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了。
“既如此,何不早些顺了我?”他突然邪魅地一笑,趁她恍神之际,将她的身子一转,将她生生地压在了假山之上。
他已经厌烦拖了下去,也没心情再拖下去了!
让一切都成定数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尽早搞定这个女子!
速战速决,才是他最喜欢用的手段!
“王爷!不可!我们还未成亲呢!”她是个根本未经人事的人,可再不懂也看得出他脸上,眼中都是可怕的情欲。
心不禁‘怦怦’乱跳,血液立即沸腾得快要将她全身燃烧了起来。
心慌意乱的,全身软弱无力,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了。
“嗯,算算日子,只有不过四天了呢!四天之后你就是我的新娘。那么早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从容地笑着故意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温热的气息,声音喑哑低沉却无比,“除非你不想做我的新娘,那就又另当别论了!”
说完之后,故意突然松开了她,背过身去,已是一片凉薄。
“王爷,你一直都知道的。一直都知道凌萱的心里只有你!”他突然的撤离,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害怕和失落,红着脸低着头在他身边轻声地说。
“哦?是吗?可为何我感觉不到你的心?”他淡然一笑,声音已是冰冷至极。
方凌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像下定决心一般缓缓地伸出一双手,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坚定而清晰地低声说道:“如果王爷认为只有那种方式才看得清凌萱的真心,那么来吧,王爷,凌萱愿意将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你!”
他听了,倏地转过身,不再言语,直接将她拖进了假山内的一个洞穴,直接将她压在墙壁之上,双手就去褪她的衣衫。
很快,她就全身地站在了他面前。
她又羞怯又害怕又紧张,紧紧地闭着眼,无力地抱着他,羞得面红耳赤,不敢睁眼看他。
他轻轻一笑,俯过身子紧紧地压上了她。
没有任何前奏地,他对她巧取豪夺,攻城略池。
她痛得不行,却含着泪水,咬着下唇死死地忍住。
燕千寒在她体内爆发之后,慢慢地将身子抽离了她,笑着从地上拾起衣服轻轻为她穿上,用手指轻轻地拭去她粉腮两旁晶莹的泪珠。
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温柔地宣布:“凌萱,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会对你好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毫无诚意,像这世上千万个男人在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子之后都会说的一句话般轻描淡写。
方凌萱却感动得落泪,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尽管身下一片狼籍,又酸又痛,可是心里却幸福无比。
她单纯而天真地认为,经过这一次,他们才是真真正正地得到了彼此。
却不知道此时此刻的燕千寒心里却满满是安若凤的影子。
“你的身子需要清洗,但是为了你的名声,并不方便在这里沐浴,所以我送你回去方府罢!”他温柔地轻吻她的脸颊,对她温言细语。
“好。”她娇羞满面,尽管再也舍不得离开他,可是却也知道名节对于一个未能出阁的女子是有多么地重要。
“这一去,按照风俗惯例,我们就有三天不能再见了。你要忍耐,静静地等候着我们的新婚之夜!到那时,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为了让她安心,他循循善诱。
其实是不想再让她来烦他了,他想在这几天好好弥补一下安若凤。
他害怕因为他的疏离,而让她的心再一次走到他无法企及的地方!
历经生死才得到的幸福,怎么可以因为一个小小的方凌萱就毁掉?!
“嗯。”她羞得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里,还未离开却已经深深地期待他口中说的那个美妙的新婚之夜。
她记得安若凤和他做这种事情时的模样,既快乐又痛苦,她却除了痛苦,没有感觉到一丝欢乐。
但她想,这是因为她第一次做,也许下次她就能和她一样了!
她迫切地希望那美妙的一刻快点来临。
燕千寒亲自将她送回了方府,并且在那里用过了午饭,这才打道回府。
回来之后就直接回了厢房,却见安若凤并未午休,而是正襟危坐地坐在桌前,拿着一本书在看。
他笑着走了过去,紧挨着她坐下,正要说话。
她却像避瘟疫一般避了开去,皱着眉头淡淡地说道:“洗过澡了吗?”
“呃。”他微一愣怔,随后笑道,“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做完之后,连澡都不愿洗?”她嘲讽地笑着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书放下了,这才轻描淡写地问,“如愿以偿了?终于确定再无变数了?你那皇兄再怎么使劲都没办法夺走了罢?”
“我怎么闻着有股子淡淡的酸味?”燕千寒好心情地笑了。
“有吗?”她眉梢一挑,很快就垂下了眉眼,镇定地说,“你多心了。”
“好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