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与汝何干？”凤凰一瞬间炸毛，然后警惕的看着段凌霄。
段凌霄面对炸毛的凤凰，脸色依旧沉静的幽深，就像是他眸子那对寒潭，一陷入就会沉陷里面，想要退出来都没有那么容易。
他虽然没有释放出来自身的威压，可是，身上属于帝君上位者的气场，就算是凤凰神兽也震慑住了。
更何况，在段凌霄身上还有着浮出来的誓约符文牵制凤凰。
凤凰向后退了一步，内心念头闪过：“好可怕的男人，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这么多年从来木有听说过这号人？”
“汝，究竟是何人？”凤凰询问说，就算是段凌霄拿走了它的心头血，可是再次见到这个男人，终究还是好奇。
难得这蠢鸟脑子转动了一下，问到了关键。
段凌霄眸色深邃望着凤凰，霸道不容凤凰插话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凤凰一哆嗦，对方那目光看的它无端端从灵魂深处害怕，明明它活了千把年的神兽，居然会怕一个不知名的人类。
段凌霄见到它居然还在拖沓，伸手直接一抓。
凤凰察觉威胁，急忙快速向后躲了去，可就算是这样，它最后还是被段凌霄抓住了。
看似很轻松，实则段凌霄却觉得自己是巧辛了，如果不是他早就恢复了灵魂状态，恐怕徒手抓凤凰神兽，就是是残魂依旧还是很困难。
“唳唳唳！”凤凰尖锐的叫唤，显然是被段凌霄吓傻了。
好端端的装逼凤凰神兽不好，非的跑去触周灵，这下子简直就是作死。
“说，还是让我来搜魂。”段凌霄死死抓住凤凰，任由它挣扎也脱不开。
经过段凌霄这么一吓，凤凰立马就吓醒了，想到了之前自己挖坑让段凌霄立誓约。
之前它自己说，只要段凌霄杀没杀饕餮，在这之前所有鸟类妖兽都不能对他有敌意，要遵从段凌霄安排，就连凤凰它自己也是……
想到了这，凤凰再次吓到了，本来就小的心脏怎么可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打击。
“啊啊啊啊啊……我干了什么？”
凤凰顿时一阵挣扎惊喊，然后一分钟后挣扎停止，呆滞的看着半空，活像是接受不了打击疯了。
段凌霄本来想要好好教训一下，没想到这凤凰自己吓自己。
“哼，还想要装死！”
“唳唳唳！吾错了……这位帝君还请放了吾这点残魂。”
凤凰鸟珠子转动，终于求饶说。
段凌霄眸色更深了一分，气势再涨了一下，浮出来的誓约符文都闪着耀眼的光芒，看不见的锁链困紧了凤凰身体。
“痛痛痛……吾说，吾说，轻点！”凤凰一下子叫了说。
面对天道下誓约锁链，就算是凤凰神兽也得乖乖听话。
“吾本来就是神兽，就算是与饕餮吞下，还是有一半的灵魂逃了出来，可惜经过了千把年磨练，就算是强大的神兽灵魂得不到滋养恢复，也会消散。”
“之前我见到的那个也是你？”段凌霄才不信它的鬼话，继续说。
凤凰见段凌霄明显不信，连忙交代了所有的身家：“之前帝君见到的那个是吾的分身，千把年来孕养了多年，也可以算是吾的执念所化。”
它说完后，还小心翼翼的看着段凌霄，生怕对方真的下手，又想到了什么之前好像是有个重要的东西隐瞒了，心虚不已。
段凌霄听了凤凰的话，其实心里也有了猜测，与凤凰说的八九不离十，但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心头血怎么回事？”段凌霄说，既然是分身，心头血怎么可能是真的！
肯定这蠢鸟摆了他一道，凤凰心头血这么稀有的天材地宝，段凌霄也不曾见到过，所以就算是相同气息掩饰，也很容易蒙混过关。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凤凰毛都虚飘飘，挣扎的看着段凌霄，应上对方那看什么对很深沉稳重的样子，立马就怂了。
“这个，其实也是吾的心头血，只不过没有吾的那么纯……净。”
凤凰说到最后，声音都弱了下来，它感受到了那可怕的气息一瞬间将它包裹起来。
段凌霄脸色黑起来，没想到他堂堂一代帝君，也会有今天被一只蠢鸟摆了一道。
一只手捏住凤凰的身子，另外一只手拿出一把匕首，对着凤凰胸口比划。
既然被骗了，还立了什么鬼誓约，那就把该得的东西收回去。
“唳唳唳，不要啊……帝君吾……吾错了。”
“你不是要吾的心头血，吾给你，不老帝君动手……”
凤凰见到段凌霄这阵势，再次吓傻，为保它活命，将本来不该拿出的心头血献了出来。
只不过，心头血是凤凰残魂最后的依靠，如果给了段凌霄，那么它立死也不远了。
段凌霄听见这话，果然停住了手，只不过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凤凰。
凤凰再次说：“吾的心头血给帝君，但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