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栤玠一口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叶赋问:“难道你也不喜欢小这个字?也是,这个字有时候挺伤人的。那这样吧,你给我改成大可爱,我给你改成大大鸟吧!”
谈栤玠:“……”
一口气吃完了四个驴肉火烧,叶赋才满意的打了个饱嗝,就在这时,她见谈栤玠突然蹲下身来,用未受伤的左手卷起她左脚的裤子,叶赋忙道:“我已经不怎么疼了。”说着,就要将左脚往回缩。
但是却被谈栤玠牢牢的握住了,“别动。”
叶赋就真的鬼使神差的不动了。
谈栤玠看着叶赋肿起来的脚踝,皱了皱眉,而后,拿出他刚才在药店买的云南白药喷雾剂,道:“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你忍着点。”
喷完了药,谈栤玠叮嘱道:“最近少走路,多休息,在脚踝恢复好之前,不能过早负重。”
叶赋没说话,只盯着谈栤玠缠着纱布的右手看,她注意到,谈栤玠右手的无名指,已经没有打石膏了。
“我能看看吗?”叶赋小心翼翼的问。她其实没报多大期望的,毕竟,谈栤玠一直对无名指被切断这事只字不提,也挺抵触反感她问的。
却不想这次,谈栤玠闻言后,居然用左手去拨弄右手的纱布上打的结,然后一圈一圈的解了下来。
叶赋睁大眼睛看着谈栤玠的动作,直到谈栤玠将纱布完全解下来,他摊开手掌,递到叶赋跟前。
直到这个时候,叶赋才完完全全的看到了谈栤玠右手的那只被切断了的无名指,无名指的三分之一处,上面有一圈缝合起来的针脚,还有好几根固定骨头的钢钉在里面,看着很是狰狞。
这里,曾被活生生的切断了。
叶赋紧紧的闭上双眼,睫毛颤抖着,不敢再看。
她心疼死了,只能用力呼吸来缓解,但是还是疼的要命,疼的鼻子和眼睛一起发酸发胀。
谈栤玠没说话,用纱布将手重新缠好,最后要打结的时候,叶赋道:“我来吧。”
谈栤玠看着叶赋有些红的眼睛,问:“不高兴?”
叶赋想说没有不高兴,但实在说不出口,她就是不高兴,很不高兴,所以她不想说违心的话。
“你的手明明那么好看,现在却……”叶赋说着,声音突然有些哽咽起来,她说不下去了,快速的将纱布的结打好之后,就将脑袋扭向一边,不让谈栤玠看到她这副样子。
“已经没事了,别担心。”谈栤玠伸出没受伤的左手,在叶赋的后脑勺上轻轻的揉了下。
叶赋咬了咬唇,皱着眉一脸不悦的问:“到底是谁做的?”
只要一想起有人将谈栤玠的无名指切断了,叶赋不止心疼,还有满满的愤怒,恨不得将那人千刀万剐。
“不重要了。”谈栤玠淡淡道。
“你还是不想跟我说吗?”叶赋看着谈栤玠的右手,控制不住的再次红了眼。
谈栤玠顿了下,道:“遇上坏人了。”
“什么坏人?什么时候遇到的?在哪里遇到的?”叶赋接着问。
谈栤玠不欲多说,只道:“我会注意,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叶赋瘪着嘴巴点点头。
都问到这个地步了,谈栤玠还是不肯说,那就算了吧。至少他和自己保证了,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叶赋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但是,她相信她的宝贝儿老婆。
谈栤玠的左手轻轻的抚上叶赋的脸颊,还摸了摸叶赋的鼻尖以及右眼眼角下的那颗泪痣。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想了十几年,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只听,谈栤玠柔声道:“别不开心!”
不管是动作、表情还是出口的话,都说不出的柔软和宠溺。
这让叶赋的一颗心,顿时都化了。
叶赋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凑上去,想要在谈栤玠的唇上亲一口,结果,不小心亲偏了,亲到唇角那去了。
饶是如此,叶赋也很是心满意足和喜滋滋。
她喜欢谈栤玠,谈栤玠也喜欢她,他们俩将来是要结婚的,要一起过一辈子的。
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在耍流氓。有人说,这话是莎士比亚说的,有人说,这话是毛爷爷说的,也有人说,这话既不是莎士比亚说的,也不是毛爷爷说的,但是不管是谁说的,叶赋都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好,很对。她就是冲着结婚去的,所以,她现在的行为,不是在耍流氓。
她是认真的!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的认真!
叶赋原本想亲下就分开的,不想,谈栤玠却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而是扣住她的后脖颈,将这个吻加深。
叶赋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谈栤玠的俊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幽深又透亮的眸子。甜腻、缠绵的吻,让叶赋沉醉并且迷恋。
其实,沉醉迷恋的不止她,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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