取,还是我那女儿好啊,贴身小棉袄。”苏贺转移了话题。
两人一路相谈,倒也志趣相投。
秦天本来在这书法一道上,造诣就很高,言语之中随口而出的几句话,就能让苏贺振奋不已。
他也没有想到,一个堂堂镇北王,竟然对书法情有独钟。
大堂之内,两人相对而坐。
“父亲,你又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叫到府邸之中,我们这里是镇北王府,不是茶馆。”
突然,一道轻怒声传来,只见一个公子哥,身穿白衣,领口开了大半,露出一副排骨身材,黑眼袋很重,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身上还带着浓浓的酒气和各种混杂在一起的胭脂水粉。
苏贺眉头一皱,怒从中来:“你这是什么态度,还不给秦老师道歉!”
“又去什么怡红楼玩了?”
“看看你,成何体统!”望着自己儿子这副模样,苏贺气不打一处来。
那青年歪歪扭扭,瘫在一张椅子之上,随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又全都喷了出来。
“呸,怎么是凉的?”
苏贺满眼无奈,对秦天抱歉一笑:“秦老师,让你看笑话了,我这儿子,他母亲去世的早,我又常年在北方边疆,很少回来,也就疏于管教,让你见笑了。”
“砰!”
苏枫脑袋一晃,将那杯子猛的砸到桌面上,阴测测的笑道:“父亲,你竟然对一个只会书法的年轻人抱歉,可不要忘了,你是镇北王,不是什么书法大家,当年要不是你执意要去参加什么狗屁的书法大会,也不至于我娘去世的时候,是带着遗憾走的。”
“还有你,年纪轻轻,能有什么造诣,不过就是骗我父亲上当而已,还不快滚。”他对秦天喝道。
“住嘴!你这个孽子!”
苏贺拍案而起,差点要动手打人,但一看到自己儿子孱弱的身体,就怕一掌打死了他。
“你说说你,我给你娶了老婆,你天天将老婆放在一旁不管,跑去外面玩女人,你玩也就玩了,但好歹也玩出一个下一代吧,多少年了,你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恩?”在两父子大吵的时候,秦天却是动用《望气诀》,看了过去。
却见对方身体表面,阳气充足,可偏偏,有一道阴暗的气体,在阻挡所有阳气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