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荷香愤怒的瞪着苏寒月,二小姐在她们的心目中是那样的圣洁,完美,怎么可能是苏寒月所说的这个样子! “我胡说吗?”苏寒月讥诮的看着荷香:“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胡说。要不是我的医术比苏映雪强,怎么能够看出你们在这饭菜里投了毒?” “大小姐,我看你是得了妄想症吧?”月华嗤笑道:“这些饭菜可是姑爷亲手为了你烹制的,要下毒也是姑爷下的吧?” “是啊,至于我手上和牙齿的颜色,完全是因为碰了带颜色的东西才染上的。”荷香也很硬气的说,根本就没有把苏寒月的话当回事。 “至于大小姐所说的紫玲草和会子散,荷香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好!很好!你们对自己的主子很忠心嘛!”苏寒月也没有心思再给她们闲扯了,袖子在三人鼻息间一挥,一股淡淡的花香飘进了几人的鼻子里。 苏寒月冷笑着,拉把椅子坐下,双腿交替,一副肆意张扬的样子。 前世,她苏寒月活得太憋屈了,这一世她想过的逍遥自在,不再处处为别人考虑。 至于明昊,当然不属于别人,那是她苏寒月藏在心尖尖上的人。她只会爱他护他,绝不允许苏映雪他们再伤他分毫。 “说吧!把你们家二小姐的计划说出来吧!把你们对我这个大小姐的怨愤也都说出来,千万不要憋在心里,那样你们会很难过的。” 苏寒月浅笑着,就像是一只诱惑小白兔的大尾巴狼。 明昊看着她的这幅样子有些意外,也异常的惊喜。 这样张扬不做作的性格,与记忆中那个小小的女孩子重合在了一起。 他无声的笑了笑,还真的有些害怕苏寒月像人们的传言中那样温吞,无趣。 “哼!苏寒月,你得意什么?”最先说话的反而是一直沉默的豆蔻:“二小姐要留你在府里,你还不愿意,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那么大的脸居然敢拒绝二小姐!” “是啊,从小到大,你什么地方比得上二小姐。”荷香提起苏映雪一脸的敬仰:“而小姐是天禧王朝的第一医女,而你呢?不过是一个没有娘亲的孤女,凭什么占着相府嫡女的位置。” “有你一天在,二小姐就永远是低人一等的庶女。”月华更是指着苏寒月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凭什么还压了二小姐一头!” 明昊听着这几个丫鬟颐指气使的话,心中既愤怒,又心痛。他从来不知道,苏寒月在相府里,看似风光无限的大小姐,其实府里的每一个下人都看不起她。 在这些下人心中,全都只有那个戴着假面的二小姐苏映雪,谁也不把这堂堂的大小姐苏寒月看在眼里啊。 虽然,明昊知道苏寒月是用了一些小手段,才让这几个贱婢说出心里的话语,可就算是她们不说,他岂会感受不到她们对苏寒月的轻视。 “对!紫玲草是我放在掉料里的,那是你苏寒月应有的报应。”荷香的话还在继续:“谁叫明昊这个下贱的农家子拒绝了二小姐,非要娶苏寒月你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