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向航天发展只是宋亦路目前的计划,他算是走一步看一步,拍着脑袋自己决定,时常会调整自己的计划。 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只想试试去做一名导演,在行业玩得深了,还想加入墨修会,等自己有了实力,他又不满于于墨修会,开始看得更远,不断调整自己的计划,目前还不算他最终的计划,或许因为某些事情耽误了又改变了计划也说不上,这种小目标随着实际情况的变化不断调整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因为这些事都不算什么大事。 能够随时调整计划,一个是他有自己的坚持,就是我看着我认识与不认识的人老去、死去。还有就是这些事情并不算什么大事情,都是人生过程的一部分,他有他的经历,比这些计划更广阔的世界他都见过,这点真的不算什么。 很多事情也只能从现实出发,去找自己的既定目标,当现实发生变化,目标也随之调整,变化永远是人生的主题。有些人害怕变化,而宋亦路却享受这种变化,起码他能感觉到自己活着,他去思考,去做事情。 现在观看报送卡亚电影节的电影也是这样,他听不懂语言也看不懂西斯文,干脆不去听语言,只看画面,通过一个导演对画面的感觉去理解电影的内容,这是个全新的角度,让他收获不浅。 有条件也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可能说得就是宋亦路现在的做法。 宋亦路虽然对拍摄电影比较了解,但都是通过他的角度去看,现在他的做法就是试着去理解别人的拍摄角度,单纯以画面的处理作为对电影理解的支撑点,给自己在视野上一个更广阔的空间。 这些都是在拍摄技术层面。非专业人士很难看懂,宋亦路的拍摄善于通过画面去诱导观众,这涉及到心理学范畴,诱导当然不仅仅只有画面,通过对话,通过音乐都可以诱导,但通过动作诱导却相对比较本质。 霍瞒在喜剧之王上的那两段独舞为什么高级,就是不用语言,只通过动作对观众进行诱导,让观众能体会理解他那时的心境。默剧之所以高级也是一样的道理,只通过动作去叙述一个故事,把观众代入情景之中,感受情绪。 艺术形式说白了就是通过不同的媒介去表达情感,渲染情绪,歌曲通过唱去表达,但更高级的形式没有唱,而是通过一段纯粹的音乐去表达,你也身受感同。电影通过影视化去表达,包括语言、动作、音乐等一切辅助手段,但高级形式只用动作,没有语言与音乐。 好的演员往往可以通过动作就能做到,就不会用语言去表达,此时无声胜有声。 理解别人的作品不代表你就赞同他的拍摄的手法与层次感,理解与赞同完全是两回事。世界上有不同的思想,宋亦路都可以试着去理解,但赞同的只有自己的观点,有些理解会融入到他的赞同中,有些理解纯粹是为了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这么去想,不敢苟同。 你不敢苟同也没有必要去表达,不敢苟同的事情多去了,还什么事情都要表达出来,你累不累,烦不烦,说不上你还有病呢,不一定身体上有病,但心理一定有疾病。 四人小组在看完一部电影之后也会进行讨论,宋亦路因为不懂语言,还带着翻译,但他的视角够独特,对电影的理解显然与几位评委也不同,这种新奇的观点让一个评委也试着带上耳塞去看电影,还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干脆小组内部,宋亦路专门看电影的拍摄形式,画面的感觉与层次感,其他人管理电影所描述故事的内容。 组委会各个不同小组偶尔也会交流,很多人听说宋亦路奇特观看电影的方式,有些委员也试着去看了一遍电影,毁誉参半吧,褒奖的基本都是导演与摄影师出身的人,批评的大部分都是演员与编剧,这代表了不同职业的人对电影的理解不同,没有谁对谁错之分。 宋亦路这次来还做了一件事,就是去卡亚文艺大学去讲演,讲演比较费事,他不懂西斯语,虽然有翻译,也不一定能很好的去说明他想要表达的内容,但他还是去做了。 他授课唯一的一个题目就是想象力与创造力,结合他的几部电影与广告创意,卡亚文艺大学还特意找来了同传翻译,很多人都带着耳机,而一些旁听的人只能傻呵呵地坐在那里听了。 宋亦路在汉国艺术大学,在震旦大学都讲过,每次讲得时候还都有新意,新意不是对听者来说,而是对自己来说。我与你们说,更是在对自己说,有些内容只有我自己最清楚,通过讲演,他把自己关于拍摄的事情捋顺。 认知这种事情,不是你认知一遍就算完事,要不断重复去做,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有新的理解,或者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还需要修改,这也是变化的一部分。 晚上偶尔还会有社会活动,大都是西斯的社会名流,宋亦路一般不喜欢这种场合,他并不需要别人来肯定自己,他自己肯定就可以了,可活动还要参加,因为他的目标发生了改变,他也不再农村包围城市,在格鲁大陆营造自己的势了。与一些真正的艺术家在一起,对宋亦路还是有帮助,他经常与人探讨艺术的形式,了解格鲁大陆对艺术的看法与追求。 电影看了大约有二十多天,窦丛海刚组建完谈判队伍,开始与那七家企业进行接触,那拉大陆派过去的人员也在紧张谈判之中,倒是土地的矿产资源开采权先一步拿了下来。 电影节的七个小组开始推荐电影,宋亦路把权利都下放给组员,先由他们推荐,大家在进行合议,逐步筛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