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尾随着内皮尔于新出现的小丑女，他们来到了一个新的住处，途中小丑女向内皮尔解释着，他才是最初的哈莉·奎因，只不过她因为一些事情离开了，那个小丑女只不过是一个替代品。
赵寻趴在房顶上一边缠绕着手中的临时炸弹，一边听着这些哥谭秘闻，他还是觉得直接解决他们会比较简单，何必那么麻烦呢。
“所谓杀手不是舞枪弄棒的莽夫，也不是残暴嗜血的恶徒。”毒液小声在赵寻的意念中叨叨着，深陷某个光头的人物中无法自拔。
“而是没有感情，机器。”
“作为一名莫得感情的出色的杀手，潜行是一项必修的课程。”
“所以你特么的就把他们都给打晕了？”赵寻真是信了毒液的邪，毒液所谓的精通潜行，不被发现，就是打晕所有看见他的人。
哈莉·奎因的住处很平常，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普通，三十平的小公寓，里面简单的放着生活用具。
哈莉·奎茵脱下小丑女的服装，换上了一身比较居家的宽大服饰，她给内皮尔到了一杯茶，随后与内皮尔聊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内皮尔喝了一口廉价的红茶，有些疑惑的问道。
“你真不记得了？”哈莉·奎因眼神有些哀怨，他告诉小丑，小丑曾经是她遇到过最刺激的人，所以她帮助小丑越狱，成为他犯罪的帮凶，但从未有过什么罪恶感，因为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哈莉奎茵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
“但在某一天，你被一道金色光芒击中，那天过后，你对蝙蝠侠的迷恋就与日剧增，我甚至感觉蝙蝠侠才是你的女友。”
“很可笑的是我在努力的博取着你的关注，而你却在努力的博取着蝙蝠侠的关注。”
“我发现你与蝙蝠侠坠入了‘爱河’。”在这之后，哈莉·奎因仍没有放弃小丑，直到小丑在一次事件中绑架了蝙蝠侠的得力助手罗宾，甚至以罗宾的性命为要挟，让他说出蝙蝠侠的身份。
那时的小丑眼中充满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他真的可能杀了罗宾，哈利·奎恩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通知了蝙蝠侠，但他们抵达的时候，只留下了一地的鲜血，罗宾却消失不见了。
蝙蝠侠几乎将小丑殴打致死，可在哈莉·奎因的劝阻下，蝙蝠侠还是停下了手，保住了小丑的性命。
“在那以后蝙蝠侠便与我为说过一句话，只是他要求法官善待我。”
内皮尔喝光了杯中的红茶，疑惑的向哈莉·奎因说道。
“为了借助你继续追踪我？”
“不，为了他在将来，真的杀了你。”
赵寻一边听着墙角，一边将公寓里的所有住户都打晕搬了出去，并将临时制作的炸弹安放在了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哈莉与内皮尔还在继续着他们之间的谈话。
“我听说，光明骑士也回到了哥谭。”哈莉口中的光明骑士就是赵寻了，他的雕像至今还矗立在奈罗岛的中心，以此纪念他拯救哥谭的功绩。
“他相比蝙蝠侠来说，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没关系，相比于光明骑士来说，蝙蝠侠才是哥谭最大的灾难，他才是拯救哥谭最大的障碍。”
“怎么拯救？”哈莉·奎因疑惑的问道，眼前这个男人无论是内皮尔也好，还是小丑也好，他总令她那么着迷。
“我将领导一次反叛，我们将蝙蝠侠恶名化，让他不再成为正义的代言词，并让哥谭市民清除的认知到蝙蝠侠哥谭造成了多么大的危害，从而揭露哥谭政府的腐败勾当。”
“而到了那时，哥谭被一个最不可能的人拯救，小丑——杰克·内皮尔。”
内皮尔的宣言刚刚完成，一声巨响突然响起，随后二人被火光吞噬，爆炸产生的响声传遍了整个哥谭，赵寻叼着烟看着倒塌的公寓在大火中熊熊燃烧着，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
“还挺了解我的么。”
“你看看，暴力往往是解决威胁最直接办法。”
“哥谭和平了。”
在赵寻的眼中，小丑并没有被洗白，只是换了个方式蛊惑人心罢了，对峙的仍然是蝙蝠侠，但这一次不是靠拉拢帮派搞破坏，这次玩的是心理战，想靠哥谭民众对蝙蝠侠的恐慌来消灭掉蝙蝠侠的存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方法，更加可怕。
“小丑也算是人生赢家了，一个小丑女仍然迷恋他的疯狂，一个则接纳了他的理智，果然是一个富有魅力的角色。”
布鲁斯听着远处传来的爆炸声停止了手上的实验，穿上了蝙蝠装备走出了实验室，那是一项充满着禁忌的实验，利用了现在最新的科技，而这项实验是保证哥谭和平的最终利器。
赵寻话还没说完，熟悉的时间波动又再次产生，周围仿佛快进一样在赵寻眼前走过，等待时间波动过去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赵寻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来到了一个星期后，小丑并没有死亡，而且网络上全是小丑的正面新闻。
“在这个他的计划实施之前，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