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外语,念叨着中文,嘴巴向上吹了吹遮挡视线的刘海。
没吹动。
只能伸手把头发背到脑后,胸腔剧烈的起伏,陆泽喘着粗气,拎着棍子朝剩下这五个人比划比划,先发制人,朝着最近一人抡起棒子就是一下。
原本那人以为陆泽这一下是朝着脑袋打来的,想用棒子挡一下躲开,却没想到陆泽想打的位置不是头,而是他握着木棒的手,实心的木棍使劲砸在手指头上有多疼?反正这人是直接嗷了一声,接着被陆泽一脚踹在了胸口。
打架这玩意就是比谁更虎,这点在陆泽小时候跟隔壁村上百人斗殴时就学到了,而且下手特别的损,不是打关节就是用棍子捅人家脑袋,给这五个人打的嗷嗷直叫唤,最后被陆泽追着在大街上边喊边跑。
“跑!你们不挺来劲吗?我今天不卸你们个膀子,我都是你养的,你娘勒批,再给我跑一个!”
这场一追五,看的路人瞠目结舌的动作大戏一直演到了地铁口刚才打群架的地方才算终止,终止的原因不是因为陆泽没追上,也不是因为对方求饶,而是......
“停下!把武器放下!趴在地上!警告一次!警告两次!”
看了看已经趴了一大片的斗殴人员和同样趴在地上的五个人,又看了看举着防爆盾,拎着警棍,穿着黑色防弹衣,带着黑色头盔的警察,他回到了城里,把烂摊子交给了陆泽。
睁开眼睛,身上还真没有疼痛,只是看着前方站着的这帮人,陆泽有些傻眼,只好学着其他人,把棍子扔在地上,举着双手趴在地上,随后被人用膝盖压住后背,把手铐带上。
“你们华夏人真都这么能打?”
“警察先生,我说我是被迫还手的你信吗?”
“我相信,但是你作为外籍人士,必须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我会帮你联系大使馆,确定你是被迫还击的话,你就没事了,好了,现在起身,跪在地上,我拉着你起来。”
“请问有头套吗?牛皮纸袋也行。”
“没有。”
......
陆泽又出名了,还是在国际范围出了名,不过这次可不是电影大火,或者戛纳夺奖这样的好名声。
现在好了,全世界都知道华夏有个演员贼能打,一挑七,追着一帮穷疯了的难民满大街乱跑。
其中下巴脱臼,口吐白沫,差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一位,被行李箱砸成中度脑震荡一位,右手手指断了三根一位,肋骨骨裂一位,被棍子捅到眼眶造成眉骨骨折,眼球血管破裂,差点失明,现在跟红眼病一样的一位,手肘脱臼,牙齿被捅掉三颗的一位,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点毛病。
“没事寒姨,我没被打着,警察调取监控确定他们先抢劫我,我是正当还击,是合法的,防卫过当算不上,他们转身跑的时候我没打着他们,嗯,大使馆的人在和警方协商,估计再有几个小时就能走了。”
陆泽尴尬的坐在椅子上,接通电话,轻轻抿了一口咖啡,身边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一脸无奈的看着陆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不过现在陆泽也在庆幸,幸好他知道现在巴黎有点乱,没有带王梓萱过来,不然出点什么事,真的不好跟她家人交代。
之后打来电话的有宋归远等一帮朋友和家里人,在询问了陆泽是否安全后,调侃陆泽现在腕儿大的都上央视新闻了,只是说到一半,就被陆泽挂了电话。
现在陆泽也有点愁,按照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上了火车,马上就要到戛纳,准备今晚的颁奖典礼了,而现在呢......他在蹲局子。
庄羽和王臻给陆泽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询问他能不能在典礼之前赶到,只是陆泽也不确定.......
填了不少的文件,签了不少的名字,两个半小时后,陆泽拍了张照片,顺利的给自己留了个“案底”,以后整个欧盟都能查到陆泽的光辉事迹,跟职业拳手差不多,以后陆泽再打架,在不严格的意义上来讲,空手会被算做持械伤人。
“陆先生,你可以走了,很抱歉让你的法国之行变得不是那么愉快,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你能感受到法国人民的热情,祝你在金棕榈奖获得好成绩。”
和一位腰有自己两个粗的警察局局长握手后,陆泽在大使馆工作人员的带领上,坐上了前往戛纳的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