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心中起疑了。他没见过皇帝,做官的时间也短,要真是哪个李天行,他可得罪不起。
于是,郑老爷问道:“你们从哪儿来?以前是干什么的?”
李天行回答的很快:“世代经商。”
哦,原来不是那个李天行,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郑大人回去坐下:“好你个大胆的刁民!竟敢霸占别人的酒楼,你该当何罪?!”
寡妇说:“大人有所不知,那姓杨的和我们的交易是有凭有据,白纸黑字,签字画押,这谁也抵赖不了。”
“胡说!一个酒楼只卖一千两银子,这是哪家的规矩?那可是全县最大的酒楼,怎么说也不止这个数,你们没动鬼心眼,人家凭什么就卖给你们了?到了大堂还敢胡说,还不与我从实招来!”
堂口,杨掌柜的进来了:“启禀大人,他们强占我的酒楼,乃是因为先前派了个人过来捣乱,扬言要一百两收下我的酒楼。在下是害怕了,所以才尽快脱手,说到底,这都是他们的阴谋!”
“啊对,阴谋!”郑大人顺口说道。
寡妇问他:“姓杨的,你说我们派了人去捣乱,派了谁?不能光凭你一个人说吧,我们都有字据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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