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您以为这是件小事?!您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对您非常失望。这怎么是小事,除夕晚宴上cao)控舞女当众刺杀官员,这与谋逆有何区别!我虽然不知道幕后真凶是谁,但我敢说一句,那人一定时时刻刻都想着倾覆天启的江山社稷。若不是除夕晚宴上条件不许,我敢说,那些舞女杀的就不是几个官员,而是高坐在龙椅上的皇祖父了!这一点,祖父您不能不承认吧。 祖父,现在天启是个什么况您不知道吗?东有东陵虎视眈眈,南有岭南各族时不时动乱,西有西域十二国时时抢掠边境,北有突厥肆虐。现在的天启可以说是危如累卵。如今还有一个躲在暗处,时时刻刻都想捅刀子的幕后人,我真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天启好危险。好吧,我又说多了。这是朝廷大事,我一个小女子不该开口。 哎呀,瞧我多嘴说什么啊。我今来只是想跟祖父您好好唠嗑,可没想劝祖父您说什么的。要知道,我可是一个孝顺孙女呢!祖父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来陪您唠嗑的。祖父您自己好好想想吧。皇太孙不许我多来诏狱,可能祖父很长一段时间都不需要见到我。我想祖父您会很高兴的。” 乔伊灵这次说完,是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徒留下被扰乱了心神的乔老太爷,眼底茫然无措一片。 乔伊灵出了锦衣卫诏狱,暖暖的阳光洒在上,好似瞬间驱散了上的寒。虽然乔老太爷所在的牢房在诏狱里是条件最好的。但是牢房就是牢房,哪个牢房不是森森的。 秋菊见乔伊灵出来,忙上前搀扶乔伊灵,“小姐,老太爷那儿说了吗?” 乔伊灵嗤笑一声,“你当你家小姐我是神仙啊。父亲他们都没本事说动他,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哦。我从来不敢高看自己。” “那您不是白来这一趟了?”秋菊小心翼翼地扶着乔伊灵上了马车,然后有些沮丧。 “我来这一趟就没想过能从祖父里问出什么话,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我就是确认一些事。我想确认的事如今都确认了,这一趟就没白来。还有我说了一堆扰乱我祖父心神的话。像我祖父那样的人,听了我的话,这心肯定是很难受,指不定我祖父想着想着,真的能想通。当然了,这是最理想的况。一般而言,理想就只能是想想。反正这一趟没白来吧。” “老太爷怎么就那么固执,他要是将知道的一切都说了,那该多好。”秋菊无奈开口。 乔伊灵眸光一闪,似笑非笑,“你自己都说了‘要是!’,世上哪来这么多的要是不要是。回东宫吧,看看那些画,那些画里肯定有答案,只看我们能不能找到了。” 乔伊灵和乔老太爷在锦衣卫诏狱里的对话,别人没法子知道,但章平帝想知道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章平帝听到李泉的禀报,眼底划过异样的神采,“云儿媳妇真的说了那样的话?” 李泉回答,“皇上这说的是什么话,那些话要不是太孙妃说的,难道还能是老奴说的不成?老奴也没本事给太孙妃加上这么多话不是。” 章平帝狠狠瞪了眼李泉,“就知道堵朕。不过没想到云儿媳妇一个女子还能有这样的见识。那时候云儿哭着闹着要娶乔伊灵,朕虽说同意了,在今天之前也渐渐提高对乔伊灵的看法,但心里还是有些刺。不过现在看来云儿娶乔伊灵的确是没娶错。云儿媳妇是个大气有见识的,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啊。” 李泉垂眸,嘴角抽搐得厉害,皇太孙当初哪里哭着闹着了。不过章平帝最后的话令他心惊啊,母仪天下!什么女人才能母仪天下,那自然是未来的皇后了。 章平帝感慨了一会儿,语气忽然一转,“乔方正那老东西是越活越糊涂了,他孙女都明白的事,他个老糊涂居然还转不过弯。气煞朕也!” “皇上息怒,乔老大人是个什么子的人,您也不是第一知道了。您为他生气,这不是平白地气坏自己的子嘛!” 章平帝闻言,略微息了息心中的怒气,但心里还是不快,“朕就是对乔方正太仁慈了!朕倒想知道将乔方正的儿女抓到他面前,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捅,看乔方正说不说!” 李泉眉头狠狠一跳,他好像从章平帝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丝认真的味道。 “朕是真想那么做啊。不过找谁呢?乔子诺?不行,好歹是礼部尚书,朕也看他顺眼,还是朕孙儿的岳父。这就不适合了。乔子诺的二子是在安阳当官儿,离得太远。三子是庶子,上也没什么官衔,这倒是个合适的人选。不过朕记得乔跃那小子是他儿子吧。乔跃,朕看着还算顺眼,太糟蹋他老子好像不好。四子在岭南,太远。五子在安阳也是太远。大女儿是忠勇侯夫人,得给点面子。二女儿——等等,乔方正的二女儿不是被送去庵堂了,这倒是能用用,还有三女儿,听说是老来女,最受宠。 朕很想看看乔方正在看到两个女儿要被杀死时,是不是还会包庇幕后凶手。李泉,你说朕的这个主意怎么样?” 李泉淡淡一笑,“皇上天纵英明,您的主意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不过皇上,您不会这么做的。” 章平帝斜晲了眼李泉,“你倒是了解朕,凭什么说朕做不到?” “皇上若是想这么做,那您早就可以做了。在乔老大人第一天被关进诏狱时,您就会这么做了。老奴陪在您边这么多年,不敢说十分了解您的心意,但是三四分还是有的。”李泉深知,章平帝也就是嘴上放放狠话罢了,多的,他是不会做的。这倒不是说章平帝心狠,对待敌人,章平帝是想都不会想,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