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诺才张开有些干涩的嘴唇,“父亲,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乔老太爷背对着乔子诺,后者看不到乔老太爷脸上的表,“什么为什么。” “父亲不要装傻。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父亲我真的想不明白,您好端端地跑去皇上面前说您是在除夕宴会上指使舞女杀人的幕后凶手,您——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是谁威胁您了,还是您要包庇掩护谁。您跟我说啊!我是您儿子,您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乔老太爷的背脊微微一颤,整个人露出一种颓废的沧桑,使他看起来无助又可怜,“就是我做的。我也没什么要跟你说的。要说的,昨晚我都说了。以后家里就靠你照顾了。老大,终究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拖累你了。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祖父。” “父亲!您的话就连皇上都不信!父亲,你到底是在包庇谁!您替人顶罪,您一定知道在除夕宴会上指使舞女杀人的幕后真凶是谁!父亲您说出来啊!那背后之人肯定在酝酿极大的谋,指不定还会威胁到天启的江山社稷,父亲,您从小就教导我们几个兄弟要忠君国。难道这些您全都忘记了嘛!父亲!” “够了!我说了,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没有被谁威胁,也没有包庇谁。老大,如果你还当我是父亲,你就不要问了。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父亲,你就去跟皇上说,我乔方正什么都不求,只求一死。” “父亲!您疯了不成!您求死求得心满意足了,那我们呢?子养而亲不在,您想过我们这些孩子吗?您想过我们的心会有多痛嘛!父亲,难道在你心里,我们这些孩子还比不过您要包庇的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