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帮我们安排了一间酒店入榻,并派人送我们到了地方。我原以为他会让下属继续监视我们,但随行人员送我们到达酒店后却撤走了,可见他对我们还算是信任的。 我们一行人一起吃了些宵夜,星太极不食人间烟火,只在一旁看着,随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凌晨四点多钟,我仍无心睡眠,便用酒店房间里的电脑上网,正浏览着最近十个月的新闻,邮箱里忽然收到了一则邮件,发件人匿名。 “91,37,24,68,5。” “这是什么意思?” 我本能的意识到发件人似乎在提示我什么,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封邮件过去。最好的解答,也许就是“他”的回复。 等了片刻,我并没有收到回信,这串数字却在我的脑海中渐露端倪。 我在电脑里输入这一串数字,弹出的网页中显示了一些关键词:九宫图、洛书……没错!这是九宫图的数字排列方法—— 画一个九宫格,依下列方式排列一至九这九个基本数: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五居中央。得到的结果是不论横竖斜向相加,任何一组数字之和均为十五……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数字游戏,也仅仅是一个有趣的数字游戏。如果非要引申出什么无穷的内涵,大概只能说它是河洛文化的滥殇。 相传大禹治水时,有神龟浮出洛水,龟背上的纹路恰好暗合九宫数理,是为洛书。大禹得到洛书的启示用以治理黄河,终于事毕于一功。因此,几千年来不少人热衷于研究它的奥义,无非是为了探索出所谓大道至简的哲学法门。 这有什么意义呢?我的脑海中闪出对它的否定——忽然,我下滑鼠标的手指停顿,网页上一条新闻引起了我注意——它瞬间像一道闪电击中我的思维,让我对洛书的否定起了否定! 标题:疑似洛书再现,鄱阳湖渔民拍到奇异大龟! 我点击进入网页看到内容,中国九江网,5月12日讯:上午九时许,风和日丽,都昌县多宝乡陈姓渔民,路经老爷庙附近,忽见江面上起了浓浓白雾,狂风大作,湖水翻腾不止。由于此地多有异闻,陈某便起了好奇之心,拿出手机拍摄,结果竟拍到了一只三米多长类似乌龟的大型生物。该龟的背壳露出水面,呈汉白玉颜色,上面隐隐有奇异符号,酷似传说中的洛水神龟。神龟出现的时间不超过三分钟,后下潜消失,附近水域也随之恢复平静。目前,陈某已将此事上报当地有关部门,据称九江海事局与当地气象站已展开调查,结果有待揭晓…… 新闻稿的下方配有一张照片,由于视距较远和水面上大雾弥漫,所拍的物体并不是很清楚。隐约可见是一个暗白色的弧面微微凸起的物体,上面确实有一些类似符号的纹路,具体却看不清。我将图片放大了数倍,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个物体的中心处有五个规则的圆圈,呈骰子五点状的分布。毫无疑问,假如这正是所谓的背负洛书的神龟,那么这五个圆圈便是整幅洛书九宫的中宫。 它究竟是不是一只大乌龟呢?光凭这张照片极难分辩。但我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这个东西的出现绝非偶然。 《周易·系辞上》中记载:“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 不论是伏羲受河图以演八卦,始创人文。还是大禹受洛书以治洪水,安定生灵。都寓示着在一个社会大变革时期,这些传说中神迹给予了人类历史发展某种良好的引导。伏羲是上古部落时代的开端,大禹结束了部落时代,开启了世袭制朝代。他们都是华夏大陆历史发展的节点性人物,假如河图洛书来自另一种水下文明,是否代表了这种水下文明对大陆文明的关注? 时间下溯至秦朝,据晋代王嘉《拾遗记·秦始皇》记载:“始皇好神仙之事,有宛渠之民,乘螺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名‘沦波舟’。其国人长十丈,编鸟兽之毛以蔽形。始皇与之语及天地初开之时,了如亲覩。” 《拾遗记》所载,古人观之似乎是天方夜谭,但依现代人的眼光来看,所谓“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这岂非雷同于ufo?书中又说,宛渠人“编鸟兽之毛以蔽形”,这更好理解了,岂非我们所熟悉的纺织衣物? 我们应该知道,人的想象力固然变化无方,但是忆想曾经的沧海桑田容易,而神游未知的未来极难,所以人类能大概了解过去几千年的社会面貌,而无法了解以后那怕仅仅几十年的社会面貌,这是人类知识结构与创造力的局限。那么,晋朝王嘉的《拾遗记》很可能真的就是在拾遗,而并非一种幻想。 由此可推,数千年以降,仅在中国就有许多与高级文明接触的事件发生。至于宛渠之民与河图洛书有无关系,则已无法考证。但是对于负书出洛水的神龟,我却有一番猜想,关于这一点,我喜欢用上古神话与超文明作印证,而且在蓝星的时候,星太极也讲过我们大陆人类与海洋人类的渊源。 中国古代神话中传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而龙王九子中就有一个是乌龟。鉴于这种渊源,是否可以认为鄱阳湖中的类似大龟的物体背负洛书再现,有某种启示呢? 电脑上又有弹出了一条邮件消息,依旧是匿名发件人,点开一看,只有三个字—— 救~救~我! 我忽然心头一阵寒颤,感觉这三个字像魔咒一样飘在电脑屏幕上,无形中有一双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绝望而惊恐。 “你是谁?”我的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发颤,急促的在键盘上