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对钱财从来不吝啬。他在书房里划拉划拉,纪安宁名下资产便翻了几番。
纪安宁这次的肚子明显比上次怀珺珺的时候大不少。看她肚子吹气似的鼓起来,闻裕和闻国安都越来越期盼。
三个人还就要不要提前知道孩子性别而争执了一番。
最后举手表决,闻裕和纪安宁以二比一胜了闻国安,决定不提前知道孩子性别,把惊喜留到生的时候。
闻国安势单力薄,输了表决,哼唧了好几天。
有一天,突然就不哼唧了,改为笑眯眯地看着闻裕和纪安宁,一脸的高深莫测,搞得纪安宁和闻裕莫名其妙。
闻裕去闻国安跟前套话,闻国安这种老狐狸,当然不会被小狐狸套出什么来。但闻裕毕竟是了解自己老爹的。
他悄悄对纪安宁说:“我怀疑他作弊了。”
纪安宁:“……?”
闻裕:“他肯定问过李院长了。”
当初买下这间医院,就为了纪安宁和珺珺。医院董事长的儿媳产检,李院长是全方位监督,密切关注的。纪安宁定期做B超,他肯定知道双胞胎的性别。
闻国安想知道,只要问问他就行了。
纪安宁揉了揉额角,问:“爸能忍着不说?”
搁一般人,特别是一般的老人,早就憋不住了。
可闻国安不是一般人啊。
闻裕郁闷地说:“他肯定能憋住啊。”
闻裕郁闷什么呢?他本来是想得好好的,不提前查性别,留个惊喜。可现在知道闻国安提前知道了,他就心里也痒痒。
纠结啊。
纪安宁无语。
“你想知道你就去问去。反正别告诉我就行了。”纪安宁还是想要惊喜的。
闻裕摇头。
但他显而易见的在挣扎纠结。晚上都躺下了,还翻个身,非要跟纪安宁打赌,赌孩子的性别,赌注是输的人不能拒绝赢的人在卧室里提出任何要求。
“一边儿去。”纪安宁不肖得理他,扶着肚子慢慢翻了个身。
闻裕从身后贴过来,抱住她:“来嘛,赌嘛。”
纪安宁两眼一闭,一会儿就睡着了。
闻裕在床上翻来覆去,长吁短叹。
闻裕这个纠结挣扎的状态,某天忽然就消失了。他变得嘴角含笑,走路生风。
纪安宁于是知道,闻裕叛变了!他叛变到闻国安那边去了!
他肯定是知道双胞胎性别了!
更糟的是,从他这个德行里,纪安宁大致猜出来孩子性别了。哦豁,惊喜全没了。
“是男孩吧?”她问闻裕。
“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超声波。”闻裕装傻,“咱们不是等惊喜吗,别急,生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少来。”纪安宁没好气地戳穿他,“看你那样子,我就知道肯定是男孩。”
被戳穿了,闻裕笑嘻嘻地抱着她问:“怎么看出来的?”
就那春风得意的样子,谁还看不出来啊。
纪安宁指控:“你重男轻女。”
闻裕不承认:“怎么可能,珺珺是我小棉袄,捂一辈子!”
但闻裕的的确确,在知道双胞胎是两个男孩的时候,感到特别的、由衷的高兴。
男人对“儿子”的期盼,在这个国家里是深深地刻在几乎每个男人的骨子里的。
此时此刻,便体现在了闻国安和闻裕的身上。
既然知道性别,家里人自然便统一了口径。再跟珺珺说妈妈肚子里的宝宝的时候,便都是“小弟弟”,再不会提“小妹妹”了。
即便是全家大人一起暗搓搓地想让珺珺潜移默化地接受即将有两个弟弟的事,珺珺也没有因为他们总在她面前刻意提起弟弟而增添一分对弟弟的期盼。她非常坚定地只想要妹妹。
但小小的人儿并不能改变什么,纪安宁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在夏天生下两个健康的男孩。
闻国安给他们起名字,分别叫闻峻松,闻立柏。小松是哥哥,小柏晚出生几分钟,是弟弟。
闻姝珺从此有了两个弟弟,与她年纪相差四岁半。
闻家人丁顿时兴旺了起来。
闻家的两个新出生的小少爷,自然是受到无微不至的照顾。
虽然闻国安在松柏出生之前,就召开过家庭会议,嘱咐闻裕和纪安宁一定要注意照顾好珺珺的心理感受。但一下子添了两个新生儿,又坐月子,纪安宁在所难免地分给珺珺的时间比从前少了。
小孩子从来在这方面最敏感。珺珺因此而情绪低落。
闻国安心疼,安慰她说:“因为松柏还小,这段时间需要特别照顾。等他们会满地爬了,妈妈就能多陪珺珺了。”
珺珺抱怨:“那他们俩怎么还不会爬 ?”
闻国安即便有通天的本事也没法让两个孙子现在就会爬。他敷衍说;“快了,快了,就快会爬了。”
他又哄珺珺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