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嵘成了被圈禁者,护卫前前后后的把这座小楼围了起来,索长阁的院子里也有一部分人,严防死守。
她走不出这座小楼,走到门口,那些护卫就会立即警戒起来。她数次都佯装要冲出去的样子,但每次他们都会上当,保持着宁杀错不放过的‘优良传统’。毕竟在他们看来白牡嵘诡计多端,一次次做这么无聊的事儿,难保哪次不是真的,真冲出去了,想抓她都不知怎么抓,又不能伤她。
白牡嵘乐此不疲的每天都逗他们,反正也知道出不去,就逗着玩儿呗。
而且,金刚已经离开了,那么大的目标,忽然之间就从府里消失了。流玉回来告诉她,张士良带着护院将整个王府以及后山都翻了一圈,但仍旧是连个人影都没找到。最后去后门那儿询问苏昀,苏昀连个屁都没放,至此金刚是彻底失踪了。
按理说,他那么大个目标,就算是在外面转悠,也总会引起人们的注意的,他太显眼了。
但是,在城里也没打听出什么来,好像没人见到过他。
这可以说是十分神奇又诡异的事情了,这人到底去哪儿了,真是成迷。
不过,自金刚消失后,小羽和流玉也觉得自己受到了一股无言的监视。
只要出了索长阁,好像就会被谁盯着,但是又找不到眼睛在哪里。
那种感觉很怪异,会让人做恶梦的那种,使得两个人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偷偷告诉了白牡嵘。
白牡嵘却觉得是正常的,金刚不见了,可以说是消失无踪,他们也都开始警戒了起来。她出不去,但都知道流玉和小羽是她的人,所以自然是盯着她们俩,企图找出她们的秘密。
但他们得失望了,这段时间跟着她们俩,得不到任何的有效信息,因为她们俩老实的很,什么都没做。
而她自己,除了不能出这小楼外,其他都一切照常。吃的喝的穿的,还每天迎接那些上女们的跪拜请安,好像她还是王妃。
至于她那个前夫,没影子,也不知做什么去了。兴许是回府的,只不过不出现罢了,不想见她这个前妻。
他是实实在在的犯罪,这是限制人身自由,在那个世界,她非得把他告到最后一层内裤都扒下来不可。
但是在这儿,还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有权有势呢。
坐在正厅的软榻上,白牡嵘翘着腿,身体也歪斜着,慢悠悠的拿着放置在旁边的点心吃。从早上到现在,她已经吃了两盘了,塞得肚子胀的难受。
不过,实在是没意思,除了吃,好像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了。
如果宇文玠出现,和他打一架也是好的,最起码能发散发散这无处可用的精力。
但这小子是真会玩儿,无影无踪不说,连头都不冒一下,简直是要把人气翻。
很久没有这么憋火的时候了,憋的她内分泌紊乱都要长胡子了。
“王妃,你喝点水吧,吃太多点心了,又不喝水,出恭时会很痛苦的。”流玉端着一杯清火的茶过来,知道她是心情不好,因为脸色很差。
“你就直接说会便秘呗。不过我听说,好像几天不拉屎,之后再拉出来的会特别臭,臭飘十里。”捏着像奶豆一样的点心,白牡嵘眼睛都不眨,一边说道。
流玉憋了一口气,“王妃,您又想做什么呀?”为什么要说这种恶心的话题。
“或者,我做个土炸弹吧,把王府给炸了。”又想个招儿,她觉得能行。
流玉长叹一声,“王妃,奴婢知道你心里憋闷,不管是谁整日被困在一个地方都会难受的。”劝慰她,没把握的话,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现在只是把她困在这里,若是惹急了,把她绑起来怎么办?
“亦或是,买几只穿山甲,放在王府的后山上。假以时日,后山都会被钻空了。到了那时,山体崩塌,这王府就被埋上了。”这个主意也挺好。
看她接近疯魔的样子,流玉不知如何是好,将茶杯塞到她手里,“就算买一百只穿山甲回来,想把山钻空也得几年的时间。王妃,您就别想了,喝茶,清清火。”
眸子一转,白牡嵘看向流玉,“以为我疯了?我就是闲的无聊罢了。宇文玠这小子也不出现,我有火没地方发。你们若是懂功夫,和我打几场也行。”
流玉眨了眨眼睛,然后倏地扭头看向门口,“王妃,您可以和他们打呀。提前和他们说好点到为止,你也不要伤人。”
看向门口那些人,白牡嵘无言的哼了哼,“成,练练手吧,发泄一下我无处释放的精力。”喝了一口茶,白牡嵘起身,直接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门口的护卫似乎是有安装感知她的雷达,她接近,门口那几个人就快速的转身看向她,以防她又出什么新招式。
朝着他们走,白牡嵘边笑边撸起衣袖抬手,一直捆绑在手臂上的袖箭也露了出来。
眼见她手臂上的袖箭,几个护卫随即睁大了眼睛,她扣动机关,细箭如飞一般朝着他们连续射过去。
几个人立时翻飞躲避,白牡嵘也顺着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