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本来带着自己的弟兄刚要冲进去收获胜利,没有想到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那里出来一个猛虎一样的家伙,又将自己等人赶了出去。 这个青年人从后面跟着就要杀出去,屋里的韩膺胄怕他有失,自己的性命难保;连忙大声喊道:“壮士,穷寇莫追,守住大门等待援军就好!” 青年人身子一顿,微微摇头又退了回去。 张超牙关一咬道:“去将骑兵调过来!弓弩手,他就只是一个人,射死他!” 他刚说到这里,突然外面一阵大乱。 “出了什么事情?”张超一声喝骂。 “大王,大事不好,北面突然出现一队人马,他们和咱们的骑兵交上手,骑兵已经溃散了。” “韩家援兵到了?怎么这么快?不对呀!相州在南面,怎么在北面打起来了?莫非是大名府的?” “对手有多少人马?”张超赶紧问道。 “大,大概七八个人,不过他们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的骑兵碰到就死,遇到就亡,根本抵挡不住。” “七八个?我去看看!”张超牙关一咬,拎着大刀就要往外冲。 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外面的战斗声,也都以为是援军到了,一个个大声的欢呼。外面的流民这时有些惊疑不定,已经有了溜之大吉的念头。 那个青年看到张超要跑,赶紧从旁边的家丁手中借过弓箭。他双臂微微用力,当真是开弓如日月,箭射赛流星。 “砰!”这一箭正中要逃跑的张超后颈,接着从咽喉中穿透了出来。张超呃的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然后不住地抽搐,很快的失去了性命。 这些贼人一下子就炸锅了,本来就已经士气低落想要逃跑,这一下贼首又死了,剩余的人哗的一声扭头就逃。 青年扔掉弓箭,拿起大枪又要追赶。后面的韩膺胄大叫一声:“壮士且慢,不要中了敌人的诡计,只是收好家园就行了。” 那个青年人叹了一口,把大枪猛地往地上一戳,就听啪的一声响,木质的枪杆禁不住他的神力,嘎巴一声从中间劈开。 门外一阵的喊杀之声,这些贼人们没有了组织,被赶得像鸭子一样逃进了荒野中。 高宠等人来到了村庄前面,就遇到了一队骑士的阻拦。这些家伙着装混乱,手中的兵刃也是五花八门,而且骑术不一,队伍也是一窝蜂,将自己是杂牌的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高宠等人当然不会将这些杂牌放在心上,随着他的一声命令,以高宠为箭头;他们率先发动了攻击。 对面的骑兵见他们这几个人就敢对自己发动攻击,也是勃然大怒。他们仗着人多,各催战马就冲了上来。 结果一交手才知道不好,高宠这个人形怪兽一样的家伙一马当先,大枪一摇;挡在面前的两人被连人带马砸到在地上,他从这个打开的缺口纵马直入。 紧跟后是吉倩和刘灼两员猛将,狼牙棒和双鞭砸碎了数个脑袋紧随在后面。高卫,高保保和高虎在后面继续扩大战果。 高卫跃马挺枪,逢人就刺。高保保和高虎,手中的大棒子和降魔杵轮开了,几乎将整个道路都囊括了,所过之处无论是人是马都是一片的血肉模糊。 刘子翼和施全已经摸不到战斗了,他们只好在后面压着大车紧紧的跟随者。 这些骑兵刚一交手就倒是几十个,再也不敢上前争锋,一个个调转马头,在后面就跑。 正在进攻村庄的流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看到骑兵跑了,被裹挟着跟着逃走。 高宠等人追杀一阵,也就勒住了战马。高宠看看还在战斗的几个人家道:“都不要追了,咱们进去看看。” 后面刘灼和吉倩杀得浑身是血,不过二人眼睛奔儿亮,显然是没有受伤。他们听到了吩咐,调转马头奔着韩家就冲了过去。 他们刚到门口,就听轰隆一声响,里面的贼人大喊着:“大王死了,大王被射死了!”接着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高宠一摆手,众人让开了道路;这些人一下子跑了一个无影无踪。 “进去看看!”高宠让刘子翼和施全在这里看守车辆,自己带人进了韩家。院中一地的尸体,有流民的,也有韩家的仆人,他们跃马就到了后面的院子。 这几个浑身是血的家伙一出现还是下了韩家人一大跳,不过高宠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青年人总觉得有印象,可是仔细想也记不清楚。 “你,你们是什么人?”韩家的家丁看到他们浑身是血,躲在青年的后面仗着头皮,大声问道。 “我们是进京赶考的武举,路过此地发现贼人作乱,所以出手将他们击退。他们现在已经溃散,大家安全了!” “大家安全了!”这句话比什么都来的幸福,韩家的人们一阵的欢呼。 躲在后堂的家伙们也轰的冲了出来,不过有的人随之感觉浑身发凉,脸一红扭头就跑。 韩膺胄在老管家的陪伴下也跑了出来,他对着高宠等人一躬身道:“多谢众位举子相助,我已经安排人去相州送信,请教众位尊姓大名,等家兄回来,必有重谢。” “我家爷是开国开平王之后,先恕个罪说他姓高名宠字开平。我们是适逢其会,没有指着你谢不谢的。” 那个青年听到高宠的名字,微微低头然后悄悄的向后撤退。 韩膺胄注意到他大喊一声道:“那个谁,等一下。你不是来借粮食的吗?阿福,他借多少都给了他,也不用还了;这次抵抗贼人他出力颇多,就当做是奖赏吧!” 管家阿福答应一声,赶紧追了过去,青年人看到高宠等人看了过来,用袖子一遮脸快步而去。 “小王爷,请到里面奉茶,家兄马上就会回来,我们当有重谢。” 高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