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是玉珍阁举行展宝会的子。今天难得出了太阳,冬的太阳不烈,显得十分的温和宜人。在冬,这也算是难得的好天气了。 乔锦心里倒是不满的很,他可没有忘记,当初在玉珍阁被算计的事。 这次玉珍阁邀请了乔伊灵,同样也没有落下乔锦。 一下马车,乔锦便苦大仇深地抬头瞪着玉珍阁的牌匾,恨不得将牌匾瞪出一个洞来 乔伊灵拉了拉乔锦的袖子,淡淡道,“五哥,咱们是来参加展宝会的,又不是来找茬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乔伊灵后的秋雨和冬梅不约而同地抬头对视,小姐还真是好意思说,就小姐为玉珍阁准备的大礼,还好意思说不是来找茬的 乔锦愤愤收回视线,皮笑不笑,“我就是想看看玉珍阁哪儿来这么大的脸前脚才害了我,后脚就能若无其事地邀请我参加这次的展宝会。” “做生意嘛脸皮当然是得厚一点的。五哥,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在外面吹冷风做什么,平白地委屈自己。” 乔锦一想,还真是这个理,于是抬步和乔伊灵一起进了玉珍阁。 这次玉珍阁为乔伊灵和乔锦安排的位置是在第一排,正好和苏广全的位置是对面。 苏广全像是感应到乔伊灵和乔锦似的,他们一进来,便转头看去,同时露出一抹毒蛇般森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乔锦和乔伊灵坐下后,乔锦皱眉开口,“真是晦气,怎么和苏广全离得很近。五妹,你往苏广全那儿看什么呢难不成苏广全那瘪犊子想害咱们不成” 乔伊灵收回视线,淡淡道,“五哥,苏广全边的人好像是苗家的苗风传。” 乔锦方才光注意苏广全了,倒是没注意苏广全边的人,一听乔伊灵的话,抬眸看去,苏广全边那穿着青色竹纹衣裳的男子不是苗风传又是谁。 “奇怪了,苏广全怎么会让苗风传坐在他边我记得苗风传这人一直想搭上苏广全,但是苏广全一直看不上苗风传,甚至连个好眼色都不曾给过苗风传。什么时候苏广全对苗风传这么好了,竟然许苗风传在这样的场合下坐在他旁。” 苗风传,苗家公子。苗家原先只是普通的富户。后来苗风传的姑姑让陈通判看上,成了陈通判得宠的姨娘后,苗家才渐渐起来。苗家一直想往上爬,想方设法地想要攀上更高的人物。 苏家作为安阳的大户,苗家自然是想攀上它。只是苏家一直看不上苗家这个暴发户,任凭苗风传如何讨好谄媚,苏广全在大庭广众下也不曾给苗风传一个好脸色。 今可真是奇怪了,苏广全竟然许苗风传跟他同坐一桌,甚至在苗风传对苏广全讨好谄媚时,苏广全还会给苗风传一个笑脸。 “事出反常必为妖。”乔伊灵暗暗垂下眉眼,如蝶翅的睫毛一颤一颤,心里不好的预感更深了。看来不止是她为玉珍阁准备了大礼,同样玉珍阁也为她准备了大礼。现在就看是玉珍阁准备的大礼大,还是她准备的更大了。 乔锦倒是觉得无所谓,大大咧咧道,“我就不信这些人能做什么。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展宝会,我就不信了,还能翻天了不成” “五哥,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上一次的展宝会,你可是差点被住,你怎么就不长记呢” 乔锦掩饰地大灌了一大口茶水,“上次是失误是失误” 乔伊灵笑了笑,倒是没再多说什么。 没一会儿,玉珍阁内已经是人满为患,济济一堂了。 穿着大红锦袍的应掌柜站在正中朝着大家弯腰行了个礼,“多谢各位百忙中抽空来参加这次的展宝会,在下感激不尽。这次展宝会展示的宝物,相信一定会让大家满意的。而这次捧宝之人,正是苗风传,苗公子。” 乔锦眨了眨眼睛,他怀疑自己听错了,“我方才好像听到应掌柜说这次的捧宝之人是苗风传” 乔伊灵水眸一深,“五哥,你没听错,就是苗风传。” “我没听错啊玉珍阁是不是越混越糟糕了,你看看它办得是什么事,竟然让苗风传当这捧宝的人” 乔锦惊了,因为苗风传真的是不够格啊无论是家世还是才能,苗风传可以说是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玉珍阁怎么会让这样一个人当捧宝的人。乔锦想不通啊 乔伊灵同样想不通,现在她是越来越相信这展宝会有问题了,就是不知道这所谓的问题是什么。 按捺下心头纷繁错乱的绪,乔伊灵清丽的面容一片沉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她也很想知道玉珍阁这次要玩儿什么把戏。 苗风传在万众瞩目下妾,施施然走到应掌柜边。 乔伊灵扫了眼苗风传,不是她看不起人,而是苗风传真的没什么出色的,可能是平时一直对人谄笑媚颜,他的眉眼间就透着这么一股子谄媚,脊背哪怕得再直,看在人眼里好像也是弯曲的。 应掌柜和苗风传暗地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应掌柜拍拍手,便有人举着红木托盘,上面的东西用红布盖头盖的严严实实,谁都看不清里面是什么。 很快,托盘被送到苗风传的面前,很快苗风传将红不盖头一掀,顿时宝物展现在众人眼中。 乔伊灵瞳孔极具收缩,漾着盈盈水的眸子凝结成一寸一寸寒冰,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悄然紧握成拳。 乔锦也同样张大了嘴巴,他怀疑自己看错了,甚至重新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三次,但是眼前的东西是半点都未曾改变,还是直地树立在托盘上。 苏广全捕捉到乔伊灵和乔锦的异样,毒蛇般森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枉他为了今天费了这么多功夫,如今看来真是太值得了。 心美妙的苏广全还给了苗风传一赞赏的眼神,苗风传立即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