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福金猛一听到这消息,一愣道:“这,这我可从来没有做过,就怕做不好,耽误了你的大事就不好了。” “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没有做过可以先慢慢的学,这件事情直接向我负责,你也可以直接来找我询问。” 赵福金听了很是兴奋,连忙答应了下来。高宠笑道:“那就好,武贤你先教教她具体要怎么操作,先带她一段时间。” 武贤笑道:“是!一直听都指挥对赵娘子夸赞不绝于口,我想赵娘子可定会顺利掌握的。” 赵福金好像对于汇总分析情报有特殊的才能,时间不长就能顺利的掌握,就是武贤都赞不绝口,慢慢的将这方面的事情都同意转交给了她。 赵福金接手之后,也就掌握了整个神卫军的情况,就是他们中隐藏的实力也被她掌握。 知道的越多,赵福金越是惊讶,这个高宠就像是先知先觉一样,在两年前就已经安排人去了燕京,并且利用蔡靖父子提供的便利条件,顺利的扎根,壮大。 现在这个燕风楼通过投降的蔡靖父子,已经和镇守燕京的完颜斜也取得联系,经常能够出入都元帅府,为完颜斜也服务。 金国的一些琐碎事物,甚至于朝廷上发生的事情,都能够很快的传回到抱犊山中。 一开始赵福金并不明白,要这些散碎的事情有什么用,不过通过高宠的讲解,她是豁然开朗,也一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干系,干起来更是劲头十足。 除了这些之外,东京的状元楼也经常有一些情报回来。 这个高宠,看来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部下自己的眼线,这个状元楼也太可怕了,就连朝堂上的一些争论,还有大臣们私下的一些联络议论,也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这也是赵福金关心的,毕竟是自己的生长的地方,不是说放弃就能放弃的。 不过通过两边的情报一对比,她现在是深深的担忧,金人已经磨刀霍霍,他的这个哥哥却在和父亲内斗。 难道开封就真的完了吗?赵福金想到这里心中隐隐作痛,怪不得高宠将状元楼搬到了杭州,原来他是真的不看好大宋啊! 不过此时赵桓最担心的不是金人,而是自己的父亲。金兵还在围攻太原,赵桓没有立刻发救兵,而是命人带着圣旨去太原中山和河间宣旨,要割让三郡给金人;同时派李纲带领大军去见赵佶,请他回京师。 赵佶是在形势逼迫之下才匆忙决定舍弃皇位的。他先安排儿子赵桓以太子身份监国,留守开封,继而下诏罪己、内禅。尽管他嘴上在说让位,“吾有此意者数年矣”,其实那是假话。 如果没有金兵南下,“方富于春秋”的徽宗是绝不会退位的。这点,他的儿子赵桓也看得非常清楚:逊位,其实是为自己找个替死鬼。故而赵桓曾一再拒绝登基。 徽宗在镇江有着较深厚的人事基础。东南诸路是他和他的亲信们经营最久、根基最深的地区。蔡攸是他亲信蔡京的长子,历任开府仪同三司、镇海军节度使、少保,曾久驻镇江。 任江、淮、荆、浙等路制置发运使的宋焕,是蔡攸的嫡堂妻弟,也曾驻守镇江;此前,蔡京四子蔡絛又被任命为镇江知府……不言而喻,这些条件对他在镇江复辟帝位十分有利。 徽宗南下之初,隐姓瞒名,微服而行,自称:“姓赵,居东京,已致仕,举长子自代。” 其旅途相当艰辛:“乘舟以行”,“以舟行为缓,则乘肩舆。又以为缓,则于岸侧得搬运砖瓦船乘载。饥甚,于舟人处得炊饼一枚,分食之。”宋徽宗出逃如此仓促,却又目的地十分明确——镇江,一步也未耽误,可见他确有预谋。 收罗党羽是实践复辟梦的人事基础。宋徽宗出逃镇江,一路上,有大批奸臣、亲信随同。范讷统胜捷兵、高俅领禁卫兵各三千即时赶到。 他这次南下,随行人员除太上皇后、皇子、帝姬而外,还有蔡京的长子、领枢密院事、恭谢行宫使蔡攸以及宦官邓善询等。蔡京的甥婿、尚书左丞、恭谢行宫副使宇文粹中也随后赶到。而统帅胜捷军护从的范讷原本就是童贯的门客,后来仰仗童贯的权势,官至节度使。 到达镇江后,徽宗还按照其自定标准,论功行赏,“增秩赐金”,以致“行宫如市,有再任者,有进三官者,有召赴都堂审察者。恩赏僭滥,非散官之比也。”“墨制纷然,专易守令,迁官赐报,略无虚日”,官员“惑于诰命并行,而莫知有朝廷矣。”。 蔡翛是蔡京的三子,初以恩泽为亲卫郎、秘书丞,至保和殿学士。宣和中,拜礼部尚书兼侍讲。“徽宗南幸,攸假徽宗旨,请翛守镇江,对他封官许愿,改资政殿大学士。”。到达镇江后,徽宗就驻跸蔡翛府治,使那里俨然变成一个小朝廷。 宋徽宗到东南不久,便通过行营使司和发运使司向东南各地接连发布了三道“圣旨”。其一叫,意思是不许东南各地官府向都城开封传递任何公文。 其二叫,意思是不许东南各地驻军开赴开封勤王,截留路过镇江的三千两浙勤王兵作为卫队。 其三叫,即不许东南各地向开封运送包括粮食在内的任何物资。这三道“圣旨”都事关重大,等于徽宗在镇江,赵桓在开封,诰命并行,使朝廷不能号令东南,国都处于既缺兵又缺粮的绝境;令“监司莫知所从,州县观望风旨”,使开封政权难以维持。这样,一旦有机会利用,东南的“小朝廷”就很容易跃升为“大朝廷”。 大建宫阙是实践复辟梦的物质准备。不说徽宗南逃一路上沿途骚扰百姓,“所至,藩篱、鸡犬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