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冷漠地看她一眼，甩开手，肃着脸问戚雅：“你现在是犯人，哪儿也不能去！”
“我没打算逃走，我就去楼上，你们可以跟着。”
戚雅拽着宫词灵进了电梯，宫词灵虚软地靠在墙上，她觉得脸颊好疼，伸手一摸，是殷红的血迹，瞳仁顿时缩紧，“戚雅，我跟你拼了！”
她咬得这么重，也许会留下疤痕，脸上这么个重要的部位有疤痕，等同于毁容。
她无法接受，愤恨要扑过去，只是她还没碰到戚雅，就被警察挡了回去。
戚雅趁机又踢了她一脚，“你不是很爱陆北霆吗？今天就让他看一看你的真面目，你说如果他知道戚婉会流产，是因为你的出谋划策，他会不会当场把你剐了啊？”
陆北霆这人特别护犊子，宫词灵不仅害了他的孩子，还让他爱的女人戚婉伤心，戚雅觉得陆北霆知道真相后，肯定不会放过宫词灵的。
想想陆北霆对宫词灵说狠话，甚至有可能气得想掐死宫词灵的画面，戚雅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这才是报复回来的快感。
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戚雅拽着宫词灵出来，宫词灵一只手死死地抓着电梯门，“戚雅，你这个疯子，我不去，不去。”
戚雅冷笑一声，“现在怕了？利用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后果呢？我戚雅什么性格你应该知道的，得罪我的人，后果都会惨上十倍不止。你是宫家大小姐又如何？在爆出那样的丑闻视频后，你爸爸怕是都不想认你这个女儿了。”
她反正要坐牢了，进去前，怎么也要拉个垫背的。
戚雅伸手拽住宫词灵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拽，宫词灵“啊”地尖叫，感觉整个头皮都快要被撕扯下来。
戚雅趁着她吃痛的间隙，拖着她往戚婉病房门口走。
病房里，文茵刚带来了午餐，正让陆北霆喂给戚婉喝。
砰！
病房门冷不丁地被打开，戚婉与文茵吓了一跳，端着碗的陆北霆脸色一沉，“你们两个来干什么？滚！”
警察一接收到陆北霆冷厉地眼神，便上前抓住戚雅，想带她离开，戚雅趴着墙，大喊道：“戚婉，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害了你的孩子吗？”
这话一出，戚婉愣住。
文茵也很震惊，但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对警察道：“你松开她们，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害我还没出世的孙儿。”
文茵双手交握，放在身前，下巴微昂，身穿一件裸肩牡丹暗色旗袍，肩膀上披着浅灰色的披肩，端庄高贵，那双犀利的眼眸一扫，充满陆家主母的威严。
“你说！”文茵瞥向戚雅。
宫词灵踉跄着往前走一步，想去抓文茵的手臂，“伯母，你别信她的话，她现在已经疯了，见到谁就咬谁！”
戚雅戴着手铐的手往后退，宫词灵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就是她，就是这个贱人，她告诉我，我会进拘留所，全都是因为戚婉在陆北霆面前吹枕边风的缘故，她让我去找戚婉麻烦，还让我收买戚婉负责治疗病人的家属。这个贱人，明明已经知道戚婉怀孕，却故意不告诉我，不就是想让借我的手，除掉戚婉的孩子吗？让我背锅，让我当替死鬼。”
说到这儿，戚雅抬脚又是一踹，“我告诉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