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毕竟他怀里抱着那么大个人呢,沈星梨动一动,他身体往后一倒,直接躺下去了,沈星梨好笑地看他“咯咯”笑起来,在混乱中竟也被他拉着摔了下去。
这一摔倒好,直接坐在他小腹上。
这个姿势,太狂野了。
她臀下,感受到硬硬的,滚烫的触感,只是隔着他的毛衣,她的睡衣,都很薄。
忽然,他不动了,盯着她的眼睛,说:“星星,头凑过来。”
“干嘛?”
“让我亲一会儿。”
而不是亲一下。
沈星梨毕竟学画画的,对人体那一块儿的构造,知道的挺清楚。她对着雕塑画过,只是不知道真人是如何的。但一时之间也不敢动了,于是脑袋乖乖低下去,含住韵红的唇,软乎乎的。
言嘉许一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盖在她后脑勺上,亲吻地并不激烈,一下一下吻着,待干涩的唇干湿润一下,才探了舌头进去。
沈星梨碍于自己趴在他身上,紧张到无法呼吸,睫毛不住的颤抖,扫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痒痒的。
把他搔的心猿意马,小腹一下下也更加燥热。
那股子冲动,再次涌上来。
手沿着粉色的睡衣下摆,探进去,抚摸她柔软的小肚子,还有盈盈一握的腰肢,纤细的后背,还有软肉的胸。
沈星梨反应过来时,胸口一凉,衣衫已经被解开的差不多了。毕竟是未接触人事的小姑娘,她低头看看自己,雪一样白的身体,又看看他,依旧整齐,藏青色的毛衣,下面是灰色的运动裤,身形身高,跟杂志里的男模特并无差别,只是那张脸更加标志。
屁股下面,有什么抵着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无助地望向他的眼睛。
眼底泛出微微的湿润。
言嘉许心一疼,赶紧坐起来,把她抱住。手胡乱的给她把睡衣拢住,喘息着低语道:“对不起。”
沈星梨不知道该说什么。
言嘉许知道她胆小怕事,赶紧又补救道:“好孩子,别害怕了。”
胡乱扯起被子,把她整个人包了进去,自己则是隔着被子抱住她。就这么呆了一会儿,沈星梨想低头看看他怎么样了,但被他抱得很紧,根本看不到。
她忽然想到上学期,廖晓云说到女孩子的第一次。
当时她男朋友阿宽忍不住,要了她。
沈星梨不知道言嘉许是怎么生生忍住的,她想说,如果忍不住的话,做也是可以的。只是别在家里,尤其奶奶还在隔壁睡觉。
反正她这一辈子,也只是想嫁给他而已,没想过分手,或者其他人。
于是问:“你还好吗?”
言嘉许下颌轻轻擦过她的额头,笑了,“好奇?”
“有点儿。”
“刚刚害怕的是谁?”
“唔~~~”
他垂眸看她那张红透的脸,直接握住她的手,拉了下去。
......
二十分钟后,沈星梨在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看他。
言嘉许闭着眼睛小憩了会儿,低低地唤她:“星星。”
“怎么啦?”
“我从临市回来,住我那儿去好不好?”
“......”
*
开学以后,言嘉许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心疼。
反正就是知道沈星梨新年过的不好,几乎每天都抽时间去看她,带些好吃的,玩儿的东西。为了哄她高兴,又乱花钱,买了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电脑,衣服,包,首饰,换了一圈。
沈星梨说:“我妈都说我了,你不要买啦。你看人家谁跟我似的,每天搞得跟花蝴蝶似的。”
言嘉许眉毛一挑:“哦?难道不是小花狗?”
“言嘉许!”
“好了好了,我赚钱以后也是都给你花,早花晚花不都一样?”
“哼。”
主要是吧,他看人家好姑娘每天都是这样漂漂亮亮的,他家姑娘也得有啊。
后来终于消停了一阵儿,因为言嘉许在三月份去了临市。临走前还把她的备注改成了“小花狗”
有次一接电话,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把沈星梨气得不轻,“你才是大花狗,你全家都是大花狗。”
“嗯,大花狗跟小花狗是一家子,你这么说也没错。”
“......”
怎么会有人这么幼稚。
沈星梨已经很收敛了,言嘉许走后,她心放下了一点。不然整天这么成双入对的,在大家面前晃眼,也不好。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女生宿舍这个大染缸里,总归会染点儿色。
隔了几天,就有传闻,直接传到了203宿舍的每个成员的耳朵里。
沈星梨有个特别有钱的男朋友。
当然,这不是谣言,这是真的。
言嘉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