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杰!?鬼雄!?呵呵呵……不如说我是那无情的阎王,我再也不想领军了!当一个战士死的干净,活着利落。”郭小五对自己嘲讽的笑道,在蓝副官给他倒满酒后,郭小五端起来一饮而尽。
“那这一仗怎么打!?”滇军团长问道。
“唯有一死而已,打光所有的炮弹,打出所有的子弹,然后发起冲锋。
可惜的是滇军将士的武器装备虽好,但枪法与日军比起来还差很多,能做的就是尽量加固防御,等日军进攻的时候,以密集的子弹封锁战场,在子弹打光之前把日军射杀在进攻的路上。
我们是攻防战,与日军进行的是正面战场,没有什么讨巧的地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能做的就是硬碰硬,打不过也要打,打得过也要打。
争取最高的伤亡比例,只要不吃亏!我们就是打了胜仗,那管他山河易手,阵地不在!我们尽人事听天命。”
郭小五说道,他倒出了事实!日军两个机械师团蜂拥而至,枪炮齐下,轰炸机盘旋,根本无计可施。
只能在防御的时候,把自己武装到牙齿,把自己包裹的严实些,争取更多的杀伤。
“好!唯有死战,好胆魄!将军,我愿意为副将,我滇军归你指挥如何!?”滇军团长再次不死心的邀请道。
“这是滇军的战争。”郭小五面色凝重的说道。
滇军团长与蓝副官身躯一震,手中的酒碗端在手里,停顿在半空。
“我是88师独立大刀旅旅长,我还活着,我现在是大刀旅的兵,我需要继续战斗。”郭小五说过起身,把手中酒碗里的酒水喝干,往桌面上一放,转身走出了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