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也就嘴上过过瘾，等会儿讲课的时候，我看你们还怎么猖狂下去！”许嫣然磨着牙齿，狠狠甩了下手臂。 陆嘉瑞朝天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个阿姨实在太坏了。 他故意眨眨眼，懵懂地问：“阿姨，你脸上涂是不是涂了石灰啊？好白啊，要是再多两个长长的牙齿，就跟电影里的僵尸一样勒。” “阿姨，你要是这种打扮去我幼稚园，肯定会吓坏好多小朋友的。” 小包子说完，又抬头看了眼戚婉，“婉婉，我好同情这位阿姨的学生哦，每天都要面对白兮兮的脸，好可怜啊！” “我告诉你哦，这位老师还老牛吃嫩草，走在时尚潮流前线，跟自己的学生谈恋爱呢！”赖盼盼弯腰，笑眯眯地对小包子说。 小包子惊讶地瞪大眼，“这位阿姨的学生应该还还是个未成年吧？我爸比说，老师勾引未成年是犯法的呢。” “你真聪明，确实是个未成年呢。”赖盼盼拍拍小包子的脑袋，给他点了个赞。 小包子嘻嘻笑两声，随即又撇着小嘴看着许嫣然说：“阿姨，你怎么没被警察叔叔抓起来啊？” 两人一唱一和，跟双簧似的，许嫣然眼睛喷火，表情扭曲。 戚婉讨厌，跟她在一起的小屁孩儿也讨厌。 “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有妈生没妈教，一点儿礼貌也不懂。” 下一秒，戚婉感觉到抓着自己拇指的小手指猛地收紧。 她低头一看，果然小包子嘟着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道歉！”戚婉捏住许嫣然的手臂，脸色冷沉，气势汹汹。 许嫣然冷哼，“我凭什么道歉？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他会说那些话，肯定都是你教的，他要是有妈妈，轮得到你教吗？” 一个才四岁的孩子，哪里知道那么多，这戚贱人肯定没少在背后骂她咒她。 “道歉！”戚婉声音拔高，眸光凌厉得好像一把把利剑，令人胆战。 许嫣然咽了口口水，想到此时的场所，她心中的忐忑转化为底气，“就不，你想打我吗？你要是敢动手，你的比赛资格会立即取消。” “你以为我不敢打？”戚婉手掌扬起，准备打下去。 反正衣服没了，就算参加比赛，也只是一轮游，所以不参加比赛也没什么关系。 “婉婉，我们不要跟狗狗计较。”陆嘉瑞及时把戚婉往后扯了一小步。 “是啊婉婉，没必要跟一条狗置气。”许嫣然也不希望戚婉放弃比赛。 “瑞瑞！”戚婉手缓缓放下，心里十分愧疚，因为自己的原因，连累小包子也被辱骂。 陆嘉瑞咧嘴笑了笑，“婉婉，我没关系哒，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许嫣然害怕戚婉会再挥舞手掌过来，后退两步，恶狠狠地瞪了眼三人，快步离开。 赖盼盼对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 戚婉则蹲在小包子面前，双手捧着他肉嘟嘟的小脸，“瑞瑞，对不起。” 陆嘉瑞摇摇小脑袋，“婉婉，我说过我不会打扰你的，我还等着你得第一名请我吃好吃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