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我说的是真话。我知道大哥对我的感情是最深的,可我太爱沉鱼了,我实在控制不了对沉鱼的感情,所以才带走了她。大哥,我对不起你,其实那日我就对你说了对不起。”
朱玄基想起载醇那日不停地说着酒话,说对不起他。他还以为是载醇喝多了,一句话颠三倒四反复说,原来不是酒话,是对他忏悔的话呀!但他转念一想,我这次绝不能在上当了,我已经吃了一次亏,说什么也不能信你了。
载醇见朱玄基没有做声,接着说:“大哥,你已经有那么多的妃子了,马上又要娶粱玉婷,我和沉鱼是真心相爱的,你就成全我们好不好?我们可以离这里远远的,一辈子也不回京,你看行不?”
朱玄基听了这话,愤愤然:“载醇,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你想着过你的好日子,就不惜往我伤口撒盐,你给我立刻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载醇跪在那里,仍是没有要走的意思。朱玄基忍无可忍地说:“载醇,你想知道沉鱼在哪里吗?”
载醇睁大了眼睛不停地点头。朱玄基冷笑着说:“那个贱人做着如此伤风败俗的事,已经让我给关了起来,这刻怕是正受着刑了。”
载醇身子颤抖起来,他慌张地说:“大哥,不关沉鱼的事,你打我好了。大哥,你放了沉鱼,我什么都听你的。”
朱玄基从未见过载醇如此的分寸大乱,他心火更旺!他阴冷地说:“要我放那贱人也行,你即刻回宫,今日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承认,不然我就用祖宗的规矩来侍候那个贱人。”
载醇马上回了宫,汉贤皇后虽是气恼,但多日担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狠狠骂了载醇一番,赶紧拿出她事先准备好的野山参,带着载醇去见他父皇。
去乾清宫的路上,汉贤皇后告诉载醇:他父皇的日子怕是不多了,要他一刻不离守着他父皇,好生侍候他父皇。他父皇怕是要改立昭书,另立他为新皇了。
汉贤皇后苦口婆心说了半日,见载醇无精打采,根本没有听进去,她恼火地说:“载醇,你是不是遭魔了?你父皇日夜思念你,一天无数遍问你。你到好,带着个妖女满世界乱跑!母后警告你,如果你不好生把握这次机会,等朱玄基做了皇帝,日后有你苦日子过。”
此时,载醇心里想的全是沉鱼受刑的样子,沉鱼痛苦挣扎的样子,他的心全在沉鱼哪里。再说了,他对皇位看得很淡然,只要能和沉鱼在一起,这皇位不要也罢!
建文帝迷乎中见到载醇,他立刻抓住载醇的手,让载醇坐在他床边。他慈爱地说,要载醇以后不要去干冒险的事,载醇的平安比人参对他更重要!
载醇见他父皇病得这么厉害,还牵挂他的平安,立刻愧疚地趴在他父皇的床边哭起来。
建文帝慌得撑起半个身子,问载醇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载醇忙止住哭,安慰建文帝。一阵子后,建文帝又迷迷乎乎睡着了。
载醇见他父皇睡着,轻手轻脚到了外殿。瑶姬也跟了出来,她媚笑着望着载醇,载醇见着这张妖艳的脸,皱了皱眉起身准备出去。
瑶姬拦住载醇,开始脱衣服。载醇大惊失色之下,慌忙推开瑶姬,瑶姬大声地哭叫起来:“八王爷,您不能这样啊!奴婢再怎么也是您父皇的人,求求您八王爷,放了奴婢吧。”
载醇目瞪口呆地望着瑶姬,怔住片刻后,他红着脸挣开瑶姬的手,瑶姬却如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载醇的身上。在这纠缠之中,建文帝颤微微地到了外殿。
瑶姬住了手,哭着跪在建文帝的脚边说:“皇上,臣妾没法活了,如今您还在,八王爷就不顾伦理,迫着臣妾和他苟合。臣妾不从,他竟说臣妾现在不从,皇上您过世后臣妾不从也得从。皇上,臣妾以后可怎么办啊?您带着臣妾去吧,不然您一撒手,臣妾怕是要生不如死啊!”
建文帝听了这话,指着载醇气得说不话来。这时汉贤皇后端了熬好的参汤过来,见了这场面,她马上厉声对瑶姬说:“大胆贱人,竟敢污蔑八王爷,想是你不怕祖宗的规矩了。”
瑶姬平日极其惧怕汉贤皇后,这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说:“皇后娘娘,我污蔑八王爷?那我问您,前些日子八王爷拐带了太子殿下的侧妃,那我也是污蔑?”
这话如当头一棒,让建文帝身子如落叶般晃动,他喘着气问瑶姬:“你此话是真的么?”
瑶姬冷笑着说:“皇上,全朝庭的人都知道了,除了您还蒙在鼓里。他们想着法骗您,说什么到长白山采参,全是谎言。您要不信,您去问严相,问刑部李尚书,看臣妾说了一个字的谎没有?”
这当口,宫人来报严相和刑部李尚书求见。汉贤皇后这才发现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她慌忙给建文帝跪下,又对着载醇说:“载醇,你还不赶紧给你父皇解释清楚。”
载醇看着建文帝期待的眼神,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汉贤皇后见载醇呆呆地不说话,哭起来:“载醇呀载醇,你怎么这么傻呀!你鬼迷心窍连命也不要了。”
建文帝一口气没接上晕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