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茵茵皱眉,“这怎么能一样呢!这根本不是一件事。” “怎么不是一件事!一样不可能的事,到最后成了可能的事。照我看来,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区别,只在于你到底愿不愿意去做!” “我愿意去做。”卫茵茵不断地在心里挣扎着,但是她终究是抵挡不住成为皇太孙女人的惑,她向着自己的**臣服了。 周恩舒勾唇一笑,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卫茵茵这女人从未让她失望过啊! “可是我愿意去做,又有什么用?我娘是不会同意的!我现在去跟我娘说这件事,她肯定能一巴掌将我打回来,你信不信!” 周恩舒点头,“我信!我怎么会不信呢。我又不是让你现在去说。才去了东宫,被太子妃狠狠羞辱了一番。你一时间也没心想到这样的法子。所以过上一段子,再跟你娘说。” “就是过一段时间说,我娘还是不会同意的。”卫茵茵郁闷道。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你一直磨着你娘,以死相bi),这不是你最拿手的事吗?天底下是没有能拗得过自己儿女的母亲。只看你怎么做。卫茵茵我相信你,你是可以做到的。” 卫茵茵内心挣扎,她明知道她去bi)母亲,母亲的确是很有可能会答应。可是母亲的心里会有多难受啊!这是她的亲娘,一直宠着她,着她的亲娘啊!卫茵茵真的不想拿着刀子狠狠去捅亲娘的心,这真的是不孝啊! “怎么,你是觉得你要是bi)迫你娘同意张欣悦成为你父亲的妾,那是对你娘的不孝是吧。行啊,那你就放弃好了。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第一,你直接放弃皇太孙。那么我也会离开卫府。卫小姐你以后就乖乖听从你父亲的话去嫁给一个无论是权势,还是相貌,才学和能力都不如皇太孙的男人。 第二,卫小姐你现在就下定决心,排除一切困难成为皇太孙的女人。卫小姐其实你想事是可以换一个角度去想的。你怎么总想着让你母亲同意张欣悦当你父亲的妾,那是对你母亲的伤害呢。 你可以这么想,有了张欣悦,不止是你得到太子和太子妃的另眼相看,甚至可以成为皇太孙的女人。你父亲的仕途也能更进一步。你想想你父亲为什么一直憋屈地只能在地方为官,几十年了,才能回到京城。理由很简单啊,因为张欣悦的关系。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都有心压一压你父亲。 所以张欣悦要是成了你父亲的妾,你父亲以后的官途会更加顺利的。而妻凭夫贵,你母亲的荣光也会更加盛大。不止是妻凭夫贵,还有母凭女贵,等你成了皇太孙的女人,你得到了皇太孙的宠,为皇太孙生下了孩子,将乔伊灵踩在脚下。你想想到那时候,你会有多风光,你的母亲又有多风光啊! 卫小姐,你好好想想。是一时的恶心重要,还是以后的荣华富贵重要。” 是一时重要?还是以后的荣华富贵重要?卫茵茵心里真的是纠结极了。卫茵茵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是在说,周恩舒说的很对,她应该听周恩舒的。还有一个声音在说,周恩舒是巧舌如簧,她说的都是假的!两个声音不停地在脑海中交错,卫茵茵只觉得头都要爆炸了一样! “让我好好想一想。我——我——我现在没法给你什么交代。”卫茵茵浑颤抖着,似乎是在压抑着某种绪。 周恩舒知道bi)迫卫茵茵到这地步就足够了,要是再bi)迫一点,卫茵茵怕是真的会发疯,适可而止就行了。 “好,我不勉强卫小姐。时间很来得及,卫小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韩飞扬一直在吕兰心的别庄养伤,吕兰心这里不缺少什么好药材,大夫也有,再加上韩飞扬的子底子好。那么重的伤只休养了七天,居然就好了一半。 不过韩飞扬此时还是只能在上修养,因为大夫叮嘱了,韩飞扬的伤要静养,一月之内最好不要有剧烈运动,卧修养是最好的。 这一,吕兰心来看韩飞扬,见韩飞扬没了前几天一副随时都要死的模样,心里是放心了一点,可是嘴巴毒得很,“我一直相信一句话,那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在你上,我是太明白这句话了。你看不就是祸害遗千年吗?” 韩飞扬早知道吕兰心这女人的嘴巴有多毒,他就当自己没听到吕兰心的话,“什么时候能离开河南。”这是韩飞扬目前最想知道的。 吕兰心也就是在平常的时候嘴巴毒了一点,但是遇到正事,她也就不毒舌了。 “很难。” 韩飞扬看向吕兰心,静待她后面的话。 “最近戒严的更厉害了。来往的行人车马全都要彻底严厉地检查。就算不是官道,而是小道,居然也派了重重人把守着。这样的况下,你想离开,那除非你是多长了一双翅膀飞出去。不对,就是你多长了一双翅膀,指不定别人也能将你给下来。” 韩飞扬脸上凝重一片,她知道河南会戒严,倒是没想到会戒严到这地步。 “我该怎么办,我必须得离开河南!” 吕兰心这会儿也没嘲笑韩飞扬,“我知道你必须离开河南。但问题是怎么离开?” “你就真的没有一丁点法子吗?”韩飞扬不死心地问吕兰心。 “我要是有一丁点的法子,我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了。” 那就是没法子。韩飞扬心里很是难受,难道真的就不能离开河南吗?那兄弟的死,甚至是祁枫的死,这些都算什么?他们就全都白死了吗? 这会儿吕兰心倒是想起了乔伊灵,“我倒是想起了伊灵。” “你想起太孙妃做什么?”心烦意乱的韩飞扬问了一句。 “要是伊灵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