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元摸了摸鼻子,无可奈何的苦笑道,是,是,你们俩都是我的小姑奶奶。我们在咖啡馆,大庭广众的,你们就不要这样张牙舞爪了吧? 周晚秋笑道,老王,你说清楚,我们对你到底怎样了,都是为你好,晓得不? 呵呵,是的,是的。王一元举双手投降,说,是为我好。我还没有讲话,你们都最少有十句话在等着说我的。 周晚秋说,老王,你这就是典型的直男型思维了。论一句话气死人的功夫,直男们认第一,就没人敢认第二。 胡雪搭腔说道,呵呵,还有更过份的,直男们说完这些话自己还不觉得有什么,开开心心做自己的事去了。等到回过头来,发现你居然生气了,还会一副惊讶的表情问你,怎么了? 喝过咖啡,周晚秋还要继续往下说。王一元见状,赶紧说道,周晚秋,你到底还是不是我们印刷厂的人了,还是我对你不好吗? 周晚秋狡黠一笑,说,好是好,但老娘我就是爱打抱不平,就是看不惯你的那些所作所为。 这时候胡雪倒是安静了下来,一个人静静的喝着橙汁,看着他们两个斗嘴。 在印刷公司已过去两年。讲实话,对周晚秋而言,这两年,其实也是她从业以来状态最好,最轻松的两年,也是她最放松自我,快乐享受自由自在的两年。 人生,总会有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而印刷厂,就是周晚秋的温暖,逆光而来。 当然,这一些,还不仅仅指经济上的收入,尽管她这两年的收入也是她工作以来的最高峰时期。最难能的是,在这个印刷厂的大团体里,她感受到的温暖,这是一个团队的,像小家庭一样的温暖。 这些温暖,让她一直以来紧紧绷着的心绪,得到了最大的放松和自由。所以说,这两年,是她过的最舒服,也是最舒心的两年,也是她最大改变了自己的两年。 两个最简单的变化,一是说脏话脏词开始大量的减少,二是注意自己的形象,开始化妆了。女为悦己者容,也可为自己容。女人的这种变化,一般都是从内而外,发自内心的,都是表现了一个女人当下的心里情绪。 过年以前,因为王一元投资入股建筑公司的拖累,使得印刷公司一些原有的股东,特别是工人,最终还是有相当一部分退出了股份。 这些股份,王一元在最终确定他们不再参与当期分红的情况下,全部以两元的价格收购了过来。短短两年多一点的时间,投资翻倍,工人们也是满心欢喜。 然后印刷公司以每股五角钱作为补贴,王一元把这部分股权全部转让给了周晚秋。如果加上每股对应的尚没有分配的公司利润,实际上每股的价格在一元钱左右,这就相当于是当初原始股的价格了。 这样一来,周晚秋拥有股份虽然不多,但是算是真正意义上拥有了公司的股份,而且还以变相奖励的形式,给了周晚秋这两年工作的最大肯定,使得她彻底和公司连为一体。 当初在股份签约后周晚秋曾有一番发自肺腑的表白。她说,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回眸远眺,看着一路走来时的脚步,有苦,有甜,有笑,有泪。 她甚至不知从哪里的词句,充满诗意的感概,终于发现,在人生的拐角处,逗留了一份情,这份情温暖了生命。和印刷公司团队温暖的相遇,治愈了我空白清冷的灵魂,愿我们都能被温暖相拥。 过了一会儿,三人又说到了王一元今天过来看展会的起因和想法。 胡雪说道,老王如果你要了解骨质瓷,可以找我的啊。我们老家的这些骨质瓷厂家,我都很熟悉。不管你要找人,还是找厂家,或者是找人,我都能给你办到的。 王一元说,我本来就是想随便了解一下。不过你还别说,这一圈看下来,我现在倒是对这个骨质瓷的生产产生了比较大的兴趣。 胡雪笑道,呵呵,骨质瓷这些东西,如果只是看书,看资料,或者是有人给你介绍一下,其实还是远远不够的。它不象是其他的陶瓷品种,就整个的生产工艺和流程来说,都是比较特殊的。 是吗?这个我倒认识不多。王一元说,只不过我也是听说,说是这个骨质瓷号称是什么“瓷器之王”。 呵呵,我听说也是这样评价的。胡雪说,不过如果真要了解骨质瓷,就一定要到工厂现场。很多的东西,眼见为实,你才会对它有一个直观的印象。 王一元点点头,表示认可胡雪的说法。他说,确实是这样的。我也想抽出时间来准备上产区的工厂去看看。刚才小马介绍的工程师也说了,全国来说,就两个主要的产区,一个是你们山东的淄博,一个就是河北的唐山。 胡雪笑道,呵呵,老王你如果真要去,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厂家的。 周晚秋却在一旁说到,胡雪,我看你真是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记了疼。这个王一元,你还这样对他这么好的帮助他干啥? 胡雪微微一笑,说,一码归一码。人不能这样忘本,要懂得感恩。老王以前到底还是帮过我不少忙的。其实讲起来,和我们一样,老王在上海这几年真心也是不容易。小周,你就不要再对他热潮冷讽的了,大家都很辛苦的。 谈到了展会哦的设计和搭建,胡雪说道,我们公司基本上只做了两个行业。一个就是我老家的陶瓷,一个就是钢管行业。 她说,这两个行业,我们都做了大概有七八个固定的客户,只要是他们参展,不管是北上广,还是其他的任何城市,他们基本都会交给我们来做的。像下个月,就是五月底,我们在北京那边还有一场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