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人动手。”
林重听出陈鸿意志消沉,不知该如何安慰。
幸好陈青在这个时候说话了,她不耐烦地道:“哥,你干嘛垂头丧气的,就算父亲不能跟人动手,不是还有我吗?”
说完,她抓住林重的手臂:“师傅,别管他了,我们快进去吧。”
“如果陈叔和老爷子在里面跟客人谈事情的话,我现在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妥?”林重脚下一顿。
“没有什么不妥的,你又不是外人。”陈青满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拉着林重往前走,“跟你比起来,那些所谓的客人,才是外人哩。”
同一时刻。
武馆的会客厅里,陈长春、陈云生与一个中年男人对面而坐,正在进行一场严肃交谈,气氛已然降至冰点。
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大约三十多岁,气息悠长,目光如电,坐在沙发上稳若泰山,高手气度展露无遗。
在中年男人身后,一个身材匀称的青年负手而立,双眉斜飞,目如鹰隼,手中抱着一个狭长木盒,望向陈云生的眼神隐含睥睨冷傲。
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冷声问道:“陈长春,陈云生,关于主家的提议,你们考虑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