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成为他的皇后已是他心底的遗憾,他要他的沉鱼过的比皇后还要好。他对元月宫的宫女太监,仔细叮嘱一番后方离了元月宫。元月宫的宫女太监也都是他亲自挑选的,都是懂规矩,知进退,稳重又伶俐的人。
酉时,乾清宫举行了喜宴,宴请了各王爷、宗亲和大臣。李光浦推病不参加,朱玄基也未在意。他开怀的笑声不时响起,见他开心,众人轮番敬酒,他也是来者不拒。纵使福祥把酒换成低度的,纵使他酒量过人,也有了微微的醉意。他转眼看到载醇满脸寂寞哀愁地自斟自饮,他心里涌上一丝愧疚,吩咐福祥着人好生的把载醇送回王府,他才来到元月宫。
朱玄基满面笑容,略带酒意进了元月宫。宫人见皇上亲自来元月宫都喜不自禁,都来对皇上贺喜。
朱玄基今天从心里都是甜的,他笑着对秀云和桂兰几个大宫女说:“朕今日大喜,宫中各人都有赏赐。秀云、婉儿、桂兰你们几个一人一百两银子,其余宫人各五十两银子。”
宫人高兴地谢了恩。在宫中,宫人虽说没什么太大的等级区别,但得宠宫妃身边的宫人,和不得宠宫妃身边的宫人地位却相差千里。得宠的宫妃身边的宫人,甚至比一些低等级的宫妃还有头脸,各宫的宫人都盼着自己的主子能得宠,并且长盛不衰。
朱玄基笑眯眯来到床边,他掀起沉鱼的红盖头欢喜地说:“沉鱼,你终于是我的人了,我会好好的爱你疼你的。”
秀云嬷嬷端上龙、凤青玉合卺杯装的合欢酒。他端过一杯饮了一口,递到沉鱼的唇边,沉鱼迟疑一下,饮了他杯中剩的半杯酒。婉儿把另一杯酒递给沉鱼,沉鱼低头饮了自己的半杯递给朱玄基,朱玄基握住她的手举杯一饮而尽。
桂兰又端上了子孙饽饽,朱玄基夹了一个吃了一口,然后喂给沉鱼吃,沉鱼木然地吃了下去。
朱玄基高兴地说;“沉鱼,多吃些,好给我多生几个皇子。”
沉鱼一愣说饱了,朱玄基已没勉强。
秀云嬷嬷把三尺白绢铺到床上,沉鱼见了一阵阵发抖。朱玄基见沉鱼神色紧张,命宫人们下去了。
他轻轻解开沉鱼的嫁衣,小心地亲吻她,体贴的和她欢好。
事后,他不经意地看了看沉鱼身下的白绢。突然他变了脸色,一把把白绢抽出来,仔细看了又看,眼神一下子阴沉凌厉起来。他捏着沉鱼的下巴,把沉鱼拽到他眼前。
“是谁?是不是载醇?”他口气阴森的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小声地说。
沉鱼惊慌地摇头,不得已说是魏子俊。
沉鱼心里不停乞求子俊哥的原谅,她不能让家人因她受牵连去受死。
“你出生书香门第,到底还知不知礼义廉耻?你不是还没过门吗?怎么就行了苟且之事?”
朱玄基见沉鱼哭着不说话,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沉鱼的下巴被捏得碎了一般。她哀哀地说:“皇上,奴婢有罪,您休了奴婢吧。”
朱玄基听了此言,阴恻恻地说:“你到想得美,女子进到这宫里,休想再出宫门一步,你还以为是在民间吗?你想要朕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吗?朕告诉你,犯了错的宫人除了进冷宫就是死。”
进了冷宫就不会牵连家人了,进了冷宫就不会伤害载醇,进了冷宫就不用面对皇上了。她害了子俊哥!害了载醇!她要用下辈子来忏悔罪孽。
沉鱼止住了泪,决绝地说:“皇上,奴婢罪孽深重,愿意到冷宫忏悔。”
朱玄基手不由的一松,惊住了。随后他冷冷地说:“你可知三尺见方的冷宫没有白天黑夜,没有衣穿,没有澡洗,三餐连猪狗之食都不能保证。以后几十年你见不到一个人,你也愿意么?”
沉鱼坚决地点点头。以后哪怕见不到一个人,有子俊和载醇给她欢乐的记忆也就够了。
朱玄基一动不动地盯着沉鱼,一会后,他脸上神色恢复到平日的温和。他淡淡地说:“沉鱼,朕看到你都不能自持,你和魏子俊也是有婚约的人,想那魏子俊和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以后你心里不要再有那魏子俊,心里只能有朕一人,你知道吗?”
朱玄基说完这番话,沉鱼才知道后怕。虽说朱玄基不再追究,但朱玄基瞬息万变让人心惊!
沉鱼惧怕地看着朱玄基,见朱玄基研判地看着她,她不由地点头应承。
朱玄基见沉鱼点了头,一把把沉鱼揽到他怀里,又开始亲吻沉鱼。沉鱼不安地看着他,他坏坏地一笑:“沉鱼,朕刚才还没爱够。”
说完朱玄基翻身压住了沉鱼。没有了刚才的顾忌,他不复温柔小心体贴。沉鱼疼得直冒冷汗,却只能咬着牙默默地忍受,只求他快点结束。
但朱玄基却愈来愈兴奋,沉鱼终于疼得受不了叫着。良久,朱玄基才满足地叹口气,翻身下来对沉鱼耳语:“沉鱼,你真是我的宝贝。”
清晨,乾清宫的太监宫女赶过到元月宫,侍侯朱玄基沐浴更衣。
宫中的规矩,只有帝后大婚,皇帝才可以在皇后的坤宁宫东暖阁洞房同住三天。然后各自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