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前面说了什么,最后一句话可是大大打击了冷亦瑶,明天还得跑步,赶快回去睡觉吧,于是赶紧离开。
第二天果然一大早就有人来喊冷亦瑶去跑步,于是其他弟子可以在那听云皓训话,冷亦瑶却得在练武场一遍又一遍地跑着。晚上却又叫人将冷亦瑶叫去,说是白天冷亦瑶没有听到,晚上单独补课。
冷亦瑶来到云皓屋内,云皓以没有昨晚片刻的恍惚,仍然像以前那样冷淡。冷亦瑶坐下道:“大师兄,我知道你的时间很宝贵,可不可以白天让我和众弟子一道学习,晚上就不劳你亲自授课了。”
云皓却不紧不慢道:“我受十师叔委托,怎可妄言劳累。再说了,以你的性子,白天和众人一道,必不会好好听,况且你体质比别人都差,自然要多锻炼体质,才可能追上他人。”
冷亦瑶心里痛骂自己的师父所托非人,欲哭无泪,趴在云皓肩上就干号:“可是,大师兄,我想睡觉呀。”
冷亦瑶的本意是自己早起晚睡,没有时间睡觉,所以会很困。
可是听在云皓耳里却成了别的意思,他连忙躲开:“你,你让开,你这断袖,快走。”
冷亦瑶一听大喜:“那我走了,对了,大师兄,我再申明一遍,我真不是断袖。”
云皓却使劲摆摆手,冷亦瑶边走边想,早知道这样就行,自己早应该用这个吓吓他。
之后,云皓果然没再为冷亦瑶单独授课。
这天的练武场格外热闹,原来各门的老弟子也在此练功。作为本代的大弟子,又是新弟子的训练师父,在同门弟子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屑的注视下,元皓今天显得格外兴奋,也不再念那枯燥的门规,而是开始教内功心法。
元皓倨傲地抬起头,扫视着众弟子:“各位师弟,我派的武功不拘一格,或使剑、使枪、使刀,各位回到各门时可根据需要选择,但是不论以什么为武器,都要配合我派独门内功心法,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承蒙各位长辈的信任,委托我教授各位弟子本门内功心法《雨凝神功》的第一式。”旁边一阵抽气声,有几个资格很老的师兄嫉妒地看着元皓。元青和元光站在元皓旁边,很是得意。
元皓一边念着口诀,一边用手示范。众新弟子也很是兴奋,认真地模仿着,台下一片寂静。冷亦瑶当然听不懂也没有兴趣,左晃右晃着脑袋,环顾四周。却冷不防被两人拧起,一看原来元青和元光一人一边,抓着冷亦瑶的胳膊将他送到元皓面前。
元皓盯着冷亦瑶,本来今天很出风头,却不料这个家伙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差点丢自己的面子。于是,嘱咐元青和元光监督众弟子练功,自己则用一只手拧着冷亦瑶的衣领朝旁边走去。
扔下冷亦瑶,元皓一脸怒气:“你,你怎么对得起…”
“我怎么对得起十师叔的厚望,你是不是又想说这句话?”冷亦瑶白白眼道:“大师兄,你不要被我师父骗了,我师父知道我一点武功都不会,很难教,自己又想偷懒,所以才故意委托你的,你不要拿着他的话当真了。”
元皓顿了顿,道:“你倒是很了解十师叔,不过他是我的长辈,他说的话我也不能不听。你现在按照我说的练一遍内功心法第一式。”
“不要啊,大师兄!”冷亦瑶想起大师兄的软肋,用手搭着元皓的手臂,等着他的反应。
果然,元皓连忙拍掉冷亦瑶的手,急道:“元亦瑶,你怎么又这样?你这个断袖,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做我青山派弟子!”
躲开冷亦瑶后,元皓说了句:“你,罚跑五圈!”说完拂袖而去。
冷亦瑶一阵苦笑,明天还是老老实实练功得了,至少可以坐着,不用跑步。
练武场上,新弟子们坐着练内功,冷亦瑶一个人围着场子跑步,场面很好笑,老弟子们议论纷纷,连十师叔都被吸引来了。
冷亦瑶正跑着第二圈,练武场实在是太大了,跑一圈都累得人要死。这时,冷亦瑶看到刚出现在练武场的师父,象见到亲娘一样(虽然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亲娘),“师父!”冷亦瑶飞奔过去,扑向师父文思的怀里。
文思疑惑地看着她,不解为什么她一个人在跑步,冷亦瑶赶紧赶在元皓前边诉苦:“师父,你为什么以前不收弟子呀,那样我就能多几个师兄,我现在一个人孤苦无依,没有师兄罩着,任人欺负。”
文思看着哀伤的冷亦瑶,心里一阵心疼,道:“元亦瑶,不怕,有师父罩着你。”说完,脸一沉,“元皓!”
元皓铁青着脸走过来,道:“弟子拜见十师叔。”
文思看了看元皓,忽而一笑:“好了,别铁青着脸了,我的弟子我知道,我也没怪你,不过元亦瑶太累了,先让他休息吧。”
“弟子谨遵师傅教诲。”冷亦瑶趁着元皓还没说话,赶紧溜走了。
晚上,各弟子都忙着擦洗身体,准备睡觉,这时是冷亦瑶最尴尬的时候,她只好出去躲了一会儿,估摸着众人已洗完,她才大方地走进去。
进入屋内,却见众人看她的目光很是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