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惹他不高兴,还不是找死。
太子并没有马上动怒,想了想,说:“你倒是实在,看来你并不想进入仕途。”
止言看太子并没有动怒,连忙转移话题,带着太子在院中浏览。
太子无趣地逛了一会儿,打算摆架回府,临走前,对着冷亦瑶说:“虽然你不学无术,不堪大用,但是你既然会吃喝玩乐,止言,下回咱们微服的时候带着他吧。”
冷亦瑶偷偷撇撇嘴,心想跟你在一起谁敢吃喝玩乐呀。
第二天,止言叫了些家丁,在屋内搬来搬去,待家丁走光后,冷亦瑶忍不住问止言:“止言,你这是干什么?”止言兴冲冲地将冷亦瑶拉到床前:“亦瑶儿,你看,我让人将床换了,这下我们两人睡也绰绰有余。”冷亦瑶目瞪口呆地望着止言,这是搞什么。止言见状,可怜兮兮地说:“亦瑶儿,我这个月都没睡好,可能是习惯抱着你了。”冷亦瑶无可奈何,其实自己也很不习惯一个人睡,再者对男女之事也没有什么概念,所以有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晚上,冷亦瑶躺在床上,找着话题:“你说太子为什么老是冰冰的,好象人欠他好多钱似的?”止言微微一笑:“其实太子也很可怜,从小姑姑也就是皇后对他很严厉,所以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他以后是要当君王的人,自然得有威严。”
止言还想说下去,却见冷亦瑶没有回应,再一看,冷亦瑶已睡着,发出轻微的鼾声。止言微微一笑,一个月没有这么近距离地端详亦瑶儿了,心境与以前已大不同,以前是以玩伴的心态,现在却好象是另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看着冷亦瑶的脸,想着四年前还是一个小丑儿,如今却清秀了,尽管自己很美,都至少有阳刚之气,可是亦瑶儿却很是阴柔,尤其是小小的红红的嘴唇。鬼使神差的,止言不由自主地靠近冷亦瑶的小嘴,轻轻点了一下。之后自己也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天啊,自己干了什么。止言心中这个难受,赶快抛弃心中不雅的念头,轻搂着冷亦瑶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