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高手,武当七侠见了他都要持弟子礼。 “木兄!”张三丰踏步流星,几个闪身已经到了木道人身边,对他说道:“如今我武当山与鹰王也算是亲家了,都是自己人,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然后笑眯眯的看向了殷天正:“你家素素已经与老道的翠山徒儿成婚,如今儿子都七八岁了,你这亲家公,老道是非认不可了!” “混账啊!”殷天正如同天下女儿的老夫一般愤怒,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花,一个不留神就被别人家猪拱了,心中之卧槽何其难平。 反而是殷天正,也如同天下男娃娃的老夫一般得意,自家儿子可真有本事,拐带回来了如此一个标致的女娃娃,真的给武当山长脸。 至于正邪之分...张三丰都活了百岁多,自然早就看清楚了江湖上的弯弯绕,魔教未必没有真情,名门也多藏污纳垢。 就连他们武当山都不例外,只是老人家懒得管罢了。 张三丰一把拉住殷天正的臂膀,直接牵着他上山入了大殿。 堂堂白眉鹰王,在张三丰面前竟然真如一个稚子,被对方拉住衣袖竟然丝毫挣脱不开。 要知道殷天正最出名的就是一手鹰爪功,擒拿正是他的拿手好戏,如今却被这老道轻而易举的制服,心中惊讶之际,难免对这个举世公认的天下第一多了几分敬佩。 见到了女儿殷素素,殷天正多年憋着一口气终于送了下来,虽然他有一个儿子,但儿子太不成器,更容易让他想起处处优秀的女儿,甚至看到自家儿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当年丢了的儿子。 如今父女团聚,殷素素直接就哭成了一个泪人,让殷天正好生心疼。 “小子!”殷天正横眉竖眼的等着张翠山:“老夫勉强认了你这女婿,磕头吧!” 女婿给岳父磕头是正理,张翠山当即下拜,口称:“小婿见过岳父大人。” “哈哈哈!”殷天正大笑三声:“赶明老夫就让我天鹰教教众传遍江湖,就说武当张五侠,在老夫面前乖乖磕了三个响头!” 张翠山扯着嘴角,想要发作。 谁知道殷素素更快一步,直接按照习惯拉了一把老爹的胡子,娇呵一声:“爹!” “哈哈哈!”谁知道殷天正笑的更加欢快,然后看向了一个小家伙:“你就是张无忌?” “无忌。”殷素素拉过来张无忌,对着他说道:“快,拜见外公。” “拜见外公。”张无忌跪下磕头。 殷天正高兴,一把将张无忌抱起来,随手掏出了一把带着刀鞘的小刀,插在了张无忌的腰间,算是见面礼:“好孩子,只是无忌这个名字听的好耳熟。” “是义父给我取的。”张无忌回答道:“义父说的孩子就叫无忌,被坏人害死了。” “你义父是?”殷天正心头一动。 “我义父是金毛狮王谢逊!”张无忌回答道。 武当众人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只是众人并没有放在心上,这个世界虽然有所谓的正邪之分,但势力驳杂,明教也并没有因此人人喊打。 虽然金毛狮王依旧为了寻到仇家而大开杀戒,但却也被六扇门的一众捕头追的东躲西藏,仇家远远没有原着那么多,臭名自然也就没有那么盛。 而且谢逊杀都是些该杀之人,全都是江湖上臭名昭着的恶势力,人们从六扇门与明教处得知其杀人原委,非但没有更加仇视,反而对其生出了几分同情。 新婚之夜,妻子具丧命仇家之手,报仇不成,反而被朝廷的狗官追捕... 江湖上的好汉们,向来喜欢与朝廷作对,若是朝廷没有追捕谢逊也就算了,一旦发下了海捕文书,算是给谢逊洗白了三分。 “谢老三啊谢老三!”殷天正摸着胡子笑道:“想不到到头来,你又平白低了老夫一辈儿!” “义父说了,他要各论各的。”张无忌反驳道。 显然在冰火岛山,他们几个没少讨论过这个事情。 反正张三丰百岁寿辰将近,殷天正既然来了也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当然他并没有住在武当派之内,毕竟此来他也带着不少教众,全都住在武当山上并不合适,故而直接在山中安营扎寨,就如行军帐一般。 殷天正为人正派豪爽,虽然作为天鹰教的教主,明教的法王名声在江湖上并不怎么好,但其在武当山短短一日,便用其独特的人格魅力征服了武当山许多道士。 其中就包括武当七侠在内。 就连木道人也时常寻殷天正下棋、喝酒、切磋武功。 殷天正在武当山的消息,传遍了江湖。 江湖上的众多势力自然议论纷纷,有的赞扬武当山有大派的气度,有的贬低武当山正邪不分。 只是贬低武当山的多是与少林寺亲近的门派势力,少林寺这次没有派人来贺寿,而张三丰也压根没有请他们。 热脸去贴冷屁股这种事情,就算是肚量犹如张三丰,没有必要的理由也不会去做。 正在赶往武当山路途上的魏碑自然听说了这件事情,随后就抛在一边儿不去理会。 此前魏碑派人去催了一下萧峰,让他快些上武当山,武当山这段时间的高手一定少不了,当然...如果萧峰想要会会水母阴姬、或者石观音,又或者天枫十四郎的话...那就别来了。 萧峰做事情喜欢有始有终,做到一半儿半途而废,心中便十分不爽利。 此刻魏碑手中正看着萧峰的回信,大致意思是说,他会抓紧时间与楚留香一起解决神水宫天一神水被盗的事件,因为正在张三丰大寿的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这种事情,若是歹徒意在武当山,寿宴那日的江湖豪杰可就危险了。 把萧大王派出去果真有着意外的收获,竟然能把楚留香这个家伙拉上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