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郭四儿重重的叹息一声,论带部队比起五弟,六弟毛蛋儿还是差些火候啊。
要是小五在,这商量个屁!直接打了再说,弄来的物资把这个旅都给武装到牙齿。
“总不能放着眼前的肥肉就这么不吃吧!?黄政委啊,我铁血旅能有今天的武装力量,那都是从敌人手里夺回来的,那都是从战场上夺回来的啊,要不然若有一天与日寇正面决战,想要打出铁血旅以往的威风,那是难上加难啊。”郭家兴生气道。
“太和铁路日军有重兵把守,铁血旅将士,那可是我党的精英战士,每一个都弥足珍贵,日寇的武器库距离我驻地一百多里,其重兵一个团的规模,其中左右三十里有两个日军中队把守,控制主要交通要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一团回不来!那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被日寇给包了饺子。
郭旅长,铁血旅是党的部队,不是你一个人的部队。”黄政委训斥道。
“我有老兵,近四千经过大战的将士!不说他们就是新训练的战士,那也是各个出类拔萃,面对日寇一个联队,以我部的战力,一个小时绝对能吃掉他。
等日军驰援的时候,我一团早就回来了。”郭家兴不死心道。
黄政委刚刚调来不久,而且生性谨慎!不喜欢冒险,这让郭家兴与郭四儿感觉很憋屈。
“哎!我们铁血旅是王牌部队,新四军的最强主力之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暴露,如今抗战形势紧张,底牌绝不能撒出去,让日军警觉。
郭家兴通知,郭四合同志,你们要明白我的良苦之心。”黄政委劝慰道。
“报告!”通讯员此刻走了进来。
“讲!”郭家兴烦躁道。
“旅长!太和县游击队电报,太和县出现一名特殊人物,打起八路军铁血太岁团的战旗,要收编许汉带领的游击队,扬言要组建一个团,整合地方势力。”通讯员报告道,把手中的详细电报递给了郭家兴。
“什么人这么胆大包天,扯虎皮卖膏药!简直是……”然而郭家兴的话还没有说完,电报上的内容让他陡然起身,瞪大了眼睛,露出兴奋与讶然之色。
“怎么回事!?”
郭四儿与黄政委同时问道。
“郭汉生,他,他还活着!五哥带走的弟兄没有死绝。”郭家兴难以置信又抑制不住兴奋说道。
“真的!?”郭四儿一惊,伸手把电报抢了过来,看过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这个平时屁都不放一个的家伙,没有想到还活着,而且还有这么大的胆子,这都当了太岁爷了。”郭四儿高兴不已。
“你们为何如此高兴!?”黄政委奇怪不已,什么人能让两人如此失措?
“我铁血旅真正的特战军官,而且是中队长中校级别!是跟随我五哥,哦,昌隆将军的虎将。
此人在发大水的时候,侥幸未死!洪水把他冲到了太和被两个老乡所救。
如今改名张大王,就是前些天太和电报,提到的那个在县城杀个三进三出的太岁爷。
不愧是我铁血旅将领啊,这扯大旗拉队伍也忘不了这铁血二字。”郭家兴回应道,正高兴间,突然间面色一肃,带着哀伤之色。
郭四儿也安静了下来,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黄政委很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提起昌隆将军!他也知道二人与其的关系,这铁血旅本就是昌隆将军一手组建而成,新兵可以不记得,但铁血旅的老战士们没有一个会忘记。
当然这昌隆将军的真实身份,以现在级别的黄政委也自然知晓,其牺牲为党的一大损失。
然而他的真实身份,到如今都没能公开!而铁血旅在徐州会战之后得以回归,以正名分。
这也算是给牺牲的昌隆将军一个交代!这铁血旅可是宝贝疙瘩,他来赴任前,延安的领导就已经提醒过他:‘无论如何不准铁血旅轻易冒险,要把这支部队永远的保留下来。’
其给他说这些话的两人,一位是286旅的陈将军,另一个就是许将军。
不说其两人,即使新四军**军长也对独立铁血旅极其爱护,这是一支不老实,专门挑事又善于打硬仗的部队。
更是装备精良,士兵战斗素质极强的精锐部队!更是英雄部队,所以不在关键时候,绝不能让这支队伍暴露出去。
其番号目前是新四军四纵队独立铁血支队,编制为旅,人数近万人。
这个番号在国民政府是不被承认的。
陈将军,许将军与昌隆将军打过交道,照拂一二自不必说,这是有交情的,可军长也如此让黄政委不由多想了一些,但他却真想不通为何。
当他问军长的时候,军长这样说:‘昌隆将军还很小的时候,我们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我叫他小鬼,其当时就是个小魔头啊。
若现在铁血旅旅长是他,我能直接给他编制一个独立纵队,而且还会成为我军中,战斗力最强,武装到牙齿的精锐军团,小鬼子见了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