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珑摸摸陈齐农的脸,看看他身上的衣服,说道:“你这身衣服太脏了,去洗个澡,一会姐给你上药。姐的别墅里有伤药。”
喝了酒之后的陈齐农头仍很晕,抱着岳玲珑并不想起来。
岳玲珑问:“是不是怕没换洗的衣服呀?没关系,一会姐帮你扔进洗衣机里洗了,明早就可以穿了。走吧。”
岳玲珑起身脱掉自己身上外套,伸手拽着陈齐农,半拖半扶地将他拉进了浴室,跟他一起进了浴缸,并帮他开了热水。
她又一件件地帮他脱掉身上的脏衣服,扔进旁边的洗衣机里。
随着浴缸水温上升,浴室已若笼罩着层层云烟一样,水气氤氲成雾。
陈齐农看着雾气中被水弄湿了衣服的岳玲珑,那湿漉漉的卫衣紧贴着她的身体,完美的身材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只晃得他两眼发直、热血上涌。
岳玲珑看了他一眼,微笑地指着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说道:“把那件也脱了吧,姐一块扔进去洗。”
陈齐农见她又要伸手过来,就张开双臂紧紧地把她抱住,伸手去脱她的卫衣……
凌晨时,陈齐农酒已醒。
夜灯朦胧中他睁开双眼,看见躺在身边的岳玲珑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他。
陈齐农慌忙要翻身下床,岳玲珑却从被窝里伸手把他搂在怀里,不让他起来。
岳玲珑说道:“你头上的伤并不严重,身上怎么都是伤呀?还疼吗?”
陈齐农头脑想离开,身体却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没事,没关系。”
“你还会跟两年前那样,喜欢吗?”
陈齐农忍不住又将她紧紧抱住,然后松开她,问道:“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呀?我喜欢你以前长长头发的样子。”
“那现在开始,把头发留起来。”
“嗯。不过,我不管是长头发,还是短头发,我都喜欢。”
“生过孩子了,你还喜欢吗?”
“嗯,我不管这些,我再也舍不得离开你了。”
“好,我们才是一家人,我们就是一家人。你放心,你被别人夺走的一切,都给你夺回来!”
陈齐农并没有听懂岳玲珑说的“被别人夺走的一切”是指什么,问道:“你说夺回什么?”
岳玲珑松开紧抱着陈齐农的双手,在床上坐起身上来,指着房子说道:“这一些,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还有刘尚之现在拥有的一切,以后也是我们的!”
陈齐农听到“刘尚之”三个字,心中一惊,问道:“这怎么跟刘尚之……”
岳玲珑忽然抽泣道:“你刚才不是问我,这两年去哪里了吗?”
“是……你这两年?”
岳玲珑恨恨地说道:“是!这两年,我去生孩子去了。”
陈齐农听她吐出这样的话来,忍不住一阵心疼,也坐起身来把她搂进怀中。
好一阵子,岳玲珑抬起头来,对陈齐农说道:“你爸、你妈还有你爷爷、奶奶,是被谋杀的。”
陈齐农听后一惊:“啊?市公安局不是说那是一场意外事故吗?”
“不,不是!我知道谁干的,所以我们除了夺回一切外,还要替你爸你妈报仇。”
“刘尚之?”
岳玲珑咬牙切齿地说道:“对!就是这恶魔!”
“但是我俩斗得过刘尚之吗?”
“不,斗不过也要斗到底!我恨他!我这辈子永远永远都恨他!我要让他失去一切!”
陈齐农听她说这两年去生孩子了,再想想刘尚之一直没有孩子,立即懂了岳玲珑所说的“恨”指的是什么。
“你替他生了一个男孩吗?”
岳玲珑仍恨恨地说道:“我夺走他的一切之前,要先夺回我的孩子!我们要带着孩子一起走,不能丢下他!”
“可怜的。”陈齐农忍不住又把她搂紧了。
岳玲珑又坐直了身体。
短头发让她显得很精神,她一板一言地问道:“齐农,我问你,你是真的还爱着吗?”
“爱,真的!现在我就只有你最亲近了。”陈齐农想不出还有谁跟他最亲了。
在两年之前,陈齐农在父亲办公室遇见了前来实习的岳玲珑。
那时他才考上了大学,而岳玲珑已是大四,是他的师姐,留着长长的头发。
因为岳玲珑长得实在漂亮,所以情窦初开的陈齐农,对于年长于自己的师姐岳玲珑充满了好奇与好感。
那时候的岳玲珑,一位刚走出校园接触社会的大四女生,在自己实习的公司里,遇上了老板独生子,这么一个有着金融天分又多情的陈公子,就动了梦想着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念头,不知不觉地,两人就开始约会。
可惜没过多久,岳玲珑竟然消失了,不再有任何消息,直到九月初在蓓荷茶业办公室遇见。
岳玲珑又问:“也不管生过孩子吗?”
“我爱的是我的玲珑,不管我的玲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