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桂心中暗骂,这家伙是想和自己以命易命啊!自己这一刀砍了上去,他也给自己扎上了。我可是一位藩王,哪像他贱命一条,这个买卖可做不得! 想到这里他赶紧收回大刀,猛地一推,向外面去格挡高宠的大枪。高宠冷哼一声,前手一抬,后把一压!大枪呜的一声就挑了上去。 柴桂再想变招已经来不及了,只好双手用力去封高宠的大枪。不过他那里禁得住高宠的千斤之力,觉着自己这一下压在了一座大山上,双手都差点被带的脱臼。 “啊!”柴桂一声惊呼,赶紧松开了手。金背刀呜的一声飞上了半天空。 高宠顺势双手翻转,大枪当做棒子用,呜的一声带着飓风就狠狠的砸了下来。 柴桂知道不好,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这一下要是真的砸在他的脑袋上,肯定就是一个万朵桃花开。 柴桂没有办法,猛地一咬牙,只好丢卒保帅,猛地往马上一趴,将要害躲过,把后背完全让了出来。 “啪!”一声巨响,高宠的白蜡杆都抽断了,柴桂被打的甲叶子乱飞,连护心镜都裂开了。这位藩王噗的喷了一口鲜血,然后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 高宠看看手中断裂的枪杆,冷哼一声:“算你小子命大!”然后啪的一声将断枪扔在地上。 “他竟然敢杀害国家的藩王!真是胆大包天!来人,将高宠抓起来,斩首示众!”英武楼上的张邦昌,看到柴桂仗着刀马的便利,还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心中暗暗的吃惊,大吼一声想要趁机拿下高宠,最次也要断了他的前程。 禁军们听到命令,向前一闯就要拿人。杨再兴一看不干了,他手中的大枪一举道:“这个狗官是非不分,根本没有将我们当人看。柴桂杀了我们同伴,他一句话不说。这柴桂和少君已经签了生死状,生死由天,他还有横加阻拦! 说不定这个武试头名已经被他许出去,咱们都被骗了,众位听我的,不比了!杀了这狗官,咱们走!” “不比了!不比了!”周围的举子们气愤填膺,罗延庆和刘子翼也趁机鼓动大家,他们冲进了校场将高宠团团围住保护起来。 “嘶——”张邦昌倒吸一口冷气,看到大家舞刀弄枪已经冲了过来,吓得脸色苍白,扭头去看何灌。 何灌心中暗骂这个张邦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猛地上前一步大声喝道:“你们要造反不成!”说着他一下子抢过旁边禁军的弓箭,嗖嗖嗖几只利箭射了过去。 “当!”打头的杨再兴一枪,挑飞了射向自己的利箭;接着就听旁边一阵惊呼,紧跟着他的几位举子头上的发髻上各插了一只利箭。 这些人吓得手脚发软,也知道人家是手下留情,一个个勒住了战马。杨再兴知道自己独木难支,也勒住战马死死的瞪着这个手挽弓箭的老将。 “各位!大家不要误会!我们受了官家的委派,是为国选材,这个状元的名号,岂敢私自相授?刚才张大人也是一时心急,说错了话。高宠和柴桂已经签了生死状,生死各安天命;任何人不会从中阻拦。 你们都回去,乖乖的比武,我就当这次骚乱没有发生过。如果你们执意要做乱,休怪我箭下无情。”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高宠对着打头的杨再兴道:“大郎!且听这位何大人的,咱们回来继续比赛。谁要是想暗中做手脚,我们高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杨再兴一听,这才勒住了战马,悻悻的撤了回来。没有了带头人,其他的举子也都回归本位。 张邦昌终于稳定住心神,他冲着高宠喝道:“高宠!你等着,我一定会将这次事情向管家汇报的!” “随你的便!官家会不会治我的罪我不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那个柴桂,再不抢救,就真的来不及了。” 张邦昌等人一愣,接着大家让开的道路,就发现柴桂哼哼唧唧的浑身颤抖,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张邦昌脸色通红,柴桂没有死,他也就没有理由去告高宠的状。 “来人!赶紧去救小梁王!”张邦昌恶狠狠的冷哼一声,然后退有退回了英武楼中。 高宠重新换了一条大枪,再次来到校场大声喝道:“哪位举子还来赐教!” 这些举子们已经见识了他的厉害,有敬重他不畏强暴,怒打小梁王的举动。这个高宠连问三声也无人应战。 “咚咚咚!”一阵鼓响,监考官吏大声喝道:“举子高宠,压盖全场,成绩优秀!” 这句话一出口周围一争欢呼,高宠对着大家抱拳拱手道:“多谢各位相让!”然后催马回到了自的队伍。 “某家杨再兴!哪位朋友愿意下场比试!”杨再兴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他催动战马猛地冲进了场中,对着周围大声喝道。 “某家马流请来挑战!”一位举子催战马舞动齐眉大棍前来相斗。结果他们没有过了几个回合。马流被杨再兴一枪挑落马下,红着脸败回本队。 其后又有几个人上前挑战,不过没有一个能支撑过10个回合,都被他击败,杨再兴轻松地拿到一个优秀的评分。 战斗一直是这些武者最喜欢的,高宠和杨再兴已经彻底的激起了他们的欲望,这些人嗷嗷大叫着纷纷登场进行战斗。 其后罗延庆也是轻松的获得了优秀的成绩,刘子翼的武艺在高宠等人的眼中不算什么,不过用他的话说和高手战斗的多了,被逼也逼了出来,竟然磕磕绊绊的战胜了10个人,获得了优秀的成绩。 “真是好险!”刘子翼擦了一下头上的汗水道:“最后这个洪遇的本事已经超过了我?我也是勉励支撑,谁知他竟然马失前蹄让我捡了一个大便宜。”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