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的天,乔伊灵也不例外。 乔锦羞涩着抬起一点点头,“那个那个那个那个” “什么那个啊那个什么啊五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赶紧说啊你这不是在故意馋我嘛”乔伊灵都要被乔锦给急死了。 “我定亲了” 这可真是大新闻啊乔伊灵吃惊了。 “谁家的姑娘谁为你定亲的不会是祖父吧。”应该不会,四婶去世时,五哥的外公可是大闹过一场,乔锦的一应事必须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像定亲这种大事那更不用说。 话都说开了,乔锦也不羞涩了,“是锦乡伯府的大房的嫡长女黄思雅,这门亲事是外公为我定下的。” 乔伊灵笑容微顿。锦乡伯府她是知道的,爵位不高,家世一般般,锦乡伯府如今共有两房,家里都没什么有出息的,最高的官也就只有五品。在京城可以说是非常不起眼了。 只是黄大老爷的嫡长女黄思雅可是个有名的,据说才貌出众,在京城贵女圈里还是很有名气的。乔伊灵在宴会上也见过黄思雅一次,容貌的确出色,也颇有几分才,只是乔伊灵看得出黄思雅很傲气,很有几分眼睛长到头顶的感觉。这样的女人会心甘愿地嫁给自己五哥乔伊灵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呢。 乔伊灵不是觉得自己五哥有哪里不好,在她眼里,她的五哥是世上最好的。但是世人一般看的是家世,之前的乔家还好,现在的乔家,大家不能否认,乔家是真的落魄了。四叔又只是一个小小武官,五哥上还没有一官半职,这样的五哥,黄思雅会看得上锦乡伯府会看得上 “五哥这是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呗。”乔伊灵敛下心头万千绪,若无其事地问,只是耳朵竖得尖尖的。 “我外公从国子监祭酒退下来后,每就是找朋友喝喝酒聊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锦乡伯黄思雅的祖父莫名挤进我外公的圈子,锦乡伯是个喜欢吃喝玩乐,还喜欢赌两把的。他赌也有意思,跟一般人不一样,他不喜欢赌什么骰子牌九,他有时候看到树上的鸟窝,就跟人赌鸟窝里的鸟是单数还是双数,或者在大街上随便看到个孩子,赌那孩子的年龄是单数还是双数。 这不锦乡伯不知道发什么疯,拿他的大孙女,也就是黄思雅和我外公赌。赌我外公不记得论语第三章第十个字是什么。我外公哪里愿意跟锦乡伯赌这个。锦乡伯非要不依不饶。还说外公不赌就是认输,输了就要把我表妹嫁给他孙子。我外公哪里能同意。无奈下,只能答应赌了。最后自然是外公赢了,也不知道外公和锦乡伯是怎么商量的,最后就定下了我和黄思雅的婚事。锦乡伯还非立下了字据,当时在场的可有十七八个人,想赖都不行。我就这样被塞了一个未婚妻。” 没了一开始的羞涩,乔锦也有些唏嘘。 乔伊灵听着则是有些傻了,那黄思雅分明是被锦乡伯硬塞出来的。乔伊灵谋论了,那黄思雅难道出什么事了不成,否则锦乡伯为什么非要把她硬塞出来。不对,如果黄思雅有什么问题,锦乡伯应该是藏着掖着才对,他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硬塞。 都说锦乡伯为老不尊,更是一点本事都没有。现在看来未必如此啊。能把自己的孙女这么硬塞出去,这也是本事,人才啊 “不管了,我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我娶了黄思雅,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乔锦一脸郑重地许诺。 乔伊灵按下心头的疑虑,可能是她多想了。可能只是那位锦乡伯太糊涂,这才将好好的孙女硬输给别人。 “啊啊乔伊灵那jian)人是在羞辱我不成她只给我送这么几条帕子,她这是故意寒碜我”乔伊蕙看着乔伊灵送的帕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一挥手将装着帕子的盒子扫在地上。 “啪”藤条狠狠朝着乔伊蕙的小腿打去 “啊”又是一声惨叫这一声可比之前要撕心裂肺的多。 乔伊蕙双目血红地盯着孙嬷嬷,被瞪得孙嬷嬷面无表,“五小姐愿意给小姐你送礼物,那是五小姐念着姐妹间的分。小姐这是做什么将姐妹的分全都扔在地上” “是乔伊灵先羞辱我”乔伊蕙不服气地辩白。 孙嬷嬷在来教导乔伊蕙前,乔子诺就将乔伊蕙的所作所为全都说了,包括乔伊蕙是怎么害乔伊柔的。乔子诺也不担心家丑外扬,他跟孙嬷嬷说好了,等孙嬷嬷老得干不动,乔家会给孙嬷嬷养老。听清楚了是乔家,而不是乔伊蕙 孙嬷嬷真心觉得乔伊灵做的很好了。就乔伊蕙这样的姐姐,一般人早就不管她,当没她这个人了。但是乔伊灵还能保持着那薄薄的面子,那已经很不错了。那姑娘是一个能忍的,这样的姑娘心正、能忍、识大体,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 “小姐怎么不看看自己做了什么事五小姐做得可以说是仁至义尽,非常好了。小姐,我劝你一句,做人要知足。得陇望蜀,贪心不足那实在是惹人厌烦。小姐你现在正是这样惹人厌烦的。” 魏氏见乔伊蕙气得不行,下意识地为乔伊蕙说话,“孙嬷嬷,伊蕙她是” “夫人偏心的母亲,我算是见过不少。但是人家就是偏心好歹还要蒙上一层遮羞布。但是夫人你就连最基本的面子都不会做。你实在是令人失望透顶。老爷说过,老奴在教育小姐时,夫人不许说话。夫人要是不愿意听,老奴可以连着夫人一起教育。这也是老爷的吩咐,想来夫人当时也是听到了的。” 魏氏脸一阵红一阵青,讷讷闭上嘴不敢再多说什么,这些子她也是真的怕了。 常妈妈连忙打圆场,“孙嬷嬷您只管教三小姐。夫人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