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尊敬您老人家。”
文思听到五师伯还改不了口,也笑了,对天镜道:“师叔,小徒愚钝,刚才承蒙师叔抬举,我师徒二人才没有丢脸。”
五师伯忙报刚才的仇,看着冷亦瑶道:“你也知道丢脸呀。”
天镜却笑了一下,道:“愚钝,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这徒弟恐怕不是愚钝,而是顽劣吧。”
文思“厄”了一下,心想师叔的眼光可是够毒的。
冷亦瑶却想着赶紧乘这个时机告大师兄的小状,满脸讨好地说:“师叔祖,其实我一点也不顽劣,都是大师兄总看我不顺眼,欺负我,我不得已才反抗,给人以顽劣的错觉。”
五师伯和文思师父都呆住了,没想到我竟然在这时告起了元皓的状,偷偷看看天镜的脸色。
没想到天镜居然脸不变色:“我都知道,你不是都告诉过我么?”
三人的脸色都变了,冷亦瑶想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呀。
天镜好笑的看着冷亦瑶,用嘴形比划了三个字“一千两”。
冷亦瑶一呆,猛地跳起来:“你,你是面具人,啊,不对,我当了师父的徒弟,应该只欠你九百两才对!”
文思和五师伯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天镜果然就是面具人,他没有计较冷亦瑶的逾矩,微笑着说:“好了,看在你今天为我跳这么好看的舞的分上,再减你一百两银子!”
冷亦瑶的脸色这时才缓和下来。
五师伯和文思后来都没怎么敢说话,天镜也觉得无趣,过了一会儿就走了。
五师伯和文思忙吐了一口气,问冷亦瑶怎么认识师叔的。
冷亦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呵,我上个月不小心救过他一回。”
两人听了后,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哈哈大笑。
冷亦瑶想,他们果然笑话天镜了,忙说:“你们别笑他,他也可能是不小心才…”
文思打断冷亦瑶:“元亦瑶,我们没笑话师叔,我们笑的是你,竟然能编出这等谎话,师叔武功盖世,而且一直在闭关,怎么可能被你救呢。看来你大师兄平时对你严格要求,一点也没错,你实在太顽劣了,连你师叔祖的玩笑都敢开。”
冷亦瑶气得跑出院子,却看见天镜不怀好意地笑着,想是听见了刚才的对话。
夕阳西下,元牛站在一棵树下等着冷亦瑶。
冷亦瑶远远地就看见元牛了,飞奔过去,叫道:“元牛师兄。”
元牛转身定定地看着冷亦瑶,似有一丝疑虑,一丝柔情。
“元牛师兄,我早就想找你了,你什么时候再带我去看星星?”冷亦瑶冷切地问道。
元牛顿时汗,还带你去,上次就把那帮弟兄累惨了。
元牛笑了一下:“以后有空再带你看,今天我又有事告诉你。”
冷亦瑶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
元牛又道:“我要走了。”
“啊?为什么?你不学武功了?”一个大好的熟人要走了,冷亦瑶心里非常不舍。
元牛躲闪着冷亦瑶的目光,回答道:“我母亲生病了,她只有我这一个儿子,所以我必须回去照顾她。”
“哦,这样,是应该回去。”有母亲真好,自己可从来不知道母亲的样子。
元牛又道:“我可能很长时间都看不到你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叫我那几个同乡帮你,还有,如果身体不适,不要乱投医,要找正确的大夫。”
冷亦瑶觉得这临别嘱托越来越听不懂了,不过也没多想,只是沉浸在离别的伤心中。
元牛就这么走了。
冷亦瑶坐在树边的石头上,回想多日来元牛对自己的好,只有他从来不伤害自己,永远都在帮自己,冷亦瑶早就把他当作亲人一般,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好像与他隐隐认识的感觉。
夜色降临,冷亦瑶站起身,向自己的小屋走去。身后一阵风袭来,冷亦瑶眼前一黑,没有知觉。
凉凉的晚风袭来,吹醒了冷亦瑶。冷亦瑶睁眼,却发现自己的眼睛被一块黑布罩着,身上似乎被点了穴道,冷亦瑶想叫出声,却发现怎么也发不出声,看来自己被人点了哑穴。
这时,旁边传来一阵叹息,紧接着一双大手将冷亦瑶抱在怀里,一只手指轻轻地在冷亦瑶脸上摩挲着。冷亦瑶心里紧张死了,难道又是采草贼,又或者惜若还没走,不对,不是惜若,这个人身上没有她那种异香。
冷亦瑶煎熬着,还好,那人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抱着冷亦瑶,一声不吭。
冷亦瑶醒来时发现身边已没有人,自己在离师父的院子不远的地方,于是连忙跑了回去。
第二天看见师父文思,冷亦瑶思量着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昨晚的遭遇,但是转念一想,文思一定会说:“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抱抱你,真好笑,你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是断袖公子,我看你一定是不想好好练功,又再想什么鬼主意。”唉,这么想了,冷亦瑶只好打消告诉师父的想法,反正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