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才意识到，惊叫一声，捂住脸用被把自己包起来，她的肩膀在微微耸动，压抑的哭声听的人心酸。。 年初一也被惊住，女人的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疙瘩，看着硬梆梆的像是戴了一张丑陋无比的面具，那些红疙瘩像是小米粒一样密集的挨在一起，看的她心头发麻，身上一阵阵发冷，简直就不是人的脸，实在恐怖。 闭上眼睛那张脸就在眼前，年初一缩脖打了个寒颤。 心里很同情这个有正义感的姑娘，谁愿意这样？她一定很痛苦，不然也不会不敢见人。 妈一句话，让这女人再次意识到自己恐怖的面容，实在有些不应该。 “妈，我饿了，您回家给我做点饭好吗？” 年初一看向妈妈，开始想办法把她支走，只有她走了，自己才能和那个女人说话、 “对不起，我.....实在对不起。” 姜秀茹见那女人在哭，尴尬的用手指搅着自己的衣襟，对那女人鞠躬道歉。 “你走，你们都走，我不要见任何人，呜呜......” 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着，蒙着被伸出一只胳膊，在空中挥舞，赶姜秀茹和年初一走。 “妈，我饿了。” 年初一怕妈再说话刺激女人，忙下地往病房外推她。 “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 姜秀茹手足无措，还想解释，却被年初一大声阻止她说下去。 “妈，快走吧！” 现在说什么女人也不会听进去，只会觉得妈妈在嘲讽她。 姜秀茹就这么被闺女推出病房，看着房门关上，她才想明白，自己这时候说多错多，暂时回避一下最好。 她这一出来，引起一个戴着白口罩的护士注意，她手里端着点滴的托盘，看到姜秀茹后，眼眸闪了下，端着托盘朝她走过去。 姜秀茹没发现她，还在懊恼，低头朝住院部大门口走，护士眼中闪过喜色，端着托盘直接撞到她身上，装药品的托盘掉落地上，葡萄糖瓶子瞬间碎裂，药水溅的到处都是。 “你这个同志，怎么走路也不看着点？” 护士不满的呵斥姜秀茹，指责她撞翻托盘。 “对不起啊！我没看到你。” 姜秀茹见一点的狼藉，连忙道歉，蹲在地上帮她捡托盘，看到药都碎了，她急的手足无措。 “碎了，你得赔钱，这是病人的药，等着救命呢！” 护士不满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眼底闪着冷意，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姜秀茹头都大了，但东西是自己撞坏的，理应赔偿，她怯怯的问护士： “多少钱？” “你照这个药单买药，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去窗口划价拿药。” 护士看到她害怕的样子，眼底闪过轻蔑，盛气凌人的指使她。 姜秀茹无奈，只得拿着她给的药单去窗口排队交款。 护士像是押解她的警.察一直跟在她身边，那双妩媚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姜秀茹，越发看不起这个土里土气，胆小懦弱的女人。 “请问多少钱？” 姜秀茹排到窗口，把药单递进去，小心翼翼的问了句，汗湿的手放在裤口里，紧紧握着年文学给她的钱，只剩下几块钱了，能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