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玠看着她,视线更多的留存在她脸上的脏处,许是不太清楚她为何一定要把自己弄得这么脏,自己又是如何忍受的了的。
“没有谈成。”他回答,然后从衣袖里抽出了一个丝绢,并递给了她。
看了看,白牡嵘接过,“我这些日子扮成难民小混混,这么脏才正常,我就不擦了。说说吧,为何没谈成?听说顾家也挺有钱的,但,我想他们能带来的利益不只是钱那么简单,他们还有矿产。战争,耗费的不只是钱,还有军火。”铜铁矿可是能出很多很多的军工装备的,可比钱有吸引力的多。
宇文玠缓缓地呼吸,随后也靠在了车壁上,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不少。
“顾家的铜铁矿的确是有很大的吸引力,很多人都在想法子和顾家谈这笔生意。”宇文玠也承认,他就是因为这个才去的。
“凭你的聪明才智,我觉得和再狡猾的商人谈判,都不会失败的。是不是有人给的利益要更大啊,你拼不过,没办法只能认栽了。”白牡嵘很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这顾家能私下里偷偷和宇文玠见面,看来也是三心二意的,并不是忠心于宇文腾。
果然啊,人是贪婪的动物,本来就拥有许多。但拥有的越多,就越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
“因为,顾掌柜是个龌龊又猥琐的老女人。”宇文玠轻声的说道。
闻言,白牡嵘的眼睛都自动睁大了,“真的?看来,传言非虚啊。不过,她对你做什么了?我可怜的前夫,你不会失身了吧。”那也太惨了。
宇文玠抿了抿嘴,“她摸本王。”
听他说完,白牡嵘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默默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
可是,看宇文玠那小眼神儿,她最后终是绷不住,笑决堤而出,且是一串一串的,声音相当大。
宇文玠就知她会这样,看了她一会儿,他抬手把她手里的丝绢抽出来,然后捂在了她的嘴上,阻止她再笑。
白牡嵘靠在了车壁上,打开他的手,然后拿开了手帕。笑意倒是收敛了些,不过还是止不住。
“你真让她给摸了?摸你哪儿了,快,说给我听听。”白牡嵘很感兴趣,很想知道宇文玠被猥亵到了什么程度。原以为只有自己敢摸他,没成想一山更比一山高。
宇文玠的眼睛稍稍浮起一丝厉色,白牡嵘这个态度,让他很不满意。
“一定要笑起来没完没了么?”单单是想想,他都觉得恶心,她还笑的挺开心的,没心没肺。
“看来真是空穴不来风,我在大奉城里听说这顾家的掌柜的喜好男色。我觉得这就是那些底层男屌丝的污蔑,嗯,现在看来是真的。不过谁叫你用自己真面目去她面前的,男孩子在外面还是要学着保护一下自己。”伸出脏兮兮的手就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白牡嵘亦是一副控制不住自己手脚的样子。
宇文玠深吸口气,“与此人做交易,付出的代价极大,本王没兴趣与她玩儿。就看接下来有谁喜欢跟她玩儿了,不过的确也能得到极大的利益。”
“难得有一次听你说话时语气带着几分可惜的,我都替你心疼。那么大的利益,谁见了不眼红。”但一想到还是觉得好笑,他一正经人去和人谈生意,估摸着也是做好了可以多让些利益的打算,谁想到居然还被劫色了。
他当时估摸着也是做了很多的挣扎,但,他还是有底限的。不然,说不准他现在还在顾掌柜的床上躺着呢。
“本王没有可惜。”他是无法忍受的,比吃了屎还要恶心。
白牡嵘轻笑,又伸手在他大腿上摸了摸捏了捏,“好好好,你没可惜,是我替你可惜。不过,我想总是会有下一个冤大头等你宰的,只要等着总是会来。”
看着她脏兮兮的手把自己的袍子都摸脏了,宇文玠只是微微垂眸,也没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