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偷实验体的不是金泽森,另有他人? 思及此处,金澜堂决定暂不动手。待幕后操纵者露面,再将他们一网打尽。之后,把殷无和实验体夺回来。 “大当家的,您说把三当家的还有四当家的调派到了鬼城。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几天并没有三当家的和四当家的出入金寨的记录!”金泽森说道。 “还是那句话,金寨与鬼城的人员调派岂容尔等置喙?”金澜堂沉声道。 “你不要再用这句话搪塞我们了,他们明明在一夜之间,被你灭了全家!”金泽森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为了铲除异己,连与你称兄道弟数十年的人都不放过!” “你有证据吗?信口雌黄也要有个谱不是吗?”金澜堂笑言道。 “三当家消失的那天夜里,我从三当家宅邸门前路过,确实听到里面有拍门和惨叫的声音……还有一股子血腥味!”一个中年人上前说道。 “我也听到了!” “我也是!” “还有四当家宅邸门前……来了几辆可疑的卡车!车驶过,地上留下不少血迹!” “对,早晨我们开门做生意都见着血迹了!”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声援金泽森。 “血迹?呵……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谁知道是不是有些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在空无一人的宅邸制造一些惨叫,泼洒一些猪血之类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谁见到杀戮了?又有谁见到尸体了?”金澜堂不以为意地说道。 众人心中虽然多有怀疑,可如今手中确实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在手。 “我看到了!”人群之后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人们慢慢让出一条道,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竟然是金澜堂口中被派遣到鬼城的三当家的。 金泽森扬了扬嘴角,暗忖道:原来这就是诸葛明那家伙给我大礼。 “老三!”金澜堂大为震惊,心道:他不是死了吗?老六那个混蛋,果然是个叛徒!竟然敢骗我! “怎么?老大你如此震惊,是不是不敢相信我还活着?”三当家的笑言道,“本来早就应该下地狱的人,突然好模好样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金澜堂握紧了拳头,幽幽地说道:“我是震惊,非常震惊!那本来已经老老实实呆在鬼城的人。竟然不服从调配,私自返回了金寨!这是多大的罪,你知道吗?” 三当家的闻言,哈哈大笑道:“都这个时候了,老大你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一本正经的说假话!在这一点上,我永远都比不上你!” 金澜堂挑了挑眉,说道:“真与假,谁能分得清辨得明?而事实是你现在违背了派遣令!” “狗屁派遣令!分明是你派人夜里偷袭了我和老四的宅邸,先用迷药将我们迷晕,又派死士入内将我宅邸数十人,无论男女老少一一斩杀!”三当家的咬牙切齿地说道。 “太残忍了!” “是啊!太残忍了!” “你入了金泽森那一伙,也学得跟他一样了。擅长空口白牙,胡言乱语了!”金澜堂笑着说道。 “不管你如何争辩,可事实就是事实。我本来就与你是一条战线的,没必要为了外人出来污蔑你!”三当家的说道。 “你为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你与老二和老四一直图谋不轨,想杀了我夺取大当家的之位!这一点,全金寨有谁不知有谁不晓?”金澜堂厉声道。 “老大……我从来都未动过要夺位的念头!我也从来不屑用那肮脏的手段去与兄弟争位!可是你步步紧逼,不给我留活路!与他们结盟也是无奈之举!”三当家的说道。 “少在那儿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了!你们分明就是狼子野心!”金澜堂用力拍了一下大椅的扶手。 “狼子野心……老大,你难道就不是吗?”三当家的脸色灰暗,眼神里透着视死如归。 “你什么意思?”金澜堂目露凶光。 “二十年前……” “砰”地一声枪响,三当家的胸前中了一枪,倒在地上。 “金澜堂!你竟然敢当着众人的面行凶!”金泽森扶着三当家的,怒吼道。 “他不服从命令!本就该死!”金澜堂厉声道。 三当家的皱着眉,虚弱地说道:“老大,收手吧!咱们……咱们二十年前……就做错了!” “你闭嘴!再说一个字,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金澜堂大叫道。 “二十年前!” “果然,二十年前的事件有猫腻!” “二十年前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三当家的笑了笑,说道:“我逃出去,又跑回来!便早已放下了生死了!老大,你呀……就是太在意生死,太恐惧死亡!才会犯下这累累罪行!二十年前……你说,那金子坤是杀害你双亲,害了我们父母亲族中尸毒之人……所以,我们才用尽一切方法帮你铲除他!” “你闭嘴!”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们的父母亲族其实是被你的父母诓骗入了那古墓寻找九歌才丧的命!你的父母是因为残害人命才被金子坤囚禁的!你骗了我们帮你行恶不说,还为了从金景明手中夺取东皇太一,不惜买通他家仓库的守卫,将凶尸从仓库放出来!连累,残害了数百民众!”三当家的说道。 “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金澜堂双眼赤红,额角的青筋暴起。 “哈哈哈哈,这么些年……你能睡得好吗?每夜会不会有冤鬼恶灵如入梦?”三当家的满头都是汗珠,胸口的鲜血染红了衣襟,“我啊……每夜每夜都难以入睡!那些无辜枉死之人……我的父母亲族……都……都会入梦……还有前任大当家的……金子坤……你扪心自问,虽然你的父母犯下累累恶性,可他……为了你与老五的未来,并未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